人来齐了,礼堂讲台上走上来一个发福的中年人,胖胖的脸上一双三角眼,是省城医院的高院长。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来自二十一个地方,乡级医院的优秀医生,齐聚一堂,是为了三年一度的医术大赛。大赛的成绩不但是一种荣誉,也是各位互相交流的好机会。赢的冠军的医生,不但可以享受国家级津贴,还可以来到省医院,让各位的才能有施展的舞台。”
台下的选手听了都是眼前一亮,唯独萧阳看不上这点东西。
在他心里,不管是在一个几十户人的小农村,还是在几百万人的省城,身为医生的职责都是治病救人,所以对萧阳来说都一样。
“今天比赛开始之前,我先宣布一件事。”
高院长板起脸,继续说道:“有一位乡医院的选手代表,在大赛之前无故打人行凶,作为大赛负责人,我宣布取消他的资格!”
远处的高磊,也看着萧阳阴险的笑着。
原来在这里整他呢。
萧阳心里一紧,站起身来说道:“高院长,你说的这人是我吧?”
高院长冷冷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赶紧离开,不要给各位医院的同僚抹黑。”
萧阳刚想发作,台下一个老头指着萧阳喊道:“就是这个娃没有开刀,救治好了俺的病。”
老头身边坐着一个中年人,这个人就是副省长王一夫。
“爹,就是他治好你的病?”王一夫问道。
“嗯,他是桃花村的娃,俺忘不了,就是他治的俺。”老头高兴道。
王一夫站起身来,对台上的高院长说道:“这位年轻大夫,既然能不开刀治好我父亲的病,说明医术了得,完全有资格参加这次比赛。至于打人行凶,属于个人恩怨不影响他的参赛资格。”
高院长见副省长王一夫出来保萧阳,讪笑道:“王省长,他打人行凶,不符合医生救死扶伤的行为准则,继续让他参加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说能参加就能,哪来这么多废话。”
省医院的大夫都治不好他爹,而这个年轻人萧阳治好了,就凭这一点王一夫就要感谢萧阳,这会帮萧阳说几句话也是应该的。
说罢,王一夫对着身后的萧阳和气的笑了笑。
“那这件事就告一段落,我宣布一下比赛的事宜。”高院长老脸挂不住,红白了一阵,又说道:“医生治病救人,讲究望闻问切,这次比赛第一轮就从这四个方面进行,下面请选手准备进行第一场比试。”
现代的医疗诊病方法:望、闻、问、切四个内容,又成为四诊。
望诊,就是用眼睛望病人的整体和局部的情况
闻诊,闻就是用耳朵听,用鼻子闻。
问诊,看病时医生要仔细询问病人的病情。
切诊,切诊就是切脉、候脉。
这是检验一个医生医术是否高明,最直接简单的方法。
第一场比试,是“望”。
工作人员用轮椅腿上来一个老人。
萧阳听到比赛内容,心里一乐,他虽然年轻实际经验没有其他几人多,但是在这几个方面简直就是他的天下。
他有透视眼,这第一场“望”,只看了一眼老人。
就发现老人虽然穿着裤子,但是腿部肉萎缩,显然双腿已经断了多年。
再看老人肺部,有严重的阴影现象,显然是肺结核晚期无疑。
在其他医生还在抓耳挠腮的时候,萧阳就把诊断写在了纸上,交给了裁判。
“第一场,第一名,萧阳。”裁判宣布道。
“萧阳,你好厉害。”旁边的刘梦然抱着他说道,胸前一对软绵绵的玉兔就挤在萧阳胸膛上,不远处的高磊看到了,气的想发疯。
很快省医院的“第一刀”林菲也看出来,成了第二名。
第三名是苗族姐妹,阿彩阿妙,她们释放了一种小小的虫蛊,飞到了老人身上,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诊断出来,成了第三名。
其他医生虽然不敢断定,或者有判断不全的,也陆续交上了成绩。
轮到第二场比试,是“闻”。
工作人员,给每组选手一份病人的体液,让他们通过鼻子问。
看着器皿里面的黄色液体,旁边的刘梦然也知道那是尿,捏住了鼻子示意打死她她也不闻。
萧阳笑道:“你这个傻妮子,你不是有银针吗,拿出来验验就知道了。”
“嗯。”刘梦然恍然大悟,用银针测试起来。
而旁边的苗族姐妹,从古香古色的小盒里放出毛茸茸的蜘蛛,那蜘蛛舔了一下尿液,又吐出一截浅黑色丝线,很快苗族姐妹花就把诊断写在纸上,交给了裁判。
“第二场,第一名,阿彩阿妙。”裁判宣布道。
而这边刘梦然的银针才慢慢变成黑色,分析出来有可能是尿毒症或者是钎中毒的患者。
萧阳交了诊断,他们成了第二名。
林菲可能有洁癖,一直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很难让她去闻这些尿液,但她是正统医校毕业,没有银针和蜘蛛这样的手段,这轮她只好放弃。
然后是第三场,“问”。
这一场似乎举办方故意为难参赛的医生,病人坐在一道屏障之后,看不到人,只能靠提问和回答来诊断病情。
不过再厚的屏障,也挡不住萧阳的透视眼,他只看一眼就知道了病人的病症,轻松的问了几句,就成为了第一名。
林菲凭借着丰富的临床经验获得的第二。
苗族姐妹,阿彩阿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