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下午回学校上课,彩霞还要回家帮农,萧阳一个人把闻玉梅背回了她家。
检查了一下她腰伤,萧阳说道:“伤口还没愈合,为了避免破伤风,我再给你打一针。”
“嗯。”闻玉梅点了点头。
摇匀药,吸进针管,见闻玉梅还坐在炕上,萧阳笑道:“他姑,你不脱裤子,我咋打针?”
闻玉梅愣了愣,原来是肌肉注射,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面前的萧阳岁数不大,要是她男人不跑两人有了娃,估计也和萧阳岁数也差不多大。
她已经快四十了,让她在一个孩子面前把大白腚露出来,羞臊的不行,支吾道:“萧大夫,能不能不打针?”
“不行,不打针的话万一伤口感染了,引发别的病症可不好。”萧阳说道。
闻玉梅只好慢慢脱裤子,可是腰上伤口还没好,一动就疼,红着脸低声说道:“萧大夫,我一动腰就疼,你能不能帮我脱一下。”
“行。”萧阳答应一声,就开始帮闻玉梅脱裤子。
松开她裤带脱得时候,萧阳心里也有点荡漾,没想到他一个小伙子有机会给一个跟自己爹妈岁数差不多大的女人脱裤子。
里面是红色的裤衩,丰韵的大腿,看的萧阳脸红心跳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裤衩也要脱?”闻玉梅红着脸问道。
“嗯。”
“那你脱吧,别tuō_guāng了,臊死人了。”闻玉梅说完捂住了脸,把腚撅了起来趴在炕上,任由萧阳去了。
慢慢了拉下了一半裤衩,雪白的腚就出现在萧阳眼前。
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腚了,丰满白皙形状像一个饱满的桃子,让人一看就像狠狠在她身后弄进去,年轻的时候不愧是十里八村的美人引得那么汉子流口水,尤其是现在白腚还随着闻玉梅紧张而微微颤抖。
萧阳不敢tuō_guāng,只給她脱了一半,从裤衩缝隙里还能看到一朵红色的小菊,羞涩的轻轻张合。
他忍不住在闻玉梅腚上摸了一把,手指也划过拿过红色粉嫩的小菊,闻玉梅被他这么一弄,打了个哆嗦,羞涩道:“萧大夫,别碰那里,脏……”
“那啥,我不是有心的。”萧阳白话了一句,拿起针管扎在了闻玉梅雪白的大腚上,又用酒精棉球消了消毒,顺手还摸了两把,这才帮闻玉梅提上裤衩,穿好了裤子。
“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要是还觉得疼的话,就让彩霞去喊我。”萧阳交代了一声,离开了。
炕上的闻玉梅的咬住了被头,没想到自己四十岁了,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娃子脱了裤子摸了屁股,还碰了哪里,又羞又臊幸亏只脱了半截,要不早就湿掉的下面让他看到,还不笑话死了。
第一茬农作物收成之后,村里人脸色都轻松不少,今年太阳毒,日照时间长收成都不错。
第二天萧阳开了卫生所,没等屁股捂热乎,送礼物的村名络绎不绝的来了。
“萧大夫,这是俺家自己养的猪,给你弄了条腿子肉尝尝。”
“大兄弟,你家婶子晾的杏干,别嫌弃。”
“萧家娃子,给你弄一筐土鸡蛋补补身子,别光工作把身体累坏了。”
村民七嘴八舌的说道,萧阳当了村医以后,对村里人咋样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谁家有个伤病了,萧阳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半夜三更也是一样不怕苦不怕累。有的人没钱打针买药,萧阳也从来没含糊过,药照开,针照打,钱记在账上有钱了再还,没钱还的萧阳也绝口不提钱的事。
村民受了他的恩惠,打心眼里感激他。
路过的村长赵大宝,看到萧阳这么得人心,咧咧道:“干啥呢!?都干啥呢?没老子你们明年吃啥喝啥,你们这些白眼狼咋没人惦记我的好?”
赵大宝见丰收之后,萧阳的卫生所挤的满满的都是送礼的人,自己家门空荡荡的,心里又嫉妒又恨。
村民见赵大宝来了,放下东西都悄悄的走了,怕得罪他。
萧阳看气急败坏的赵大宝,哼了一声没理他,看着这么多人关心自己,一股暖流涌进心田,哪怕在村医这个小岗位上尽职尽责,将心比心,老实淳朴的村民都是通过送点小礼的方式,认可自己呢。
下午翠柳、刘辣子也来过了,唯独张寡妇没来。
萧阳倒不是惦记着张寡妇那点东西,心里琢磨,是不是她家里今年收成不好,没好意思来?一家子人还靠她养家,一个人挺不容易。
下午下了班,从村民的礼物里选了些好的,准备给张寡妇送去。
“婶,在家不?”萧阳敲了敲门。
“在家,门没锁,进来吧!”
进门开到张寡妇用双手夹了个盆子,准备接水,细看她的手被烫的红肿。
萧阳忙抢过水盆,问道:“手咋成这样了?还不去卫生所找我治?”
张寡妇表情略带痛苦的笑了笑:“没啥,就是烧开水一不留神给烫伤了,家里又没个干活的人,我还要给娃烧水做饭呢。”
“别干活了,再弄两只手都废了,你等着我会卫生所拿药。”萧阳心疼,跑回卫生所拿了烫伤药膏和纱布,帮她细细的涂上药膏,又包扎了一圈。
最后还不放心,又让张寡妇摸了摸自己的家伙事,让她早点恢复。
弄完,萧阳又帮张寡妇开始烧水做饭。
见到萧阳在院子里忙碌,张寡妇坐在一边,心里暖洋洋的,家里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就像有了座山,累了倦了都能靠一靠。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