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阳跑到煤矿那里,在地上躺着几个黑漆漆的煤矿工,据说还有几个人被埋在了里面,估计已经没命了。
萧阳拿出药箱,给这些人清理了一下口鼻,还有一个被塌方石块压断腿的,拼了命才跑出来。
看他疼的眼泪把黑黢黢的脸都流花了,萧阳说道:“腿断了,你忍着点,马上就好。”
“恩。。。”
他手按在段腿上,一股暖流从手心涌了出来,涌入了旷工的断腿。
“活动一下腿。”
矿工慢慢站起身来,没想到那条被石头砸了知觉全无的腿,现在恢复如初。
“大哥,你就是俺石头的再世父母啊!”
旷工哭着跪了下来,本来以为一辈子就要瘫在炕上了,没想到这个活神仙救了他。
看这个叫石头的娃,也就是十八九岁,正是最好的年纪,整日不见天日的地下挖煤,萧阳有点心酸。
“矿里还有四个兄弟,里面还有俺的哥哥,求大哥也救救他们吧!”石头哭喊道。
萧阳医者仁心也想救人,但是现在矿口都被石头堵上了,根本没办法施救。
安慰了石头两句,从远处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男人五十岁上下,大热天还穿着一件中山装,右臂腋下夹了一个皮包,看到煤矿塌方,还有地上躺着哀嚎的旷工,一双三角眼阴沉下来。
这人就是村里的首富王富贵,于薇的借种莫名奇妙让他带上一顶绿帽子,估计他现在还不知道。
“你是谁?”王富贵看到萧阳在场,皱起了眉头。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带墨镜的大汉,见煤矿塌方了有外人在场,只等王富贵张口就要把萧阳拿下。
“我是村里的医生,听说塌方了,过来帮着治疗。”萧阳答道。
王富贵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来,递,麻烦你了,这五千块钱就当是治疗费了。”
他停了停,低声说一句:“不过,你今天看到的事,最好烂在肚子里。”
软硬兼施,萧阳明白这是封口费,扫了一眼王富贵身后的几个大汉,自己只要不答应似乎就要扑上来灭口。
萧阳微微一笑,接了钱说道:“行,我收下了。”装作不想惹麻烦的样子,拿了钱就走。
王富贵望着萧阳的背影,三角眼透出阴冷之色。
“大哥,要不要我去把这小子。。。”一个大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我料他也不敢乱说。先处理后事吧。”王富贵看了看塌方的煤矿,又交代了一句:“这几天也不要重新采矿了,等风声过去再说。”
萧阳回到卫生所,一路上若有思索。
看王富贵拿钱封他的口,萧阳就知道,王富贵准备像以往一样,悄无声息平了这件事。
只是可怜那些埋在矿下,连尸体也找不到的矿工了。
萧阳也想过把这件事报给乡里,让吴柳处理,可是王富贵不同于赵大宝,报复的话也不只是烧了他的卫生所这么简单。
这件事要在背地里慢慢进行。萧阳铁了心,要趟这趟浑水。
这事不能直接向于薇打听,虽然萧阳已经和她干过那事,但毕竟是王富贵的老婆,难保不说漏嘴。
张寡妇和于薇熟络,说不定能从她那知道一些。
萧阳想着,走向了村口的“张寡妇小卖部”。
“张婶,在不?”萧阳见外房里没人,往里面放面粉粮食的小仓库走去。
“恩。。。啊。。。。”
刚到门口,就听到张寡妇在里面激动的喘息声。
莫不是在偷汉子吧?萧阳心里一乐,轻手轻脚走到虚掩的门前,往里面瞄了一眼。
就一眼,眼睛就离不开了。
没别人,就张寡妇一个人在。
她上身穿着碎花衬衫,下身的裤子撸到脚踝,,白白的大长腿一个踩在一旁的粮食袋上,另外一只脚站在地上,手里拿着萧阳给她买的那个电动家伙事,正在久违男人的白、虎桔瓣里来回穿梭,嘴里“恩恩啊啊”的低吟不停。
俏脸红扑扑的,舒服正闭着眼睛,没发现萧阳来。
弄了一阵,张寡妇又换了个动作,前半身爬在粮食袋上,白白的腚撅了起来,从后面把家伙事塞了进去,爽的直叫唤。
萧阳看了一会,下面硬的就像石棒,也不躲了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看张寡妇“表演”。
张寡妇弄的动情,下面的水多,顺着她的大长腿都流到了地上。
萧阳看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下面越发硬的厉害,再也忍不住了。
放下医药箱,轻手轻脚走到张寡妇身后,掏出家伙事就乘着张寡妇取出电动家伙事的空隙,见里面够润滑,一下就弄了进去。
“啊!。。。”感觉到一根滚烫的庞然大物一下弄了进来,张寡妇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居然是萧阳。
“大兄弟,快松开!要让别人看到,婶就没脸活了。。。”张寡妇求饶道。
光是放进去,她下面就麻麻痒痒的,张寡妇使劲想把萧阳推开。
这到了嘴里的食哪能再吐出来?萧阳抱着她的大白腚不撒手,施展九浅一深的功夫弄了起来。
刚开始张寡妇又羞又臊还想抗拒,后面见萧阳执意要弄,久未逢甘露的她很快就不行了,随着萧阳的动静,爽的直哼哼。
一番酣畅云雨过后,萧阳躺在粮食袋上,惬意的点上一根烟,张寡妇穿好衣服像小媳妇一样躺在萧阳怀里。
她要是有娃,现岁数估计也和萧阳一般大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