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好歹是我的制造者,”白樱伸出手在身前摇了摇,“就不要这样听我把话说完如何?”
“看你这个样子,真有想吐出来的感觉!”黑绝毫不留情的说道,这样纯良的动作与表情掩盖着真正完全继承斑黑暗思想的孢子体,“虚假的看不下去。”
“也许对阿飞有点用,对我们可没有用处,你最好还是收起来吧!”白绝有些鄙夷的打量着白樱。
白樱毫不在乎的收起了笑容,放下了手,“那就不用废话了,我从一开始想法就没变过,我是回来协助阿飞的。”
“协助?你在说笑话吗?”白绝提高了音量,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当初特意提醒过你不要杀了日向安奈!”
“他没有用了不是,”白樱不在乎的打断绝的话,“说白了,那时候是为了计划能多个保障,现在发现日向安奈是累赘,反而会阻碍事情的发展了不是!”
绝对这话无言以对。
“我那时候反而是做了件好事不是吗?我是绝对不会背叛计划的,再说我可知道阿飞的真面目,我不想我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含糊其辞,完全目的不纯,还会用威胁着一招,绝此时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如果不是日向安奈出来搅局,他也不会多事到制造个棘手的工具出来,“日向安奈死了,计划要给会安全进行,你要是想回来,就先在我身边吧,晚点见到阿飞具体说!”
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捞出水而又被尖刀固定在砧板上的鱼,移动不开,越动越痛,失去空气急促的喘息,如同窒息了一般。
压迫着张开眼睛,又看见那血红似眼球的月亮,在瞪视着他,安奈仰躺在地面上,艰难的侧过头,入目清晰龟裂的地面上寸草不生,一道道深黑的缝隙就像是直通到地心一般。
一阵荒凉的风吹来,好像听到有婴孩的啼哭声,安奈勉强着转回头,看那轮月亮上面勾玉勾结,有血流了下来,就像月亮哭了一般。
背后好像湿了一般,很快全身都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一样。
缝隙里涌出的血逐渐淹没了安奈,他的眼睛看见的只是血的颜色,血水灌入他的体内,仿佛溺水的痛苦,记忆从最后阿飞扑过来的那一刻开始倒退。
从交缠的雨夜倒退回带土的时候。
黑暗降临,一片漆黑中,遥远的声音,“不要喜欢我!不要……喜欢我。”
“啊——”
猛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发愣,安奈睁大眼睛脑海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抬起自己发疼手臂。
手臂上缠着绷带,自己怎么受伤了?
“你醒了!”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关切的说道。
逐渐集中了视线,歪过头看见的是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笑意盈盈女人。
见安奈有些迷茫的看着她,女人给他掖了掖被角,“我是早川婆婆啊!受个伤就把我忘了吗?”
安奈摇了摇头,他记得自己在带土死后的慰灵碑那里,怎么突然间就跑到不认识的地方来了,“抱歉婆婆,我不认识你!”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干哑,安奈咽了咽口水环顾四周,简单大方的屋子。
“唉,这孩子,不会真的是哪里出了问题吧!”早川婆婆说着就调着药,“要叫带土快点回来,把受伤的你背回来后又匆匆出门了。”
“等等,带土回来了?带土不是在战场上死了吗?”安奈诧异的说。
“什么死了?你在说什么啊,要说战争那好像与这个地方无关,再说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带土活的好好的,你这是说什么呢?”
“……?”没有大战了,什么都过去好几年了,带土还活着,怎么会,到底,“那……带土人呢?”
“他出去了啊,说是外面的事情处理一下,再回来好好陪你。”
“陪我?”安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烟花祭后,带土根本就不想见他了吧,怎么会来陪他,卡卡西说带回带土战死的消息还是三天前的事情怎么就。
“是啊,你们自从来这个镇子开始就在一起了不是吗?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他不陪你陪谁啊?”早川婆婆笑了笑,“先喝口水,这几天伤好之前不用着急上我那里工作。”
握着被硬塞进手里的水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安奈准备喝完水再说,低下头,水杯里的倒影让他呆住了,揉了揉自己眼睛再看向里面。
“安奈,怎么了!”
“那个,可以给我一个镜子吗?”安奈顾不上喝水就对旁边的婆婆说道。
“镜子?”早川婆婆愣了一下,看安奈着急的样子立即起身给他找镜子去了。
照着镜子,里面出现的人,紫色的眼睛这个安奈知道,自那天从医院里出来后眼睛就越来越透彻,甚至发紫,但问题不是这个,他什么时候长大了,二十多岁的青年样貌,不应该是他,“我……不对,怎么会是我?”
“安奈,你还好吗?”早川婆婆看见安奈喃喃自语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你别吓婆婆我啊!”
“唰——”拉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早川婆婆像看见救星一样的叫道,“带土,你回来了,看看安奈怎么回事。”
看着映入眼帘的人,安奈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红色的眼睛,一边脸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一道道浅白色的疤痕,另一边是熟悉而陌生的容貌,成年的男人坐在他床边的榻榻米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