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叹了一口气,同为男人的他,深深的能体会到张青的心情,是那般的绝望,一直以来唯一的愿望倒塌之后的绝望。
“那金盛呢?”
“金盛?是谁啊?”路小茹疑问道。
“就是被我打的那个!”江君不敢有些大动作,只要自己大声说话,头上缠绕着的纱布就会牵带着脑袋,阵阵的刺痛。
“被你打的那个?”路小茹嘀咕了一句,然后说道:“我可没看出来人家被你打,你比人家伤的还重!人家脑袋就是破了点皮,有些轻微脑震荡,在对面的病房养伤呢。而你呢,脑袋缝了两针,没一个月是别想出院了。”
“怎么会!”江君不敢相信自己玩命的招数,居然把自己弄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