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常大哥。 -叔哈哈-奴家在一旁伺候着就好,不能坏了规矩。”
琴‘操’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萝莉,在21世纪也就上初中的年纪,这时候显得非常紧张,笑容都有些僵硬,两只手在神经质的绞着,骨节都发白起来。
名妓,在凯申物流那些人看过的种马里是必出场的角‘色’,烟视媚行,颠倒众生,长袖善舞,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貌双全,守身如‘玉’,卖艺不卖身。在广大‘淫’(河蟹你妹)民群众看来,她们做‘鸡’的职业让人有堕落的快感,收起来紧张刺‘激’别有一番风味,喜闻乐见。作者也喜欢,经典套路轻易就能水上几十章,何乐而不为。
事实真的如此吗?我们以前说解放前,都会说万恶的旧社会,这可不是‘乱’说,至少在‘女’‘性’同胞看来万恶两个字没说错。
曾有某著名画家公知陈某,十分推崇民国时期的窑姐,说非常有范儿,让他心向往之。常弓就曾吐槽最好将那个公知的‘女’‘性’家庭成员穿越到民国去当一当窑姐,那个公知嘴里所说的范儿,蕴含多少血泪他是不在乎的,因为‘鸡’是一个物件,在那个人眼里根本不算人。
名妓听起来再怎么高大上,其本质总是做皮‘肉’生意的,什么卖艺不卖身不过是噱头。琴‘操’这个头牌从小时候就听到各种各样关于这个行业前辈的悲惨经历。有被大‘妇’活活打死的,有被玩腻的被送人,还有被赶出家‘门’为了生活只得重‘操’旧业。
这次有汤爱民这个看上去有些二愣子的纨绔子弟要给她赎身,还要明媒正娶,琴‘操’除了高兴,更多的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琴‘操’并非没有憧憬过自由,只是一个弱‘女’子在当时的礼教环境里除了认命还能如何,可是当命运可以被改变时,她反而觉得不知所措,甚至想回到上林仙馆的那个牢笼中。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懂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怎么看都有一股草根味,和以前接待的那些‘逼’格满满的士子们完全不一样,叫琴‘操’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好。
小萝莉的情绪感染了在座的其他人,凯申物流的人全都冷场了。
何止是常弓不舒服,全体的凯申物流成员都不舒服,现在李笑梅和白小龙张浦三人不在,北京里凯申物流的老哥们只有常弓陈修何敬刘家和汤爱民五人,以及亡灵法师克劳迪娅。
克劳迪娅不喜欢热闹,也不方便见人,就没有参加这次的践行宴会。
“要是书呆子在就好了,他最会讲笑话哄‘女’孩子。”汤爱民低头小声嘀咕着。
汤爱民这个名妓准老婆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即便是他这个一向‘混’不吝的无节‘操’‘色’狼也感到压力很大,有些自惭形秽。
“你丫有点出息好不好?琴‘操’是你老婆,竟然要别的男人来哄。”陈修翻白眼。
“谁叫我们都是粗人呢。”常弓苦笑道。
李笑梅这家伙没来,常弓等五个人很明显的和琴‘操’这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妓没有共同语言,就只能尴尬的打哈哈,一群老吊丝们全没有对付这种‘女’孩的经验。
常弓到底是老大,看到此情形站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把琴‘操’给按在汤爱民身边的座位上。
“奴家站着就行了。”琴‘操’小声道。
“我叫你坐你就坐,你要是站着这桌上的人也吃得没胃口。”常弓板起脸道。
说完一脚踹向汤爱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丫能娶一个老婆容易吗,竟然也不知道疼,老子怎么会有你这种兄弟,下次再这样绝‘交’。”常弓开始训话,凯申物流的其他人忍住笑上去劝解。
“老汤你平时‘挺’能说的,现在不能一句话不说啊。”
“多跟你老婆‘交’流,我是指‘精’神上是,语言上的。”
“‘肉’体上的,你不是有蓝‘色’小‘药’丸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纯情了?”
“你娶老婆,还要老子来‘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丫皮痒了是不是?”常弓再次踹一脚过去。
“老大教训得是,以后我一定改。”汤爱民不敢躲,也不敢看小萝莉。
“琴‘操’姑娘,听闻上林仙馆的人说,你本姓林,以后我们就叫你小林,琴‘操’的名字以后不能用了。”常弓说道。
“从今以后,奴家是汤林氏,世上再也没有琴‘操’这个人。”琴‘操’点头道,乖觉的答应。
常弓开始介绍自己和凯申物流人员。
“在下姓常名弓,字凯申,是小汤的大哥。这小子父母早亡,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他叫我大哥,我也当他是弟弟。俗话说长兄如父,你们的事情就由我做主了,以后这个小子就‘交’给你。汤爱民虽说生的粗鄙了些,也不通文墨,但心地是好的,如今明媒正娶,跟了他不算辱没了你。小林,以后他会一心对你,望你也莫要负他,这碗酒,我常弓敬你。”
常弓说着,就站起身来,举起一碗酒来。以前的琴‘操’,如今的汤林氏,慌忙也站起来,拿起酒杯。这些人虽然看起来没有她以前遇到的人那么有学问和素质,可是却有最真诚的眼睛,最温暖的笑容,叫小林觉得心安和感动。
“奴家出身低贱,得遇良人,怎敢有他想。官人的大哥就是奴家的大哥,这一杯酒该是奴家晶常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