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黛玉也够黑的,人家不就是嘴炮一时爽,犯得着抓来教育吗?”陈修斜眼。
“他找这些反体制公知和专业黑土鳖的络yy作家来指导明末位面的土改真的没问题吗?这帮坐在空调间里电脑前查资料脑补,然后装圣母的逗比,不要把土改给搞砸了。”何敬也担心道。
“这个我从不担心,我相信,在这个位面的现实会让他们思想改变的。说实话,我挺佩服这个周黛玉的,竟然还能想出这一招。”李笑梅轻松的说道。
“至于那些公知平时的圣母样子,不要开玩笑了,这都是装出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民主之后杀全家。世界上最残忍的一群人,其实是中国的人。不要小看他们,只要手里有权,还有刀,这些人杀起人来比谁都狠,具体的事例可以参考四一二时期的北大蔡校长。别的人或许还心存顾忌,他们绝对不会有心理负担。要搞土改,没有人比这些耍杆子的更合适。”常弓冷笑道。
“即便是我们有21世纪位面的许多经验可以借鉴,占尽了优势,但土改形势依然非常严峻啊。好在,我们作为穿越者也不是孤军奋战,其实我们除了朱由校和楚大公知为首的朝廷外,还有一个隐藏的盟友。”李笑梅道。
“是广大人民群众吗?发动群众就是土鳖的看家法宝,我们跟金灵儿教主学习,每人发一本《毛选》,在明末位面闹革命,来个真正的‘赤色黎明’。”陈修兴奋的说道。
“错,底层的民众我们暂时无法发动的。这不是20世纪前五十年,有日本鬼子和反动派用枪炮来进行教育,让广大人民群众从思想上有不革命就没活路的认识。当然,在这个位面要发动群众,也不是不行,但就算最乐观的估计,我们也要花上十几年时间在明末位面培养一代人,但我们等不了这么久。”常弓摇头道。
“别忘了,在这个位面,这个时间点,中国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资产阶级,也是相对于封建地主阶级而言,较为先进的一个阶层,这就是我们穿越者的盟友。”李笑梅道。
“东林党?”陈修脱口而出道。
“不是那些正人君子。在这个位面,可不只是东林党所代表的南方新兴工商业资产阶级。事实上,和东林党那些人高调作大死不一样,我们将要选择合作的对象,更倾向于闷声发大财。如果不是呆子提醒菊座,我们都忘了有这些人,因为最近他们太没有存在感了。”常弓道。
“老大,你说的他们是谁啊?”何敬问道。
“诸位,我一直很奇怪,左冷禅在五省里这么折腾,为什么没有死。所有不合理的现象,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真相往往让你们无法接受:其实左冷禅并不是一个无所畏惧的革命家,而是一个老练的政治家,他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为了平息流寇之乱,他和某些人达成一交易。”李笑梅神秘的说道。
“翻阅这一年的奏章,我们发现,和晋商有关系的官员极少有参与对左冷禅的弹劾。还有各地锦衣卫在‘平寇’时候收集的资料后,我们又发现,晋商在这次‘平寇”里要钱给钱,要粮出粮,非常配合朝廷大军的行动,几乎没有受到冲击。而相对的,五省的许多晋商的竞争对手,下场都非常惨,几乎是家破人亡。”常弓也神秘的说道。
“这晋商里,有能人哪。”李笑梅感慨道。
在中国历史上,晋商的名声一直不好。
明朝建立之初,为防止蒙古残余势力的骚扰,朱元璋在长城一带设立九个军镇,每个军镇自备粮仓,其中有两个军镇就设在山西。初期的时候,对蒙古贸易是完全禁止的,即使所谓的贸易商队也基本是锦衣卫的探子,刺探蒙古情报的,而蒙古人因为缺乏食盐,茶砖,铁锅等生活物质,知道这些锦衣卫商队的底细也得忍。
但是后来因为卫所人口增加,前线屯田制度的瓦解,最重要的是明朝小政府小财政这奇葩政策,为保证军粮供应,政府鼓励私人将粮食运到军镇粮仓,并在收到粮食后向商人发放贩运食盐的“盐引”(销售食盐的额度凭证)这两项制度表面上是省钱了,实际上呢,盐税大量流失,而这些运粮商人为了谋取超额利润,自然盯上了因为生产方式不同,很多物品有巨额差价的蒙古市场,使得行之有效的朝廷封锁变成了一个大笑话,而更大的危害则是九边军队的粮食生命线落入了晋商手里,反而绑架了大明朝廷。
后来为了减少行政成本,政府将“盐引”直接改为白银,不少晋商开始从事屯田贩粮,以换取白银,然后白银放贷,用高利贷资本和囤积粮食很快就聚敛了巨额土地。
而有了巨额财富的晋商通过联姻,收买等方式,窃取了大量明朝边军的官位,很多官军实际上早就成了晋商的私家卫队,早就不听国家指挥了。
晋商的规模日渐扩大,需要更大的市场。大批晋商在人参,毛皮,珍珠的诱惑下开始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东北的后金便是他们的最好选择。明末的时候晋商把很多战略物资卖给清朝这些战略物资实际上是被明朝禁止的武装起来的满清八旗多次入关掠夺金银又来购买药材兵器等等就这样循环明朝越弱。
这就是晋商明末卖国的由来,其实人家早在明朝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