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处置这个邪恶的刘道长?”何敬指着地上的精灵美女
“何敬,你不要侮辱邪恶这个词,这个道长的所作所为,还算不上邪恶。”李笑梅摇头道。
“书呆子,这变态都没人性了,你还说他不是邪恶,你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打击,脑子不正常吧。”白小龙吃惊道。
“我同意李笑梅同志的说法,虽然很讨厌这个人,但我也只是说他脑残,变态,绝不会说他是邪恶的。”邢雁飞也点头赞同,和书呆子大有知己之感。
“没人性不等于就是邪恶,刘道长在异界无恶不作是因为本性如此,他来本位面反政府是因为脑残,他把活人炼制成充气娃娃,是因为骨子里的怯懦和不自信,就算他做比这更恶劣百倍的事情,也只能说明这人的心理扭曲和变态值更高而已。但要说他是邪恶,根本不算。因为他缺少邪恶的一个重要特征,那就是伪善。”
李笑梅用手指轻轻敲击脑门,用一种温柔却又冷酷的声音说着。
“真正邪恶的人,绝不会是脑残或变态,相反,他们很正常甚至高明。这些人谈吐得体,博学多才,而且思维逻辑严谨。他绝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有多么自私,而是会说自己一切都是为国为民,为了爱和正义。他不会说自己有多么狠毒,而是会说自己品德有多么高尚,简直媲美天使。他不会说自己有多么残暴和变态,而是说自己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然后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别人送进地狱,做不到这些的人,不配说自己邪恶。也许他们坏事做绝,但在某些人眼里是圣人般的存在,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造成最大的破坏力。人类社会里一直有恶的存在,但教育的整体氛围是在劝人向善的,至少是要求人们表现出善的一面。没有一个国家或者团体敢公然说自己是崇尚邪恶,即便是实际上在作恶,也必须给自己披上一个善的外衣,既欺骗他人,也说服自己。——我看过他的记忆,这位刘道长曾经在贴吧里的留言,简直可以用反人(河蟹)类来形容,并且为此洋洋自得,可别人见到都摇头避之不及,所以他绝对不是邪恶,他是脑残和变态。”
“世人都说邪不胜正,这是大环境造成的,如果有选择,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光明。所以,邪恶做出了妥协,伪善是邪恶向美德的致敬。没有伪善,就不是邪恶,和这个刘道长相比,把他带上神棍道路的人,才算有点邪恶的味道。”亡灵法师克劳迪娅淡淡的说道。
“伪善是邪恶向得好有哲理,好有深度,真是至理名言。”邢雁飞连忙见缝插针一记马屁拍上去。
“此话出自弗朗索瓦·德·拉罗什福科的《道德箴言录》。”李笑梅很煞风景的说道。
“这本书在1665年首度在巴黎出版,我和弗朗索瓦·德·拉罗什福科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是朋友,见过书的原稿。他是典型的法国贵族,既疯狂又冷静、既虚荣又真诚、放荡不羁却又深刻反省。”克劳迪娅淡淡的说道,把这个猛料给爆出来。
“1665年……小家伙……妈呀!克劳迪娅大姐你真是个低调的大神啊。”白小龙吐了吐舌头。
在场的人都对这个亡灵法师刮目相看,而邢雁飞的表情极为蛋疼,却又不甘心。
“这位先生,我太老了,不适合你。”克劳迪娅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够直接了,对邢雁飞造成一万点的伤害,看着实习政委沮丧的表情,吸血鬼美女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李笑梅叹了口气上去安慰失恋的邢雁飞。
亡灵法师克劳迪娅也哭笑不得,这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实习政委,竟然想泡她。
“呃……好了,大家到齐了,我分配一下任务。”金灵儿觉得还是应该出来说几句,否则大家都在讨论不相干的事情。“我和常弓还有邢雁飞一组,穿越到明末位面的北京,负责处理那里北方的叛乱。白小龙依旧回到另一个虫洞的锦州去,负责向留在辽西的穿越者报告这里发生的情况。李笑梅和陈修何敬留在实验室里,等一下还有一些战斗人员和物资会陆续的运送过来,到时候你们负责进行搬运。这三人没有战斗力,克劳迪娅和阿曼达你们做好凯申物流的安保工作,寸步不离。 [
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凯莉·亚当斯,金灵儿又对李笑梅说了一句。
“这个美国少校就交给你了,对付女人你最在行。”
“其实,我最不在行的就是对付女人。”李笑梅摸着脸上青紫色肿块苦笑道。
“那我干什么?”牛头人张灵蒲也问了一句。
“连接这个刘道长穿越的异界虫洞我们也会移过来,就在山体的外面。很快我们会用‘特斯拉的新娘’制造一个连接福建山区的虫洞,把复活的果军亡灵军团运过来,然后全部穿越到那个……叫什么……(挠头回忆)‘兜……兜漏大陆’的地方去。唉——好难听的名字——是音译。大家都是中国人,这个忙一定要帮啊,听说那里有不少好东西,咱们人多说话和异界土著也大声对不对?等这事完结以后,我再叫克劳迪娅让送你们回去。”金灵儿笑道。
“没问题,反正都活过来了,闲着也是闲着。”牛头人张灵蒲摩拳擦掌道。
“这是支援祖国的建设,辛苦你们了。”金灵儿面色严肃的说道。
“为人民服务嘛。”张灵蒲的觉悟很高。
在场的其他人全都一副尔康的表情,尼玛这也太没节操了吧。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