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是黄宏的手居然比女人还巧,短短的两分钟不到便系上了,而他也的确兑现了诺言,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往萧岚的那抺雪白处瞄过一眼。
萧岚神情复杂,在衣服重整的那一刻,她一把推开黄宏,连句谢谢都不说就直奔出口,逃得很是仓促。
黄宏望着她逃离的方向,嘴角轻扬,一抺愉快的笑意泛起。
回头冲着黄玩玩微笑,“姐,谢谢你啦,你那划伤的谎言真好!”
黄玩玩白了他一眼,“什么谎言?我那是真的!”说着举着被划了两毫米宽伤口的手指在众人面前晃动。
几条黑线在众人的额前落下,好娇气啊!
最终看不过的秦朗一把拉着她往外走,“走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月色如水的夜晚,萧岚几次翻动了不下四次,无奈之下,她打开床头灯出神的望着天花板,那扇吊灯很奢华,很耀眼,一如某人隐动的眼,暖暖的。
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的脸不由再次泛红。
双手不由的抚上自己的后背……
“嘀嘀!”两声清脆的信息声响起。
萧岚思绪回归,伸手拿起手机点开。
是一条添加好友的验证信息。
照片上的人很年轻,长了酒窝的脸上泛着一种暖暖的笑,让人舍不得离开。
思考了好一会,她才点下那个同意的按键。
不稍会,手机里便传来一条大胆的信息,“美女,睡不着?约吗?”
短短的七个字便直奔主题,对方的胆大让她吃惊,但是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居然回复了他。
“好。”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随后,对方回了一个兴高采烈的跳动笑脸。
看着那笑脸,她不由的嘴着笑出声,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很清楚自己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她的身边从不缺狂蜂浪蝶,但却没有一个如此的胆大心细,她知道他有意想追自己,更清楚他的本性不良,
但有种感觉叫到眼缘相配,此时夜深人静时,她没必要对自己撒谎,她承认对他有种一眼万望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当年面对着秦朗来得更加猛烈。
唯一不爽的是只要一想到他是黄玩玩的堂弟,她的心里便不由的发堵,总觉得不舒服。
她一向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你追我,黄玩玩不介意?”
“她很不同意,但是她阻止不了我追求幸福的脚步。你如果恨她,嫁入黄家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看到这句充满了浓浓的吃里扒外味道的话,萧岚笑了声。
太直接了,直接到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为什么?”她明知故问。
“只有深入敌人内部才能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终于,萧岚憋不住的笑出声,有这样的弟弟,黄玩玩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萧岚的笑声让住在上一层楼的萧容皱了眉。
这半夜三更的发出笑声?
“约成了?”罗臻懒懒的开口。
偌大的客厅里此时只有他与黄宏两人。
其实的正成双成对的度春霄。
想到身边的好友都一个一个的脱单,罗臻的心里便有些梗塞。
“嗯,成了!明天下午三点星巴克见。”黄宏的声音按捺不住的兴奋。
听到这个答案,罗臻心里一阵哀鸣,靠,只剩他一只单身汪了!
难道他要孤军奋战?
他不要!
“你就蒙我吧?他正式见了她一面,而且还是那种气氛下,她怎么可能会答应你的追求?”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看你有没有这个心!”黄宏说得很高深莫测。
带着得瑟的笑容,他转身走向自已的临时卧室。
客厅里只余下罗臻一人睚凌乱,他还是不敢相信,世间居然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爱情启动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不打不相爱?
太扯了吧!
苦思冥想了一晚,他还是没有想到黄宏的有心是基于出卖自己堂姐的基础上。
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从今天开始他还是一只单身汪,而且还是唯一的一只。
黄宏没有忘记之前秦朗的委托,于是天微亮,他便离开了罗臻的别墅,潜回黄玩玩外公与外婆下榻的宾馆。
趁着两位老人还没有清醒的机会,他悄悄的打开了老人携带而来的行李箱,里面暂扣着黄玩玩的身份证与户口本。
只有偷到它们,黄玩玩与秦朗才能得到法律的庇护。
只有黄玩玩与秦朗真的结了百年之好,萧岚才会彻底的死心。
只有……老人一醒,梦想瞬间泡汤!
“你在做什么?”
黄宏被身后的这声暴喝给吓得全身一个激灵灵,手一抖,刚到手的身份证与户口本便重新掉落到行李箱中。
一切都不用说了,人赃俱获!
“你偷这些打算做什么?”黄泽成面目凶恶的冲着黄宏怒吼着。
黄宏垂下头,没有吭声。
以他多年来的经历来看,此时这种情况下装死是最好的方法。
“你姐呢?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是不是又跟那个王八羔子鬼混了?”
沉默。
“是不是那个贼小子让你来偷这些的?”
沉默。
“说话!你平时不是很能说吗?”
还是沉默。
别的黄宏不知道,但他清楚一件事,他把事情弄砸了。
见他是铁了心装哑巴不吭声,黄泽成只手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