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迷’‘惑’与怀疑的眼光看向黄泽成。。 。
黄泽成似乎明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哂然而笑,“这可是老头子我珍藏三十多年的宝贝,之所以舍得拿出来给你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难怪你还看不上”
“不当然不是外公,我再敬你一杯”秦朗立马见风使舵的改口叫黄泽成一声外公,并且想拎起酒瓶再倒一杯。
不料伸手的手被人截住。
不解的抬头看向黄泽成。
黄泽成扯‘唇’一笑,笑得有些诡异,“我说过它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还胡,你,确定你还喝得了吗”
“什么,什么意”秦朗突然感到头晕晕沉沉,视物重影层层,轻摇下头,却似千斤压顶,‘逼’得他踉跄的退后一步。
这酒有毒
不可能吧,再怎么着老家伙也不会做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甚至包括黄玩玩的面毒害自己。
既然不是,那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晕眩感
“外公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二爷爷,你”
见状,众人惊呼出声。
“叫嚷什么我像那种无耻之徒吗你们以为我给他喝的是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给他喝的的确是最正宗最稀罕的白酒”黄泽成冲着众人斥喝着。
“二叔,如果真是白酒,那小朗不应该会出现这种反应啊”余下的话不必说得太明。
“哼,那是因为这酒的本名叫闷倒驴只不过让被我经过一些特殊的方式去了辛辣感。”
闷倒驴
听到这三个字后,秦朗双眼一黑,整个人直扑扑的往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在地面上嗑出一个响亮的咚声。
一向捉‘弄’人的他居然被人给捉‘弄’了,这一幕成了他未来多年里的一大耻辱。
何谓闷倒驴
闷倒驴是草原特有的白酒,酒‘精’度高达65以上,易醉人却不伤人。
本来就不胜白酒的秦朗在怀有不爽的心情下听到这个名字后,潜意识的被吓唬住了。
看着倒地不省人事的秦朗,黄玩玩等人‘乱’了分寸。
“姐,现在啥办啊”黄宏蹲到秦朗跟前轻拍着对方的脸。
“怎么办把他‘弄’醒啊”黄玩玩有些气急的看了黄泽成一眼。
“丫头,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外公是对你最好的人。”黄泽成若无其事的摊手。
“真的对我好就不会这么‘阴’险”
撇了撇嘴,黄泽成没有再与黄玩玩较真,他冲着黄宏招招手。(
待黄宏上前后,他凑近低声叨叨着。
隔了一小段的距离,黄玩玩听不到他到底都跟黄宏说了些什么,只见黄宏原来焦急的脸渐渐的被贼笑所取代,并不停的点着头。
狼狈为‘奸’为虎作伥
黄玩玩在心里愤愤的骂着。
黄玩玩警惕的看着黄宏带着有些贼贼,有些贱贱的表情往让‘门’外走去,临关上‘门’的时候,他甚至还冲她‘露’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搞什么飞机啊
黄玩玩用眼睛审讯着黄泽成。
黄泽成却对她的审讯视若无睹,反倒笑呵呵的拍拍手,故作姿态的高嚷着“呀,睡在地板上多磕人啊来来来,帮忙把他扶到房间里躺着,没事的,他只是醉了,睡一觉起来不好了。”
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后,黄芊芊与黄宏妈妈上前一左一右的硬是将秦朗从地面上给生拉硬扯了起来,有些吃力的将其往一是卧房里拽。
“傻丫头,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弄’点热水给他擦擦啊,这样酒才会醒的快。”黄泽成转过身又冲着黄玩玩叫嚷着。
黄玩玩在被他的高声吓了一跳后,有些不悦的‘摸’了‘摸’鼻子,“干嘛你捅得篓子要别人帮你收拾啊”
嘴里这么念叨着,脚步却不由的往秦朗所在的方向踱去。
一心只惦记着秦朗的她没有注意到黄泽成脸上所浮现出的那一抺‘奸’笑与暗乐。
当黄玩玩端着一盆调配好的温水走进秦朗所在的房间里,黄泽成借口要收拾饭桌将黄芊芊与黄宏妈妈两人从里面支了出来。
当黄芊芊与黄宏妈妈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走出房‘门’的那一刻,黄宏突然一个乾坤反手,将房‘门’给一把带上,并从怀中掏出一把结实的铁条子,咣的一声穿过‘门’的把手,然后快速的绕上别一边的桌‘腿’。
整个房‘门’便结结实实的与桌子绑在了一起,开不了一分,动不了一毫。
“外公,你在做什么啊”黄玩玩立马放下手中的脸盆,奔至‘门’边,伸手用力的拉‘门’,却只能打开一个小缝。
“没做什么,就是让你和他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弄’不出个胖小子就别出来。”黄泽成站在‘门’外拍了拍手,笑得很得意。
“啊”黄玩玩微张着嘴,硬是愣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黄泽成所说的话,脸蓦得泛红,既羞又气。
回头看着躺在‘床’上如同死猪般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种恨其不争的心态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到他的面前,猛推一把,“醒醒啊喂,滚起来啦别装死了”
几次的推搡都不反应,看来是真的醉了。
黄玩玩的双肩垮下,带着一丝鄙夷看着,“你平时不是‘挺’有心机,‘挺’‘阴’险的,怎么一遇上我外公就焉了”
“因为姜是老的辣,坏人是老的‘奸’。”一道带着无奈与屈辱的声音在她身侧幽幽的响起。
顺声望去,‘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