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急却急坏了大秦”与他在一起共同奋战的鲁予却十分紧张,气愤而又有些担忧地道:
“老板,这些人气焰也太嚣张了吧?要不要报警啊?”
萧乜微微一笑道:“这事说明对手已经黔驴技穷,现在已经伸出了爪子,马上就要露出狐狸尾巴,至于我的安全问题你不要担心,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再说不是还有尤汉在我身边嘛?”
尤汉在一旁接口道:“老板,话是这样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谨慎点好,从明天开始我就教你些简单的防身功夫和格斗术,遇到事情也有自保的能力!”
萧乜从小就喜欢看武侠曾梦想做个行侠仗义的侠客,立刻来了兴趣:
“好啊!好啊!对了,你那天用飞刀射那个卜飞龙的那手功夫最帅了,我想学那个,快点教我!快点教我!”
萧乜竟像大孩缠住尤汉急教他武艺。
尤汉想不到平日里十分稳重威严的萧乜居然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不禁莞尔笑道:“老板,这飞刀功夫可是没个几年的功夫练不出来的,你还是先练下基础功夫,我倒是有一套擒拿手是可以速成的,有个两三个月就能见成效——”
“两三个月才能见成效”——那到时会不黄花菜都凉了?
萧乜是心急啊!
萧乜跟着尤汉只练了两天的功夫就知道苦了,蹲马步,快步跑……那些基本的功夫枯燥无味而辛苦的,累得腿直抽筋,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他的身体素质本就不差,坚持了一周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了。
突然发生的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彻底激怒了萧乜:鲁予在上班的路上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他是被人从背后用麻布袋套住头,然后棍棒齐下,打得他头破血流。
当萧乜知道了情况赶到的时候,鲁予已经被送到县人民医院抢救了。
对于鲁予这个秘书,萧乜是十分满意的,做事实干又有眼色,跟了萧乜这么长时间也和他越来越有默契了,往往只要萧乜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动作,他就知道该干什么?
在目夕晓乡煤矿矿难事件中,鲁予不顾自己的安危拼死保护萧乜,这让萧乜彻底认同了他,这段时间还在琢磨要找个机会把他的级别和待遇再往上提一提呢。
萧乜骨子里其实是个极护短的人,要对付我可以,只管放马过来,但动我身边的人就触犯到了我的逆鳞了。
萧乜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鲁予刚动完手术打了麻药还在昏迷中,不过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看着头部打满绷带的鲁予,萧乜鼻子一酸,差点落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特别交待赶过来的医院院长一定要全力医护,自己却转身带着尤汉走出了病房。
今天正好是侯夼嫁女的好日子,客串首富嫁女,婚礼排场自是十分隆重的,差不多所有的客串头面人物都出席了,肖长和刘得理也亲自到贺,就连鸿沟的丁市长也专门派人送来了贺礼。
萧乜也收到了请帖,他当然没打算去,但如今鲁予被打了,傻子也知道肯定是侯夼动的手脚,这个场子要不找回来,他就不是萧乜了。
远远就就看到客串大酒店门前人山人海,停满了各种豪车,门口还专门有人在疏导交通,指挥车辆停靠。
侯夼正在酒店大厅迎客,忙着和道贺的各路神仙打招呼,见萧乜出现在酒店门口,还以为自己的威慑手段收到了效果?这个刺头终于服软了?侯夼想到这儿高兴地迎了上去,开怀大笑道:
“萧县长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实在是太感谢了!”
侯夼皮笑肉不笑道。接着走到萧乜面前才发现有些不对,萧乜面沉如铁,没有半点笑容连他的皮笑肉不笑也算不上,自已迎接他起码还皮笑肉不笑。
侯夼正觉错愕间,萧乜已经劈头盖脸的一大耳光子打了过来。只听到“啪”一声脆响,侯夼红光满面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侯夼又惊又怒的,不敢置信地一手捂住自己被打肿了的脸,一手颤抖着指着萧乜,咬牙切齿道:“你……你疯了吗?竟然敢……敢打老子?”
侯夼的本意是萧乜最好有当场认错说他的确打错了,对不起。把面子撑回来。不然,他侯夼一个在客串数一数二的堂堂富豪竟被眼前此目中无人的小子打了,岂不太失面子了?尽管对方的副县长的级别。
萧乜冷冷地笑道:
“打你耳光算轻的,如果不是看你一把年纪了,今天我就让你陪着鲁予一块躺医院里去!既然你敢动我的人,就应该有准备承受我的怒火!我在这里对天明誓,如果不将你这颗毒瘤从客串连根拔起,我萧乜誓不为人!你洗干净屁股,准备在牢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
萧乜亳不客气也不留情面道。再说,今天是侯夼嫁女的大喜日子许多,客串许多有名成道的人不是接受他宴请吗?萧乜就选在这时辱他令这水深的侯夼大跌面子。
侯夼身边的打手这才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嗷嗷!”叫着向萧乜扑了过来,一直紧跟在萧乜身后的尤汉看到这个场境也警觉起来。
尤汉这些天来和鲁予朝夕相处,对这个勤奋正直的小伙子也很有好感,对他的被打也是十分气愤,手里就加了几分力量,不一会儿侯夼手下的打手们就断胳膊断腿地躺倒了一地,大厅一片混乱,**声,惊叫声响成一片。
这时还在包厢里喝茶等着开席的肖长和刘得理也闻声赶了出来,见现场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