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胡三一听吓傻了,“自己抓的人转眼就成了所长的座上宾,还是公安局陈局长的朋友?
公安局长多大的官啊?平时想见一面都难,捏死自己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这下篓子捅大了——”光头男胡三在心里对自已说。
他愁眉苦脸地泡了茶,有心想说几句软话,可见萧乜压根儿就不拿正眼瞧他,只得惶惶不可终日地站在一旁发愣。
陈中挥接到电话,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位活祖宗怎跑下面的派出所去了?陈中挥连忙对那肖所长下令道:“老肖!你们又给我捅什么篓子了?你赶紧给我把这位萧领导招呼好了,我立刻赶过来,真要把这位爷弄火了,我撤了你的职!”
老肖挂了电话吓得不得了,听陈中挥那口气,这位小爷可不仅是他的朋友那么简单,倒象是他的上级领导似的,对待萧乜的态度也就转了180度大转弯马上改为笑脸相迎十分的谦恭了,小心翼翼地在凳子上坐了半个屁股,陪着萧乜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地闲聊期望从中套出点什么来。死也要死得明白。
陈中挥真的很无助不知道下面的人又给自已捅了什么篓子?怕自己面子不够,又把陈凯歌也叫上了,火急火燎地往派出所赶。
陈中挥到了派出所,看到萧乜坐在所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和肖所长侃大山呢,就松了一口气,连忙满脸堆笑上前道:
“哎哟,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欢迎指导基层公安工作!”
萧乜撇撇嘴,指着胡三道:“什么风把我吹来的,你应该问你这位部属下才对。”
胡三一听再也撑不住了,扑通一下跪倒在萧乜的面前,“这位领导,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萧乜也懒得理他,站起来拍拍陈中挥的肩膀道:“老陈,我看这里歪风邪气很重,该好好整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看着办吧!”
萧乜说完牵着刁顽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件事后,省城基层公安队伍来了一次大整风,大批象胡三一样的联防队员被清理出公安队伍,风气为之一正,市民们人人拍手叫好,陈中挥因此还受到了上级的表扬,这结果倒是他没意想到的,更加把萧乜当成了他生命中的贵人了。
从派出所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了,被这般联防队员这么一闹,他也没了兴致,直接把刁顽送回校去,就独自回了酒店。
可就在这时却接到了孙百川的电话,说是市委组织部明天要送新任的县委书记钟汉波来上任。
萧乜对于这位还未谋面的搭档心中也充满了好奇,也不敢待慢的,况下来还有许多的工作列入议事日程中,当下也不在省城停留,就连夜赶回客串去了。
……
……
萧乜在路上的时候给郭春来打了个电话,想探探这个新任县委书记钟汉波的底,毕竟自己这个县长今后可是要在县委书记的领导下工作的,如果这个县委书记要给自己使绊子,自己要想干点实事可就难了。
郭春来接到萧乜的电话,呵呵笑道:
“怎么?萧小子,你还有担心的时候啊?要我说是该给你这匹野马套上缰绳才行,钟汉波同志可是苏书记的爱将,在政治上比你成熟,搞经济工作也很里手……你要好好和他配合,争取早日把客串的经济更上一层楼、尽快搞上去。”
听了郭春来的电话才知,原来这位钟汉波也是鸿沟官场的一颗耀眼的新星,毕业于齐鲁大学,是苏一民还在下面当县委书记的时候的秘书,深得苏一民的器重,后来出任乡党委书记,成绩斐然,24岁即出任鸿运客来县县长,是当时全省最年轻的县长,这一纪录一直保留到萧乜这次出任客串县长才被打破的。
钟汉波在客来县当县长的道上也表现得十分出色的,他利用客来县丰富的水草资源,引进巨头新光乳业,采用公司+农户模式,让客来县人均收入在两年内翻了两番,gdp增速位列全省第八位,更难得的是他性格内敛,为人低调,极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从上到下对他都评价很高。市纪委从未接到过一封关于他的举报信,这就十分难得了,要知道关于萧乜的举报信可是连一个抽屉都快放不下了啊!
可能各人有各人的为人处世、哲理。这也不能说什么的,这个在任期间没有收到检举信的钟汉波现在能座到县委书记的级别,可萧乜的举报信可是连一个抽屉都快放不下了又如何呢?不也都处上县长的级别吗?彼此彼此半斤对八两,这得引用萧乜的一句老话:只要是为人民群众的利益有利的,就应争取到底。
也许因这句子话而让萧乜处上县长的级别,可钟汉波没太与人争得脸红耳赤的不也处上县委书记的级别?他的终点也是对人民群众的利益有利的,可能与天时、地利、人和等等有关的,也即是老伯姓口里所说的顺字。
现在的客串县是在整治后求稳步前进的局势,让钟汉波这个好好先生重要的角色就能做到上下一团和气。这客串就像个大家庭家和才能万事兴。
萧乜给郭春来打完电话,心里就有底了,看来这位钟书记是个八面玲珑、城府很深的人物,不过只要他不给自己使绊子,自己也不介意和他和平相处,毕竟自己又不是个天生的“战斗狂”。
萧乜坐在开往客串的小汽车上。
钟汉波想起临行前苏一民和他说的一番话。
“汉波啊,这次派你去客串任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