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而眼前这个人怨为韩冰的好友——
“芳香!你听我说,我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你比韩冰还爱,只是没机会对你表白,只要你答应……”
于有影还没说完,谢芳香就大吼着,“你无辱,你混战,你马上给本姑娘滚出去——”
可于有影这只吃腥的猫分别看到腊物那有轻易放过的?他扑上前去兽性大发。
谢芳香则宁死不从、极力反抗,与他拼个你死我活,直到最后……力不敌,于有影将其**后残忍杀害,事后又毁灭罪证,同时又通过警界内的关系使此案不了了之。
那时韩氏家族已经失势,韩冰更成了一个整日以酒浇愁的烂醉鬼,据说还染上了毒瘾,根本不可能帮助萧乜对付于有影了。
但现在却是绝好的机会,韩氏家族又东山再起,而韩冰若干年来也没有放弃寻找杀死谢芳香的凶手……了解到这些后萧乜迈开大步向韩冰走了过去。
萧乜刚走到韩冰的身边分明嗅到一股子刺鼻的酒味,地上摆满空啤酒瓶,韩冰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抽着烟,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空气发呆,完全没有理会站在他前面的萧乜。
萧乜一看韩冰这个沮丧样摇了摇头,叹息道:“如果谢芳香地下有知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后悔死自己当初爱错了人,她沉冤未雪,她的男人却只会以酒浇愁,自暴自弃!真是可惜……”
分明萧乜以激战法激一激韩冰猛醒回头——
韩冰一听眼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由醉猫变成了猛虎,一跃而起,带倒一片空酒瓶,双手快如闪电般地抓住萧乜的胸口,急速道:“你是谁?你知道杀死芳香的凶手是谁吗?快告诉我!”
萧乜的那些话由如给韩冰蕏灌下醒酒汤,让他一下清醒了。
萧乜用力扳开韩冰的手,冷笑道:“就算我告诉你杀死谢芳香的凶手是谁有用吗?敢杀死谢芳香又能让你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的人会是一般人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对付不了他!所以还是等你清醒一点,换套干净一点的衣服再来找我,我住在王府井大酒店总统套房……”
萧乜说完自顾自地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萧乜就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一打开门,韩冰就如一阵风一样闯了进来,他今天换了一套黑色西服,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倒是显得十分帅气,不过他眼中的血丝却告诉萧乜他昨晚肯定*没睡好的。
韩冰一见到萧乜,就满脸歉意道:“萧乜兄,真不好意思,昨天我太鲁莽了,今天你总可以告诉我谁是杀死芳香的凶手了吧?韩某定当厚报!”
看出韩冰是“借酒浇愁愁更愁”的,他没醉一直都没醉,一直都想找出凶手,有种不找到凶手誓不罢休之势。只是各人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这多时告诉他借酒浇愁是没法解决问题的,只不过萧乜及时点破而已。
萧乜轻笑道:
“不错嘛,只不过一个晚上就把我的情况都摸清楚了,想必你也知道我和闫利的关系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萧乜直奔主题道。
“闫利兄说你是诸葛转世神机妙算,你们在索尔屯的事我也听说了,韩冰我深感钦佩,还请萧乜兄不吝赐教!”
韩冰嘴上虽如此之说,眼中却分明有几分的不可信。
闫利把萧乜说得神乎其神简直像诸葛再世的,可韩冰现在看到萧乜也没他说的那么神吧?一定是闫利添油加醋造出来的吧?韩冰也很想从萧乜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萧乜也不点破,只是指着屋角的沙发对韩冰道:“你先坐下休息一会,我先洗漱一下。”
萧乜从洗漱间出来,见韩冰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便呵呵笑道:“不怕告诉你,我的确知道谁是杀死谢芳香的凶手,不过此人势力很大,韩冰兄还是不知道为好!”
萧乜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或是激战法也罢!不然,他何以付出那么多的精力寻找同盟者呢?或者连他自已也说不清,于有影的仇与他不共戴天那是肯定的,那还是从前世欠下来的,现在抓到此机会岂能轻易放放弃呢?
韩冰一听咬牙切齿道:“无论是谁杀死了芳香?我才不管他背景有多大?势力有多大?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断!萧乜兄别忧虑只管直说无妨。”
韩冰表态道,多时的沮丧只为一时能找到凶时,这个萧乜他也调查了:绝对可以信任的人说出的话一定能可信的,虽然闫利把他吹得神乎其神还待验证。
“我知道我说出这个凶手韩冰兄绝对不会相信的,不过我自有证据证明的——” 萧乜凝视了韩冰满脸严肃地道:“只是我说之前请韩冰兄答应我一个要求——韩冰兄得知真相后一定要冷静,否则不但报不了仇,反而害了韩冰兄的性命!”
萧乜慎重说。也就是说他能不能报仇也关系到他能不能报仇把这个大魔头拉下历史的耻辱台?固不得不慎之又慎。
韩冰见萧乜说得十分郑重,心中越发惊奇,当下用力点点头道:“请萧乜兄放心,我绝不会意气用事的!”
听到韩冰再次表决后,萧乜才悠悠道:“如果我告诉你杀死谢芳香的凶手姓于名有影,你信吗?”
萧乜干脆说。
韩冰一听连忙摆起手站起来,指着萧乜冷笑道:
“萧乜!我还当真道你有多么本事?原来想挑拨我和有影兄的关系,你当我真是三岁孩儿啊?我和有影兄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