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声音也醉人,长得也很醉人,这就是曾经把原主害的万劫不复的,抢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最后把她和她的儿子推向深渊的女人,倾国倾城,李家大小姐,李长乐,身边跟着另外两个妹妹,不同的是,那两个妹妹眼里充满了不屑。
“见过姐姐!”心中即便知道那么多,却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做过那么多次任务,蓝宁自然知道怎么做。
犹如清澈流水般曼妙的声音,又响起:“妹妹长得真是精致。”身边的李长喜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不大不熊短促,但还是装入了蓝宁的耳朵里。
“哪儿里的话,有姐姐在!”蓝宁瞄了一眼身边的李长喜:“别人都算得了什么!”
长乐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被倾国倾城的笑容代替了:“妹妹的嘴还真是甜啊!”只是身边的李长喜,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
《宁并没有想要和她们叙旧,可是这个李长乐似乎没有想要走的意思,只好请她们进去,谁知道一呆便是半个时辰之久,各种秀自己的才艺,表面上是姐妹团聚,实际上是她们各种羞辱女主。
长喜和身边的唯唯诺诺的女孩子,充其量是个半吊子,主要是突出李长乐,各种夸赞,从女红到书法,再到吟诗作对,满屋子充满了马屁的味道,还有装逼的气氛。
“长乐我与你父亲找你,没想到你在这儿!”大夫人笑盈盈地走进来,虽是惊讶,但是口吻中丝毫没有体会到,站在门口的男子。一袭白衣,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流水,温润得如沐春风,不过,这一切都是在看到李长乐的时候,稍稍往自己这边瞄了一眼。立刻就变得冷了许多。
《宁上前。稍稍欠身:“见过父亲!”她对对方也没有什么好感,从头到尾,除了替姐姐嫁人之外。似乎自己毫无价值,还有自己的母亲,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好歹宠幸过一阵。为何就偏听偏信他人谗言,愣是打入地狱呢。大致上,这种男人也是生性凉薄的。
父只是冷冷地恩了一声,便有看向李长乐,她正在卖弄自己的才华。写得一手漂亮的颜体字,还临时做了一首诗,李父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长乐啊。你又精进了不少啊!”
大夫人过给李长乐一个眼色,也笑着微微颔首。
长喜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蓝宁。眼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转,随即说道:“是啊,大姐的智慧无人能及!”
“就属你的嘴嘴甜了!”大夫人轻挑眉毛:“你和长笑呢,也露一手,正好你父亲在,检查检查你们的课业。”大夫人这话明显不是冲长喜她们来的,而是另有目的,刚刚在老太太那儿,自己没有讨到便宜,这会儿又心生一计。
《宁在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这明显是想让自己出丑的好机会,也是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就是个废物,大夫人心里盘算的好,晾自己在乡下长大,不过是个粗野的丫头,别说吟诗作赋了,就是大字估计也不识一个,就连最不济的李长喜应该也是比自己强的。
长喜一副高傲的样子,大笔一挥,轻快地写了起来,不过随着她写,李父不住地摇头,那些字写得歪七扭八,虽然能辨认出来,但实在是糟糕,至于诗不过是仿照的可以忽略不计,只是早就知道这种结果的大夫人,只是和蔼地说了一句:“孝子多少贪玩写,也算不错了!”…
至于唯唯诺诺的李长笑,也是简简单单地写了几个字充充样子,不过倒是比李长喜写得好一些罢了。
见李父品评完之后,长喜兴奋地拿着笔到了蓝宁身边,破天荒地唤她做二姐,表现极为亲热:“二姐,该你写了。”说着轻挑了一下眉毛。
蓝宁故作迟疑地接过笔,站在一张重新铺好的宣纸面前,微微蹙眉,抬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李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似早就知道结果了一般,大夫人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茶水,宛如一副品茶看笑话的感觉。
李长乐倒是波澜不惊地坐在一旁,幽幽地望着蓝宁的手,突然,蓝宁大笔一挥,简直一气呵成,在纸上龙飞凤舞起来。
笔力铿锵有力,只是在一旁看着,倒是似模似样,站她最近的李长喜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和一旁的李长笑低声嘀咕着,说是低声,屋里如此安静,听不真切倒也难。
“你看她写的什么啊,歪七扭八的,根本认不出来,简直是瞎写!”
听着这话,大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被隐去了,站起来好似解围:“好了好了,未央自小在乡下长大,不似你们,随便写写就好,不要为难她了。”
李父也没有什么耐心,腾地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儿吧!”
蓝宁将笔轻轻放在一旁,双手捧起那张纸,走到李父面前:“父亲既然品评了其他人的,也看看我的吧,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好歹我也是,京城大户李家的子女,若是将来出去,也不希望给父亲丢脸。”
李父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结果那张纸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睛登时瞪得溜圆,看了看字又看了看蓝宁:“这.....这是你作的诗?这是你写的?”
o(╯□╰)o不是都看见了吗,问个毛线啊!“是的父亲,如假包换!”
长乐见情况不对,赶忙走了过来,借欣赏为由,也吃了一惊,“这是.....狂草?”书法中最难的当属狂草,而这诗也从来没有见过,李长乐从小便开始通读四书五经,各类诗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