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实玄‘欲’赶走吕布,刘禅却说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将其保下。。 松实玄无奈,只得惩罚吕布,罚其七日禁闭。
这一日,松实玄正与张良研究地图,安排在小城周围建造防御设施。一个小兵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宋大人、张大人,并州刺史丁原发布了对我军的檄文,正整顿兵力,打算攻打我们。”
张良招了招手,“快将檄文拿上来看看。”
张良眯着眼睛将檄文念了一遍,松实玄问他:“子房先生,您如何看?”
张良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唔……文章写得颇为风‘骚’,然则气势不足。这檄文要是我的学生写的,我可是要打他屁股的。”
“子房先生……我的意思不是问这篇檄文写得怎么样,是问丁原要来攻打我们这件事怎么看?”
“就一个字,守。”张良自信地说。
松实玄皱眉,“对方是一州刺史,兵强马壮,我们却只有一座小城,又不是朝廷敕封的命官,如何能守得住?”
张良反问松实玄:“第一,我问你兵强马壮有何用?我们打仗比的是武力吗?比的是打麻将!麻将搓得好不好,麻将打得好的一方,才能在战斗中占据主动。丁原虽然是一州刺史,据我所知手下并没有什么能打的雀士。而我们这一方,无论是你还是主公还是刘三刀、潘凤、夏侯恩兄弟,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有五个万人敌在城中,岂会怕他区区丁原?”
张良又说:“第二,小城又怕什么。我们来几次斩首行动,‘乱’其军心,城防薄弱也可以守住了。再说,这几****让守城士兵布置了许多守城机关,守住对方的攻城部队应该不是问题。”
“我怕丁原通知其他州县一齐攻打我们。我们毕竟是杀了这里的县官才夺取了城池。”
“其他州县绝对不会来帮忙的。”张良‘胸’有成竹地说,“别说其他州县,就是丁原本身,也只会让部将带一部分士兵来讨伐我们,不可能倾巢而动。我们只是一座小城而已,在他们看来,无非就是趁着天下大‘乱’夺取了州县的流寇,怎么可能真派主力部队攻打我们?”
松实玄这么一听,觉得张良说的在理,也就稍稍安心下来。
几日之后,丁原麾下张扬果然率军前来。张良一听到这个消息,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就跑进了松实玄房间。
其时松实玄正在睡午觉,听见张良慌慌张张跑进来,吓得急忙从‘床’上跳起来:“子房先生如此慌张!莫非本城已经被丁原军攻陷,我等都要变成阶下囚了?”
“没出息!”张良撇了撇嘴,“我是得知丁原军已经朝我方开进,让你赶紧出城迎击。”
“什么!丁原军已经到城下了?”
张良回答说:“没有。还有距离本城还有两天行程。”
“那为何如此慌张?”松实玄问,“兵法有云,以逸待劳、以饱待饥,让军士们好吃好喝好睡,等丁原的军队到了,一举击破之!”
张良摇头,“等丁原的军队来了,架起投石车、登云梯,这座小破城很快就要被攻陷啦!我们统治这座城池没有多久,民心不稳,一旦城墙被攻破,城中马上大‘乱’。到那个时候,你再骁勇善战也夺不回城池了。”
“可子房先生您不是说将打‘乱’敌军军心就能够守住城池吗?”
张良回答说:“我们来个斩首行动,把敌军打成‘乱’军的确是可以守得住。但是如果是整股敌军打过来,就没有办法了。所以我要你们单骑出城,执行斩首行动。对了,最好扮成附近的山贼去打他们。”
松实玄问说:“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打扮成山贼?要是打败了张扬,不正彰显我军威风吗?”
“现在不是彰显威风的时候。”张良说,“我们如果不暴‘露’实力,各方势力只会认为我们只是一股流寇。若是暴‘露’了实力,就难免被当作是强敌了。有句老话,叫闷声发大财。”
松实玄点头,“那我这就单骑出城,将敌军张扬斩于马下。”
说罢,却在‘床’上一动不动。
张良问她:“你不是要单骑出城吗?”
松实玄回答说:“我这不是还没换衣服吗?子房先生不如先回房间睡个回笼觉,等我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吃完饭喝完茶再走?”
张良迟疑片刻,问说:“要不要再做个按摩大保健再走?”
松实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子房先生说得十分有理。最近公务繁忙,坐得久了总就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若是能做个按摩大保健放松身心,那自然是极好的。”
张良一拍松实玄的脑袋,“好你个头啊!腰酸背痛‘腿’‘抽’筋就给我吃巨能钙去啊!”
“巨能钙是什么‘药’?”
“是一种吃了之后一口气能跳五楼的仙丹。”
“仙丹啊……听说仙丹里面重金属含量太高,最好还是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的。还是找个技师做大保健靠谱。”
张良跳上‘床’,松实玄问她:“子房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张良一边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边说,“当然是准备给你做个大保健了。”
松实玄:“呵呵。子房先生不要开玩笑了。”
“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我对平‘胸’的‘女’孩子没有兴趣。”松实玄说完,抱着‘床’边的衣服跑出了房间。
“我的‘胸’很小吗?”张良‘摸’了‘摸’自己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