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实玄等人进了晋阳城,将乐平县城的雀士学校也搬迁了过来。
这一日,松实玄与高鸭稳乃二人在雀士学校附近召唤新的伙伴,却召唤出一个表情凶恶,右眼中燃烧着火焰的短发少女。
见到这名表情凶恶的少女,松实玄、高鸭稳乃二人不由觉得脊背发凉,汗毛竖起。
高鸭稳乃开口道:“宫……宫永同学。”
这个右眼中燃烧着火焰,看起来有些凶恶的少女名叫“宫永咲”。与松实玄、高鸭稳乃二人来自于同一个世界。参加全国高中生麻将大赛的时候,高鸭稳乃曾与其交过手,实力深不可测。先前骷髅花与鬼月亮推演创世纪时,也让宫永咲参与过。
宫永咲见着是她们二人,问道:“高鸭同学、松实同学,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刚刚明明还在和魔物战斗。”
松实玄急忙向其鞠了个躬:“实在抱歉。”
宫永咲问:“为何突然向我道歉?”
松实玄便向宫永咲解释现在的状况。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宫永咲问:“如此,这里便是雀士学校了?”
松实玄回答:“是的。搬迁到晋阳城后,我们决定将学生分成四个班级。就是你身后这四个就是教室。”
宫永咲转头一看,每个教室门口都挂着牌。一个写着“风”字,一个写着“火”字,不由得赞叹道:“四个班级莫非按照风林山火取名?不错。正所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打仗如此,打麻将亦当如此。不管是战争之道,还是麻将之道,天底下的道,都是互通的。”
高鸭稳乃却说:“宫永同学,还有两个班级,一个是牙班,一个是痛班。”
宫永咲吃了一惊,问:“这是何解?恕在下学识浅薄,不能理解其中含义。”
高鸭稳乃说:“合起来,便是‘风火牙痛’。”
宫永咲好奇地问:“为何起这么个名字?风火牙痛跟打麻将有什么关系吗?”
松实玄回答说:“上古有哲人曾经说过,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我将四个班级取名风火牙痛,便是要告诫学生,要注意口腔卫生,要是因为牙疼不在状态,是打不好麻将的。”
宫永咲道:“如此未免太俗套了些。既然要取名,总该取得有深度一些。”
松实玄道:“风,便是观察要细致如风;火,便是进攻要热烈如火;牙,便是落后要咬紧牙关;痛,便是打点要叫人肉痛。这便是‘风火牙痛’这四个字的含义。”
宫永咲虽觉得松实玄的解释十分扯淡,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恐怕是松实玄自己最近牙痛,才取了这“风火牙痛”这四个字。
打败项羽和他所率领的炼狱魔军之后,通天帝军诸将纷纷返回天界。吕雉拜访萧何,请求她说:“萧相国,皇上久留并州,不肯回来,还请相国前往看看情况。”
萧何道:“娘娘与皇上为夫妻,此事还得娘娘亲自去为好。萧何不便越俎代庖。”
吕雉道:“英布、三秦王等新附,尚需我安抚,不便脱身。只得劳动相国。”
萧何心想,英布、彭越等人与刘邦、吕雉夫妻仇怨颇深。自己虽未相国,却主管国务,相比起来,还是交由吕雉自己处理为好。如此,只得和吕雉说:“那萧何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便招呼家臣,准备前往乐平县寻找刘邦。
在乐平县境内,萧何和几个家臣骑着马儿,一个家臣手指着前面地上的麻袋说:“君侯,里面似乎是个人。”
另一个家臣说:“如今天下,战乱频繁,民不聊生。想必是哪家没钱下葬,只好将死去的亲友装在麻袋里。”
萧何定睛一看,说:“我看那麻袋里面的人似乎还在动。过去看看。”
一个家臣说:“人都死了还能动,莫不是诈尸?君侯还是无视为好。”
萧何笑道:“我们有什么好怕的?几百年前,我们就已经死过一回了。如今早已经是天人之身,还怕行尸?”
家臣们一听,觉得自家主公说的有理,便下马上前,用剑划开了麻袋。
划开麻袋之中,里面钻出一个紫红色头发的单马尾少女来。
萧何问她:“你是什么人?为何被抓进麻袋里?”
单马尾少女别过头,没有回答。
萧何说:“我也算是救了你的人,怎可对我如此无礼?告诉我你是谁?总不会是从地上长出来的吧?我华夏大地何时肥沃到满地长野人的程度了?”
单马尾少女这才说:“我本是某军主将,战败后流落至此。原想找人帮我去找刘邦,没想到那人见我身上带着金银财宝图谋不轨,趁我睡着,偷走了我的金银,将我装进麻袋中。”
萧何一听,这人原来是要去找刘邦,自己刚好也是准备去找刘邦,便问她:“你莫非是通天帝军的将领?”
单马尾少女想了一下,然后点头说:“没错。”
萧何说:“我是通天帝军的相国萧何,为何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单马尾少女回答说:“我原本是身材高大的伟男子,战败之后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萧何:“哦?这么说来,我们可能还认识?”
单马尾少女道:“自然可能认识。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我已经改名为杉浦绫乃。”
萧何道:“我也要去找高皇帝,既然如此,不如与我一路同行如何?”
杉浦绫乃道:“如此甚好。”
如是,萧何与杉浦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