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打麻将,本来是不需要专门制作雀桌和麻将牌的。^^^百度&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一旦双方发生战斗,就会被一种不可言说的神秘力量拉进特殊空间中。那个特殊空间中摆放着麻将桌,可以在其中通过打麻将这种方式解决争端。
松实玄之所以坚持要在雀士学校中设立麻将练习室,有自己的考虑:麻将练习,好比格斗训练。虽然也可以真刀真枪地进行训练,但是毕竟容易出现意外。这时候,就得使用不容易导致受伤的道具进行对抗性训练。要是直接在雀室空间中进行训练,玩家万一和出大牌,很容易导致其他人受伤。即使受伤不严重,因为负分时生命力会被削减,一次训练后需要较长时间的休养,不适合雀士学校的培养模式。
这一次,松实玄让几个人去雀士学校的麻将练习室打,也是害怕直接在雀室空间中打麻将容易出现意外。
宫永咲手摸着雀桌上的麻将牌,深有感触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摸到真正的牌了。这种触感,和雀室中的牌完全不一样。雀室中的牌摸起来没有实感,让我很不舒服。”
松实玄道:“我可先说好了,这些麻将牌都是请工匠做的,花费不少,不许在麻将牌上偷偷做记号,更不许轰盲牌。”
原村和道:“请玄姐放心,我和咲都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松实玄满意地点了点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我们一定要坚持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逸为耻的社会主义荣辱观才好。”
高鸭稳乃着急道:“玄姐就不要再高谈阔论了,爱惜麻将牌的事情我们自然懂得。还是快点开打吧,我的双手已经**难耐了。”
宫永咲道:“高鸭小姐此言差矣,不爱惜麻将牌的雀士还是有的。松实小姐的提醒并非没有必要。”
高鸭稳乃问:“有这样的人吗?”
宫永咲点头道:“有的。我以前学校麻将部的部长还有我家姐姐都喜欢将麻将牌往桌上摔,摔得啪啪响。”
松实玄一想,道:“你们部长竹井久啊,的确是个喜欢摔牌的人。不过你既然知道她喜欢摔牌,为什么不劝导她呢?铺张浪费是可耻的。”
宫永咲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我年幼时与家人打麻将说起。”
原村和皱眉道:“你是说小时候拿压岁钱跟家人**,赌输了自己不开心,赌赢了别人不开心,从此都打正负零的事情吗?”
宫永咲道:“直接说**……虽然过年的时候赌的是压岁钱,平常跟家人赌的确是点心……但是我这次要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和,你记得我姐姐在电视采访中说过什么吗?”
原村和:“她说我没有这样的妹妹?”
松实玄问说:“我很好奇……你和宫永照是什么关系?”
宫永咲:“她是我的姐姐。”
松实玄:“但是她说自己没有妹妹?”
宫永咲:“没错,她这么说过。想知道为什么吗?”
松实玄、高鸭稳乃:“想。”
宫永咲:“她从小就有摔麻将牌的坏毛病,还有用电光毒龙钻破坏雀桌的坏习惯。作为一个清廉正直的文学少女,我无法容忍自己有这样的姐姐,就批评了她。”
松实玄问:“然后她就赌气跟你断绝姐妹关系了?那你姐姐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小气。”
宫永咲:“是我积极主动地跟她划清界限,并且在学校和家里张贴大字报,大鸣大放对她展开批判。没想到,我这么严肃地批评她都没用,这家伙还是改不了摔牌的坏毛病。一直到现在都还保留着摔牌的恶习。”
原村和问:“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以前批评了你姐姐摔牌的恶习,被你姐姐讨厌才不敢再批评部长的。”
宫永咲悠悠道:“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是学生议会会长,在学校里有权有势呼风唤雨,我要是把她批判一番,肯定会被她的党羽抓起来开批斗会。”
松实玄挺了挺胸脯说:“换了是我,肯定会坚持让她们改掉这些恶习。因为我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宫永咲就问她:“既然如此,您和我姐姐打麻将的时候,为何不规劝她改掉摔牌和掰桌角的恶习呢?”
松实玄面露赧色,争辩道:“我的确是要规劝她,只是规劝之前需要酝酿酝酿情绪,结果情绪还没酝酿出来,雀局就结束了,这种事也不能怪我。千里山的园城寺怜同学又突然病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对她说:要善待麻将,不要摔牌。要学麻将,先学做人。”
高鸭稳乃举起双手,将左手食指放在右手手心上,制止三人的话题:“好了,好了,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打麻将,ok?你们难道没有一种右手蠢蠢欲动,**难耐的感觉吗?反正我有。”
原村和道:“稳乃所言甚是,众人当坐下打麻将才是。”
四人这才开始抽签落座。
刚开始摸牌,松实玄便感觉牌山雾霭层叠,就好像雀桌上摆着一座真正的山脉一样。不禁看了一眼高鸭稳乃,只见她身后燃烧着不动明王焰,瞳孔中映着骇人的魔影。看来这牌桌,已经被她控制了。
再看宫永咲,不知道什么时候右眼中燃烧着的魔焰已经消失,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松实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