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许不会怕你,可他们一定会怕它。”东乡轻蔑的说道“小心点,最好不要伤人,我们的事情还是不要闹得太大为好!”
“我明白了!”藤本喜久雄点点头,从东乡的手中接过手枪,把枪口对准天空,砰砰的就是两枪,巨大的枪响声把这些围观群众都给惊到了,纷纷用目光搜寻枪响的来源。
“我们是帝国的军人!无关人等全部让开!”藤本喜久雄牟足了气来喊了一嗓子,这些围观群众听到是帝国军人,哪里敢多说什么,就如同被驱赶的鸭子一般,轰然散去,把原本围得严严实实的宫本家门口让了出来。
而当人群散尽后,宫本的家门口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跪在地上大哭的白发老者,另一个则是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强壮大汉,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宫本纪夫和宫本次郎父子了!
“出了什么事情!”东乡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宫本纪夫的身边,皱着眉头,问着这个不停的哭泣的老头子,从这个场景上看,他们似乎又晚了一步。
“军官大人!军官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呀!”宫本纪夫一下子拉住东乡平八郎的裤腿,老泪纵横的说道“我儿子被一个家伙给废了,老头子我恐怕都要绝后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东乡平八郎一闪而逝的厌恶目光看了一眼被那双肮脏的手拽住的裤管,可是,他并没有扯开,反而轻轻地拍打着宫本纪夫的后背,让他渐渐的平静下来。
东乡平八郎的安抚是有效果的,十分钟后,他们就大致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想不到又晚了一步…………”东乡一脚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宫本纪夫踹开“走吧!我们去菊香寮,希望这次能赶上。”
“菊香寮!!”松岛一听见这个名字,脸上就不好看了,她不是大部分对外面的世界毫不知情,懵懵懂懂的普通舰娘们。
作为唯一一个经常出门的舰娘,松岛清楚的知道,菊香寮是个什么鬼地方。
“我不想去那里…………”松岛出人意料的掉链子了“那个肮脏的地方,不是高贵的舰娘们该去的。”
“这…………”东乡一下子无语了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可以说服松岛。
场面一下子有些僵持。
“那个菊香寮有多大?”忽的,松岛开口问道。
“哦,他……”东乡平八郎眼珠子一转,马上改口道“抱歉,松岛娘子,我刚刚来到佐世保,菊香寮这个地方真的是不清楚,久雄君!你知道吗?”
“哦!菊香寮是佐世保最好的妓寮,像个公园一般,具体的大小,我只去过一次,不太清楚。”没有那么多心思的藤本喜久雄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我明白了!”松岛厌恶的看了藤本喜久雄一眼“待会你们进去,找到流年枫的位置,然后把这枚镜子对着我的位置照一照,就跑的越远越好!”
“松岛娘子!!你不会死打算直接炮轰菊香寮吧!”东乡平八郎眼睛都瞪大了,菊香寮这种地方,一炮下去,死的可不止流年枫一个人呀!!
“都是些肮脏的男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松岛冷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会东乡平八郎和藤本喜久雄,独自一个人先一步出发了。
“久雄君!”东乡平八郎的脸色比哭还难看“我们两个要完蛋了。”
菊香寮这种地方,从不缺官员和权贵,松岛一炮下去,作为舰队核心的她自然是口头训斥一番就过去,而作为挑拨者的他们两个,恐怕就是最完美的替罪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