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大红色的身影忽的出现在舰桥上,丁汝昌的身边。
“提督大人!这里太危险了。请您跟着逸仙到安全的地方躲避一下!”这个人影自然就是逸仙,她按照流年枫的预先的吩咐,企图将丁汝昌给带离舰桥。
“我就这里,哪也不去!”丁汝昌强硬的回绝道,舰桥是整艘战舰视野最为开阔的地方。在舰桥上能够相对清晰的关注到整个战局,从而下达最为正确的命令。丁汝昌此刻正是得意着,准备扩大战果的时候,哪里愿意从舰桥上下来。
“果然像愚蠢的独裁者说的那样吗?”逸仙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丁汝昌没有听清楚,下意识的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抱歉。提督大人,得罪了!”逸仙不等丁汝昌反应,一把就抱住丁汝昌的腰,轻轻的一用力,人高马大。五十好几的丁汝昌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被比他身高小了半个头的逸仙给横腰抱起,飞快的从舰桥上跳了下去!
“放开提督大人!”“你想要干什么?”丁汝昌身边的副官,随员之类的也叫喊着,跟着丁汝昌的后面从舰桥上跳下,打算把丁汝昌从逸仙的手中解救出来。
“等等!不要动手!我这是在救你一命!”下了舰桥,逸仙就干净利索的把丁汝昌给丢到了地上,气急败坏觉得丢了大脸的丁汝昌飞快站起身子想要质问逸仙的时候。逸仙就如此回答道。
“我……”丁汝昌想要说什么,下一刻,一阵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强烈的抖动把除了逸仙以外的所有人又一次给震到了地上。当他们再一次起身的身后,却惊恐的发现,刚才还好好着的舰桥,依然被炮弹横穿过去,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破碎的残痕,而残痕最严重的地方。离丁汝昌方才所站的位置,不足五米。
历史上的丁汝昌就是因为这一发炮弹而伤了身体。目无法视物,腿无法行动。只能一直呆在船舱中,接受其余人的照料。而北洋舰队也因此失去了总指挥,以至于各艘战舰没有统一的指挥,只能各自而战,自己打自己的,以至于失去了原本大好的先机。
这一次,有了流年枫的插手,固然这一发炮弹还是命中了定远的舰桥,但是丁汝昌却毫发无伤的活了下来。
“逸仙姑娘,你的大恩,等战斗结束了,我丁某人再来报答你!”丁汝昌先是向逸仙鞠了个躬,就转过身子,气急败坏的说道“告诉所有战舰,我丁汝昌还没死,我活的好好的,把指挥旗重新给我竖立起来!”
“大人!方才的炮击中,我们的指挥旗损毁,通讯兵也已经壮烈殉国了,我们现在并没有备有的指挥旗和旗手!”刘步蟾一脸无奈的回答道,他居然忘了在仓库中备一面被用的指挥旗。
“该死!如果没有新的指挥旗,那其余战舰还不以为我丁汝昌死在那发炮弹上了!”丁汝昌大惊失色的说道,此刻距离被炮击已经有快五分钟了,如果还不快点升起指挥旗,那其余的战舰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你们说的是这种旗帜吗?”逸仙看着丁汝昌要吃人的样子,冷笑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面画有三抓金龙的旗帜,赫然就是一面崭新的指挥旗。
“流年管带已经猜到你们需要这个东西,让我提前准备好了!”说完,就把这面旗帜交给了刘步蟾的手中!
“替我……替我……哎!”刘步蟾黑着脸,一把夺过了旗帜,拔腿就走,边走别说道“替我谢谢流年枫那个兔崽子!”
“子香!你拿着旗帜要去干什么!”丁汝昌看见刘步蟾往主桅杆的位置走过去,大声的质问道。
“我定远号上的通讯兵就这么一个,他死了,我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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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万岁!万岁!”忽的,丁汝昌发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山呼海啸的喝彩声,转头一看,高雄号的火焰依然无法继续控制,它的速度不断的下降,水位也不断的下陷,分明已经中重伤不治,即将殒命的情况。
“新一阁下!新一阁下!我们赶快走吧!呈现在联络艇还能用上!”高雄号的大副拉着工藤新一的胳膊说道!
高雄号巡洋舰:脚盆横须贺海军造船厂制造,1886年10月30日开工,1888年10月15日下水,1889年11月16日完工。钢骨铁皮,排水量1750吨,舰长70.4米,宽10.5米,吃水4米,载煤300吨,航速15节。
拥有克虏伯炮4门克虏伯炮1门克虏伯炮1门4管诺典费尔德机关炮2门鱼雷发射管2具。
高雄号是日本自行制造的第一艘钢骨铁皮的战舰,代表了当时脚盆最高的生产科技,本来隶属于西海舰队的她,在开战前,被伊东祐亨调配到了联合舰队的麾下,本以为可以立下功勋的她,却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将要承受沉没海底的命运。
“高雄酱呢?”工藤新一没有回答有关逃走的问题,而是转而询问高雄号巡洋舰的舰娘,高雄酱的情况!
“我在这里!”不等大副回答!一声舰装的高雄酱就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工藤新一的身边。“我的本体注定要沉没了,但我的海玛瑙依旧还在闪耀!工藤新一叔叔,高雄酱请命,发动最后的能力,高雄酱羽化也要拉着北洋舰队一起陪葬!”
“好!既然高雄酱你有此决心,那我工藤新一就在这里,永远的陪着你!”工藤新一一把抓住了高雄酱的手,“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一直想干却不敢干的事情,今天,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