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动不动过了半个时辰,水都冷了,永寂怕佞修受寒,叫他起来。佞修僵着一张脸,就是不动弹,“腿抽筋了。”
“……”永寂一手握着佞修作死的那条腿,朝着前面压去,强行让他梗直腿。
佞大糙觉得自己抽搐的筋连着大腿小腿上的肌肉要断了似的,“卧槽槽槽!老子的腿腿腿腿!”
永寂没管他叫疼,手掌贴着他大腿根开始揉捏着穴道,捏了几下佞修闭嘴了,只觉得永寂的掌心温度烫人,腿也不使劲地疼了。
“行了?”永寂垂着眼皮,从近处细细看佞修的脸。
容颜自是清俊,溪上玉,夜中月,霜后春,一樽陈酿带来的醉。
腿不疼了,佞修示意永寂让开。
冷面的道长似是没听见他说什么,像一座雕像低着头看着佞修,纹丝不动。
突兀之间,佞修觉得有只手顺着大腿摸到会□□位,会阴虽然是个穴道,但也是下半身不可描绘的马赛克地带,谁准他摸了。佞修刚刚在道长手下止住抽筋的那只脚,已经麻利地踩在道长的脸上。
永寂:“……”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果然是分分钟。
“可别,就算做了也生不出孩子。一点意义也没有。”说完他自己爬出浴桶,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净。只是那股厚重的药香消隐不去,他也不在意,在床上翻滚两圈就准备睡了。
随后永寂捂着鼻子,自己收拾好,披了薄衫躺到佞修身旁。
佞修卷着被子趴在那,自认毫无气质可言睡得像一块煎饼。
自从他身体不好后,入睡只是显得特别容易,不多时已经睡熟了。
待他睡熟后,永寂半侧着身,支着脸颊,一手隔着素蓝色的薄被,顺着佞修曲线漂亮的脊背从上而下,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仿佛给猫顺毛一样。
据说这样能让人放松,提高睡眠质量。
佞修察觉到背上的异动,他从困顿的睡眠中挣扎醒来,“犯什么毛病呢你?老子又不缺爱,你顺什么顺?”
妄图顺毛的永寂:“……”
每一个长了张活色生香的皮囊的糙货身边,总是有一个神经倍受虐待的对象,再多的旖旎总是在突然之间灰飞烟灭。
佞修翻了身,面对着永寂睡。他决定永寂再敢把他弄醒,就一拳打碎他的肾,让他知道他的拳头犀利如故。
佞修闭着眼睛,等待睡神的再次召唤,却听到寂静的夜里,走廊里有可以放轻的脚步声,听动静是未习武的寻常人。
他们到了屋外,悄声窃窃,却不知屋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二哥,这样做恐怕不妥。”说话的人极为胆怯,话里尽是慌张。
“有什么不妥的。姓金的老板说了,只要把这香吹进屋里,就给咱们一人三两银子。你娘不是病了缺银两看大夫吗,你家贫又没能耐,今天哥带你做这营生也是为你好。”
说罢悉悉索索,窗纸被戳了个窟窿,一缕青烟袅袅婷婷融在满屋子药香中。
“二哥错了错了,这是水云间,金老板不是说的翰墨间吗?”
“你声音轻些,急什么,错了就错了。白日里我来看过,这水云间是空屋没人住。”
说罢,门外二人又移步到隔壁屋子去,不消多时便离去了。
半盏茶的功夫后,隔壁屋里传来床榻摇晃咯吱声响,女子低低娇喘,兴致到了高处淫、声、浪、语毫无节操。
翰墨间里被翻红浪,春意盎然,而水云间中,沉默如止水,永寂和佞修互相瞪着眼。
始终坚信自己会成为大魔导师的佞大糙可不会败在这里,只要一直保持童子之身,胜利就在不远的前方。
“你……”永寂张嘴刚吐出一个字,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了。佞修就躺在那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解决的意思,永寂担心他把自己憋坏了。
“这件事告诉我们外出开房有风险。之前柯西还跟我猜测你下半身功能有障碍,不过我现在知道你雄风仍在。”佞修淡定说话,气息平稳,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却拒绝永寂靠近,“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其实之前我在想,你要是敢再干点什么,我就打碎你的肾来着。你自己估量估量。”
“……”
又是半柱香的时间,佞修有些不忍心看永寂生生挨着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我教你吧。有问题找五指姑娘。”
此刻永寂满脑子刷屏回放着柯西那一句脆生生的萝莉音: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3- 感谢各位投的霸王票,已经感受到你们的爱了。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莲戈扔了一个地雷
墨色扔了一个地雷
黑茉莉白扔了一个地雷
黑兔子扔了一个地雷
給你愛的-2分扔了一个火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