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并没有随着夜‘色’的加深而变得皎洁,依然那般清淡。.. 。
至于在训练场上,随着夜‘色’等待月的皎洁,骄子们不是没想过,月下歌唱在还如此的热闹,相对于骄子们的职业来说这样的情况真的没有过,怎会不想漫长些,让时光留住脚步。只是,这儿是部队的基地。
部队,是国家暴力机器,代表了很多的意义,其中有一项是严明的纪律,除非极特殊情况以外绝不容不执行。不得不说部队得以强盛如钢铁,严明的纪律绝对是根源之一。不成规矩,没有方圆。话虽然严格了些,有些偏,但道理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即使明天骄子们就要离开了,但是基地的活动依然没有进行太长时间,只不过是在平时的基础上延长了半个小时。
“寒风落叶飘飘……”在最后对军中绿‘花’的大合唱中,这一年的基地承担的军训基本上算是结束了,明天的离开也仅仅是离开。
结束曲,只唱了《军中绿‘花’》,没有唱《永远的兄弟》,毕竟,相比较之下,还是《军中绿‘花’》适合大合唱,而且难度相对还是较低的。跟着唱便够了。
“明天要走了,总教官你不上去讲两句?”看着随着教官的命令,由散‘乱’半环变成整齐的四方反对的骄子们,林峰扭头看向庄刀道。
“老规矩,还是明天早上给你们说军训离别的最后陈词,今晚是在监督下狂欢,我不能上去去破坏气氛。”庄刀摇了摇头道。
“呵,总教官你真讲究,顾着大家的心情不破坏。”林峰笑了笑道,“不过,总教官,你说些让人高兴的话不就完了,让大家都多高兴些。”
“不知道什么是让人高兴的话,我每年都是那些话。”庄刀对林峰出的主意并不感冒。
“应该背下来了吧?”林峰将话题延伸道,只是话听起来似是讽刺。
“背下来?没有,连稿子都没有怎么背。”庄刀没有去思考林峰的话里是不是带有深意,也顺着回答道。
“那怎么每年都一样?”林峰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每年想说的话都是那些,自然就一样了。很奇怪吗?”庄刀转过头来,看着林峰说道。
“不奇怪,不奇怪。”林峰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
每一年都在重复的事情,每一年都在重复的离别,每一年都在重复的过程,自然而然,每一年的感慨都是那么的类似,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件事也自然有很多的道理,但终究有一条是能被很多的人所接受牢记引以为戒的。
“回去吧,早些休息,明天上午还有几个小时的车。虽然无碍,但还是多休息些的好。”庄刀看着前方空‘荡’‘荡’的,只有几位教官在收拾东西的训练场,对林峰说道。
树倒猢狲散,戏完场地空。刚刚还热热闹闹的训练场,此刻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荧幕正被拆卸,仪器正在装箱……突然显得有些冷清。
训练场还是原来的那个训练场,时间还是那个时间段,出了天上的月亮不如往日明亮以外,没什么差别,却多了好几分的冷清,原因,似乎是刚才的热闹。
听了庄刀的话,林峰点了点头,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然后朝寝室走了过去,寝室楼此刻已经灯火通明了,不过一会儿就该熄了,今晚是最后一晚。
林峰离开后,庄刀也没有继续坐着,站起身来,走向了刚刚热闹的中心处,多一个人拆卸搬运总能快些。
……
……
九月十七号晚并不美丽的月‘色’似乎预告了今日的天气会有些朦胧。
除了众骄子喜悦的心情,现实的一切并没有因为有一批人即将离开而改变,清晨的哨声还是和往常一样划破了寂静的长空,惊醒了甜蜜的美梦。
“所有人起‘床’,洗漱完毕后,整理‘床’铺,收拾东西,不要带走任何东西,也不要留下任何东西。半个小时之后,到食堂用餐,一个小时之后训练场集合。”
“所有人起‘床’,洗漱完毕后,整理……”
……
哨声落下后,紧紧与它衔接的是一条下达任务的广播,在基地办公楼的一角悬挂着的大喇叭,制造着噪音,一边又一遍。是的,即使它播放的内容都是任务命令,但它依然是噪音,若说哨声如同划破玻璃一样划破了清晨的宁静,那它就是将这块宁静的玻璃摔了了粉碎,再也无法恢复。
虽然多睡会儿成了奢望,但龙腾的骄子们却并不在意,广播的内容只讲到了一个小时之后在训练的集合,集合完毕之后呢,忙碌洗漱将被褥叠成豆腐块儿的骄子们似乎听到了从城市而来的汽车鸣笛。
时间流逝如溪水,不知不觉,一个小时便流了个一干二净。按照命令,所有人都站在了训练场。
庄总教官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手里提着的还是刚开始提着的扩音器,所处的位置依然是车上,军训外在唯一没改变的似乎就是他了。
车前,众教官一字排开,依旧脚并肩宽,要直如杆,手背身后,‘精’气神儿还是那般的旺盛、‘挺’拔。
与他们面对面的则是有些黑了的骄子们,绿军装和人相互衬托着,很有气势。
咦,这一幕,哦,骄子们初来乍到的哪一天也是这样的场面,不同的是‘精’气神儿都变了,正常情况下,十几天改变一个人,或许只有军训能够做到了。
训练场上此刻有一千多人,但着实很静,骄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