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都全是。”
“不可否认,你们说的都没错,至少不是全错,不在大学就不能拥有较高的学历吗?不在大学就不能获得知识吗?不是大学生就没有修养吗?这些东西里面,除了学历学校会直接给我们,其他的都看我们自己,学校只会给我,而不会‘交’给我们。毕业证永远只是纸张,永远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那读大学究竟是读什么?正听得很认真的,应华紧接着道,很想知道或者答案如何了,很明显,问题落入心里了,落实在嘴上了。
“也绝对不在于是否掌握了一‘门’专业技能,更不是……这些都很正确,但是都不是,是思想处事。一个经过**思考而坚持错误观点的人比一个不假思索而接受正确观点的人更值得肯定,这样的话最然有些绕口。大学的校园里,草木可以在校园年复一年地生长,石子可以在校园中一日一日的沉淀,虫鱼可以尽情的畅游,而我们却注定要很快被另外一群人替代,一年两年三年,我们与校园终究只是个过客。我们若是一张捕鱼的网,尽管每次网到鱼的都不过是一个网眼,但要想捕到鱼,就必须要编织一张网,因它他是一个整体,思想决定着大小,也决定着收获……”
说道此处,林峰停住了嘴,看了一眼边听边思索的是三人,拿起了水杯,讲的口干了都。在座的四个,虽然都是小年轻,都是龙腾大学的新生,但能考上龙腾大学就就代表着他们的理解能力不低,毕竟高考要求的是全面发展。所以林峰的话他们听懂了,而且在脑海中也在自主拓展着。只是,想和做永远是两码事,尤其是把思想上的转变转化成行动上的动作,难度更是可以感受的到。
“峰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转变思想?”思索了一会儿,应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不是转化思想,是吸纳新思想,铸就新观点,学会**思考。”潘文进抬起头回答他道。
“海纳百川,关键在这个纳字。大学要动脑子了。”宁乐补充道。
“就是这个意思,大学要动脑子了,不对,是要从另外的一个方面动脑子了。人任何时候都要懂脑子,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阶段,从不同的方面。”林峰点了点头道。
“思想也要通过具体事务表达,各种自己喜爱的互动还是要参加的。宁乐,系刊纳新考核也就这几天了,你好好注意留意一下,谁想把你淘汰你就把谁淘汰。至于应华,你练习快板和学习各种技巧的时候,也可以拓展一下其他的艺术,要是没相声社,你可以去加入口技社团,练习一下嘴,平常说话练不出来的一张能说相声的嘴。文进……”依次说过,林峰仿佛那年指导他人写作时的那个情景重现了。
而后卡在了潘文进这里,人家没有,说啥啊,无‘欲’则刚,抵挡外来一切好的往来的坏的入侵,他是真没想法,还没闹明白?每个人,在产生自我意识的那一天起,就会在无数多个环境的熏陶,逐渐形成自己的意识,有的成熟,有的稚嫩,有的刚强,有的软弱,……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有意识在运转。
“文进,你慢慢想吧,时间还早,即使到了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分离,不同的意识也要把分析了半天所想到的各个方面进行排除验证的,不着急。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对自己最近的安排想法也会有的。”林峰安慰道。
“我没事儿,峰哥,反正现在我不着急,先放着吧。想好我会努力的。”潘文进道。
“哎,峰哥,你呢?你的安排是什么?是不是一年内自己发行两张专辑,帮助他人发人两张专辑,写五本书,二十篇诗歌……”自个提着问题,应华也帮忙回答着,很热心。也不知道是在帮林峰勾画宏伟蓝图,还是安排基本任务,总是投入。
“停,停,停。”对于应华的投入林峰连喊了三个停,不喊停不行,这一句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出版社兼职音乐工作室呢。
“峰哥,怎么了?”听了林峰的喊停,正说的满嘴跑火车的应华停止了,问道。
“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林峰说道。
……
话题进行到这儿,也就没什么可以继续聊下去了,接下来再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在林峰提议之后,四人便向店老板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饭店,饭钱在点餐完成之后,就已经完成‘交’易了。现在回公寓,自家公寓的房里灯今晚还没亮呢,火树银‘花’不夜天现在凑不上,万家灯火总要贡献一份力量。
天上星空中的星月受天气的影响,和昨晚在基地是的星空比较类似,月淡星疏,薄云几片时不时的从月边飘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感叹,不是感叹这天,而是念叨这片天,城市山里,原来是在同一片天空下啊!只是,天空底下怎么如此的不同呢?
月光虽然微弱,但是和着随着夜的加深愈发明亮的路灯一起,这路很是亮堂,若是在加深些音乐,就会让人感觉很有感觉了,这家伙,这场面,这层次,太罗曼提克了。当然了,这主道间可没有地球那般秩序,有太多的不循序,无不理解,就好比深夜行走一起的青年一起身正不怕影子歪,走都能扯上个没完,而如今百车的路,却不懂得走路也是一件享受。
这样的氛围中,林峰和同寝室的三个青年,有走有跳的时候,朝公寓走着,悄悄的,和人心一样有事事中掏心窝子的,渐渐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