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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听完来自方老师结合眼前节目的调侃,正扭头准备实施反击的第一老师,还没说话,边听到方老师出声道。
“嘘,你听。”
“嗯?”第一老师被方老师这个和刚刚刚一样的神态‘弄’得一愣,正准备说话,边听方老师又道。
“第一老师,恭喜你,你学习的机会来了。”
“啊?”第一老师诧异的出声道,急忙静心用耳倾听。
而后便听到。
“……下面,有请哲学院新生应华为我们说一段相声,戒酒。有请。”
哗哗……紧接着的是一阵掌声,很响很有力,毕竟都是新生,鼓掌是应该的。
却是主持人应该一连串的铺垫之后报幕了。
“相声?”第一老师一愣,随后眼神儿极其不对的看向方老师,道,“方老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一老师,我是认真的。希望这个你认真听,这可是你学习的对象,若是你真要涉足相声界,‘弄’不好还得冲人喊前辈呢。可得认真听啊。”方老师很认真的说道,就如同他话里所说的认真的那般,很认真。不仅从内容上,还从语气上,方老师的这个态度,显得很诚恳。只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认真用错地方了。而方老师的这个认真就是如此,只不过和常人的相比较,他多了几分的故意罢了。
“噫……”听了方老师的话,第一老师拖了个长腔,似是要唱大戏一般,同时双眼怒睁的看向了方老师,这是挑事儿挑上瘾了,处处找茬,找乐子啊。
第一老师正待组织语言反击,却见,却听。
方老师伸手指向了前方,主席台处。
“专心些,看看这个哲学院的新生能够说出这个怎么逗乐相声。看看我校哲学院的脑子是不是要多出一张好嘴了。”
方老师说的神情庄重,听了这话,第一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表情,明显是一句我不和你闹了啊!
将头定住,第一老师聚目看向了舞台。
两人的模样都是很真,听觉和视觉不同,听觉是人之六觉中最需要认真的一觉。
正认真准备听节目的两人,不知道的是在其他地方也有不少的人在如此的认真,刚刚像方老师这般说话的人,‘操’场上还有很多。毕竟,主持人率先开始的那句各位老师,可不是顺口说出的,这可是有实际人物的。而他们此刻都这样的认真的听相声,自然不是因为应华这个名字,而是因为哲学院这三个字,主要是两个字,哲学。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哲学的真意,但是明白、懂得,和在心底所思所用毕竟是两码事儿。哲学最基本的那些个道理人们都懂得知道,可真没见过多少人变成了聪明人,做成了大事儿。在场的大多数人自然也是这样,那么,他们此刻郑重的来源自然只是哲学一关给人的印象了,高深莫测的有些玄乎,神秘的有些严肃。他们就是想听听,这位哲学院的新生能说出什么样子的相声,是道理,还是乐子。只是个小恶趣味。
……
……
舞台上,刚刚表演魔术以及随后的几个歌舞小品表演时候的灯火通明已经暂且消失了,当然,灯灭了,还有月,还有星。舞台上的一切依旧算是黯淡版的清晰可见。隐约有人影晃动。
灯火消散不过十数秒,十数秒钟后,舞台处再次灯火通明,十数秒钟的布置彻底在眼前出现。
此刻的舞台,两侧依旧是那呈杯形的八只打鼓,静静的在舞台上起着点缀的作用。当然,此刻的舞台并不是他们的舞台,人们的焦点放在了舞台的中央,此刻,舞台是哪里的。舞台中央此刻并没有多少东西,一支略长些的话杆,一张竖看比横看更长的披着红‘色’锦布的长方形桌子,还有一个人,应华。
此时的应华身上穿着的可不是他刚刚来时所穿的那一套,当然,实际上还是没变,只不过从外边穿上了一层青灰‘色’的长褂。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衣服确实能够将人点缀的宛若新人。此刻的应华的形象格外的好,刚刚给主持人口中他的节目的掌声再次响起了,而且还更加响亮了。任何时代,任何时间,看脸这项判别标准,都不会消失。印象加分,虽然有时候显得有些可笑,但是不可否认,真的很重要。
“大家好,我叫应华。”面对着掌声应华先是冲场下笑了笑,而后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在与桌平齐处向大家轻鞠了躬,道,算是对刚刚掌声的谢礼了。
“我勒个去,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人前人后两张牌?”台下,学生的人群中,见到这一幕的宁乐有些诧异,也算是调侃的向一旁的潘文进说道。
“请注意你的用词。”潘文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俩老乡的行为,很想无语的纠正道,“不是人前人后,在我们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