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腾她所使用的琴房,是在音乐学院钢琴系的学习练习基地。微微不同的,就是,她的属于它,而它包含着她的。
或许是因为钢琴发源于西方世界,所以在龙腾大学大多数绿瓦红墙微微有些陈旧的中式建筑的丛林中,这钢琴基地是龙腾大学为数不多的不同于其他的建筑。雪白的墙壁,大理石块儿叠加,半圆式样的长窗,寻常的物件通过不寻常的组合,多了好几分的严肃,或者肃穆。当然,这样子的肃穆只不过是认真的一种偏向,和教堂的那种感觉,差别的很大。
此刻,已经到了快要上课的时间,已经有不少在这个时间有课的学子们,在钢琴基地外等候了,主大‘门’还没开。
林峰是和蔡雨一起的,而蔡雨的身份,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又有些特殊,所以,他,他们自然是不需要等候的。跟着蔡雨,林峰从钢琴基地这座占地面积相当大的建筑的某个侧‘门’,进入了钢琴基地的内部。没有迟疑,蔡雨很熟悉这里的路,几个绕弯儿,几番攀登之后,两人来到了这基地的顶层。而后,就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的了最接近另一端的地方,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门’是雪白的单扇‘门’,其上的‘花’纹很多,很好看,很有艺术‘性’。但这并不能掩盖一个事实,它是锁着的。锁的很牢固,没有一丝缝隙。
看着,这扇‘门’,林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门’,等待着。既然是这里,那蔡雨自然有钥匙。有钥匙,‘门’自然便会开,人自然能够进去。
林峰的等待中,蔡雨一番轻微的‘操’作之下,‘门’开了。
“林峰,请进。”蔡雨以一个主人的姿态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谢谢。”林峰很有礼貌的还了个礼,率先走了进去。对于龙腾,他们都是流动的主人和客人。而对于钢琴基地的这个小房间,蔡雨没离开之前,她就是主人。就好像,林峰之于求知公寓六零六室三号房间一样。待林峰走入,蔡雨也没有迟疑,也随后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钢琴基地的房间都是隔音的,为了不相互打扰。而如是‘门’开着,隔音也就没用了。
“林峰,觉得这里如何。”蔡雨向林峰问道。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转着身子,四周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林峰点头,出声称赞道。
“很简单,很好。”
林峰说的很简单,但形容这屋子,却也够了。而蔡雨,想要听到的,也就是这个几字的答案。这是实话也是赞美。
屋子里,真的很简单。一架钢琴,一张小桌子,一个凳子,一扇小窗,桌上一些纸张一支笔,仅此而已。
“这是我平常练习,思索曲子所用的地方,和老师以及其他同学‘交’流是在别处,这钢琴,是学校特批的。”蔡雨向林峰简单的额介绍了来一下这里的情况道。
“很好,学校也很好。”笑了笑,林峰说道。
“是很好,至少有钱‘花’的出去。”蔡雨同样笑说道。
这次林峰没说话,只是笑了笑。音乐的成本,着实太高了些。
“林峰,请坐,可以开始了。”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蔡雨很认真的向林峰说道。
“开始。”林峰也不客气,点了点头,做到了那唯一一张凳子上,拿起了笔,拿起一些没有用过的五线谱,写了起来。这些曲谱,这个世界上本没有,等他写完,就有了。
……
……
屋内很静,微微笔尖同纸张沙沙的摩擦声时不时的响起。
林峰在座,在写,蔡雨在站并没有在看。单个的音符,看来并没有什么。不过,doesido,七个音节罢了。音乐的美和文字一样,都在整体,不在单个。
时间的流逝,无声无息,就好像天上那轮太阳的运转一样,在你不曾直觉的时候,它已经从你的眼前来到了你的头顶。而你,,依旧不知觉。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林峰才将手中的笔放下,轻呼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搬运的只是这一部分的全曲,而没有其他曲子相连贯的乐章,但是这工作也着实的不轻松啊。五线谱的音符终究不是常用字。
正透过那扇小窗,望着天外的白云苍穹的蔡雨听到林峰的结束语,急忙走了过来。天上的白云这一会儿已经几分轮转了,但她心中对这些让林峰不知是自负还是自信的曲子的期待,却丝毫没有减弱,相反的,还愈发的期待。
林峰并没有留恋,那个唯一一张的凳子,在放下的笔的时候便站了起来,蔡雨也没有客气,很自然而然的坐下了,让客人站着也就站着了。
拿起纸张,蔡雨并没有感叹林峰字里行间的苍劲和沧桑,不是她不动欣赏,而是在此刻,直接无视了。
时间在蔡雨的阅读和思考之中,缓缓的流逝,人不知其所动。而林峰,则是站在了刚刚蔡雨所站立的位置,望着天外,静静的等待着。思索着今天中午,赴金石总部的这趟行程的事情。这个级别的大公司,前世今生好像真的没去过。
……
……
估‘摸’着时间,林峰从窗前移开了脚步,走到了桌边。时间刚刚好,蔡雨眼前的正是曲谱最后一页。
“用大小调体系替代了“教会”调式。在一个乐章之内保持一种基本情绪,在乐章与乐章之间才形成对比。,不追求渐强和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