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闷闷地坐在床沿忧郁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力气,双腿软软的走不好路,步伐虚浮的往浴室走去。
“砰”一声。
她将浴室的门关好,扶着墙站稳了,指尖没力气地把身上这件松松垮垮的连衣裙褪了下来,看到镜前的自己,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
斯君谦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果真是有qín_shòu潜质!
她的胸前和手臂以及细长的大腿都是密集的吻痕和淤青的咬痕,连后背也有一大片,膝盖处手指印痕是最重最羡慕的,她模糊的意识依稀记得第一回合时,他是把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头,那食指和大拇指用力的禁锢住她想动弹的大腿。
这样猛浪的姿势,维持了近大半个小时,她崩溃的哭也哭了,叫也叫了,他舒坦了才得到解放,也难怪膝盖处的手指掐痕会这么严重了。
盛初七好好的检查自己的身体,等会好找那斯文败类的男人算账,本来肌肤就娇气,她这一身醒目的痕迹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都难消散下去。
浴桶被注满了温热的水,爬进去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盛初七的疲惫也褪去了好些,再泡下去就该头晕脱水了。她从浴桶爬了出来,穿好浴袍后,才慢悠悠的下楼。
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了,等看到宴右在准备午餐,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
“盛小姐,早啊!”宴右穿着围裙出来,双手都端着菜肴,他很自觉的忽略盛初七满脸的疲惫和披在肩头乱糟糟的长发。
咳,怎么看都像被少爷往死里给折磨了一晚上。
“早!”盛初七表面很勉强地维持着微笑,她目光不由的朝厨房方向瞄去,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昨晚的一切,也不知道斯君谦有没有把狼藉的厨房清理过的。
要是被宴右看到的话,就太尴尬了!
“盛小姐饿了吧?少爷真是料事如神啊,早上刻意吩咐我这个点要把午饭给做好。”宴右把炖了五个小时的鸡汤端上来,刻意提醒她:“这是少爷吩咐给你补身子的。”
盛初七看到油腻腻的鸡汤,唇角一抽,暗暗骂着斯君谦,补你妹啊!
……
就在此时,斯君谦正在雍雅山庄里,西装革履,嘴角噙着温淡却疏离的笑意跟公司某些高层用餐。
男人酒足饭饱后,难免会开一些黄腔的玩笑,而关于上了年纪的黄脸婆和嫩得出水的小姑娘,总是会被男人乐之不疲的拿出来做比较。
坐在严清华旁边,一位穿着件h型的大衣外套,相貌中上等,眉眼透着股傲气的女人,明显很排斥这种话题,眉头皱了好几次,想说话,又顾及了在场老总的面子,强忍了下去,闷闷地喝了几杯红酒下肚。
酒局结束后,一行人都纷纷离开雍雅山庄,斯君谦披上男秘书递来的黑色大衣,正准备上车离开。
身后,一阵高跟鞋声响彻而起,女人的声音传来,将他唤住:“嗨,你是斯君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