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丝米尔道:“这样啊!那我该怎么办?”
米娅指了指李浩,继续挥拳猛砸木柱,没有用上其他的肢体,算比李浩三人动作要优雅一些。
伊丝米尔无奈的走向李浩,微笑着道:“古公子,你就帮我求求情,让大侠收我为徒好么?”
回应她的,是李浩无休止撞击木柱的砰砰乱响声。伊丝米尔想拉李浩,好几次都被他甩开,狼狈的摔倒在地。
伊丝米尔摔了数次,疼得咧嘴吸气,转向雪月儿求情。
雪月儿没有李浩那般绝情,被她缠得没法练功,叹道:“九尺叔脾气倔强,我们没法改变他的观点。伊丝妹妹真有兴趣,就先练我家传的武功。拜九尺叔为师的事,以后再议。”
伊丝米尔兴致蔫蔫的道:“又叫我扮不会动的那稻草人?还不如像个疯子一样猛砸呢!”
一种功法有人教,一种没人教,伊丝米尔当下无奈的选择站桩练基本功。时练时歇,累得香汗淋漓,比之昨天要坚忍得多。
整个下午的艰苦练习,伊丝米尔累得全身酸痛,沾床即睡,比以往任何一次入睡要快得多,睡得更香甜。
寿宴的第二日清晨,李浩他们再一次的早早起来,现除了幼小的孩子,庄园之中所有的人都已经起来,包括全身酸痛,愁眉苦脸的伊丝米尔。她的背后,有个侍女不停的帮她揉着身子。
李浩他们乐得摇头嘿嘿笑着,与庄主众人打过招呼,走向客厅。
木桌之上,丰盛的早餐,此时已经准备好,只等李浩五人入席。
哼哼唧唧的坐上餐桌,伊丝米尔道:“几位大侠,能否再缓一天,明日再启程?我现在累得全身酸痛,动一下都疼,估计坐不住马,让我缓过劲再走好吗?”
李浩笑道:“行,那伊丝姐姐就留着庄园,好好的歇息着。”
伊丝米尔脸色大喜道:“我就知道古公子最会体贴人了!”
李浩他们飞快的用完早餐,胃口颇大岩狮,今日度极快的消灭了不少肉食,抹了把嘴,与李浩他们一同站起,向庄主告辞,迈步走向庄园外准备好的马匹。
闭着眼,靠在侍女身上歇息的伊丝米尔忽然惊醒,连拦住李浩道:“古公子,你不是刚答应再留一天的吗?怎么就走!”
阴吉尔摇头笑道:“伊丝姑娘,你比米娅还要脆弱,跟着咱们只能当拖油瓶,像小凶将那样冷血之人,怎么会答应让你同路呢!本公子告诉你吧,他刚刚的意思是,让你自己留在庄园之中享服,犯不着跟我们一起受罪!”
伊丝米尔道:“怎么会这样,我不让你们今天走,今天本姑娘可坐不住马背!”
伊丝米尔张手扑去,又想来个故计重施。李浩身形一晃,幻成一条灰白的影子,从她双臂之侧绕过,飞窜上一匹马,纵马就向着庄园外疾奔而去。
“回来,你给我回来!”
伊丝米尔不知道哪来的劲,一改刚才蔫蔫病态,冲到外面跃上马背,扬鞭疾追而去。
庄主急得追出庄园门,大叫道:“伊丝,你给我回来!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快去追啊!”
语声落,骏马已经跑出数十丈远。
雪月儿不放心李浩一个人,匆匆的与庄主告辞,上马追李浩去了。
岩狮安慰道:“没事的,那丫头现在全身酸痛,早上又没有吃东西,跑不了多远就会停下来。”
再次向庄主道别,岩狮三人上马疾追李浩。
有李浩的胡闹,来不及过多的话别,一行十数人匆匆忙忙,浩浩荡荡的从庄园出,向着村外奔去。
望着他们的人影渐行渐远,庄主摇头叹道:“这倔强丫头,这番有得苦吃!”
白须老翁笑道:“我倒希望她这次足够倔强,能缠着他们一起出外历练一番,别过早的回来。”
清晨响亮的马蹄声,与伊丝米尔的吃喝声,还有狗的吠叫声,在寂静的小村响起,将众人从被窝之中吵醒。这才确实的知道,李浩他们已经早早的上路。
随着他们的渐行渐远,村中数位伙子与姑娘们的心思,也跟着他们一起飘走。
出村的较宽敞的小道,也仅此一条,因此李浩用不着找方向探路,只管打马狂奔。
马匹相差无几,技术半斤八两,李浩与伊丝米尔,还有雪月儿,从村中出来,奔到村外,紧跑几个时辰,都是相隔数十丈的距离,一成不变。
他们的身后,是庄园中的八名护卫,还有岩狮三人,总共十四人。
过了一会,在他们身后,有两位小伙子按捺不住,连早饭都顾不得吃,纵马向他们疾追。几位没有马匹的小伙子,还有几位姑娘,则是望着村口,茫然若失。
没过多久,伊丝米尔叹了口气,干脆不再喊叫,死命的抓住马缰,紧紧的追在李浩后面。
太阳渐渐升起,伊丝米尔汗水不停的流着,在马上热得难受,咬牙在坚持着,李浩倒是早利落的在马背上脱掉了一件衣服。直到近午时光,她热得实在有些受不了,再喊了句,李浩还是未见停,忍不住就在马背上脱外面的厚布衣服。
骏马狂奔,伊丝米尔才脱掉一只袖子,疾风劲吹,衣服忽啦的向后猛甩,迎风上下翻滚着。衣袖这么带着,忽然碰到伊丝米尔酸痛的胳膊。
“哎哟!”
伊丝米尔惨哼着,眼泪疼得流出来,抓着马鞍的手忍不住去揉疼痛的手臂。
“砰!”
座下骏马腾空,下落,疼得在马背上乱动的伊丝米尔,震得摔下马来,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