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阿大笑道“以后主人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吧,就算是寂寞想找阿大聊天都行”
“哈哈是吗你这小家伙还真有意思啊”
“好了主人,有人在叫你呢,我先去火因原里面睡觉了。”
李浩一愣,想不到这小家伙也需要睡觉啊,不过也没多问,向远处望去,见斯格正在和自己打着手势。
暗想一定是狂龙在刁难他了,在原地活动着身骨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便向工地上跑去。
经过一系列的交接,斯格给李浩发了工具,就和他在一组做挖掘工作。工作中,李浩偷偷的向四周观望,发生洞内的看守并不多,熙熙攘攘的包围圈也就一百人不多,真正来约束管理奴隶的人反而是狂龙和跟着他混的小弟们。
火宫的建造地点在火牢的最北段,而最南段是一遍空荡荡的地段,空荡荡的地段上,有两个进去很深的石洞,那是奴隶们睡觉的地方。当然,睡觉的地方不只这两个,在北边的火宫后面有几个石洞,东边也有不少石洞,最西边就没有了,而在西边的高层有一个看守比较严密的石洞。据斯格说每次总坚守来检查工作的时候就是从那进来的,不用想便知道,那里一定是通往外界的出口了。
环顾四周,好像整个火牢就那一个出口而已。
弄清楚大致的环境之后,再向周围的人群望去,一个个脸色沉闷,眼神无光,有气无力的挥动着手中的工具。而且整体人群身体状况参差不齐,李浩心想盗森虽说是以抓捕有点战斗力身体素质还行的人做奴隶,但放眼望去,普通的奴隶还是居多。
李浩正对面的一奴隶就是个例子,李浩见他皮肤白嫩,面容清秀,手臂纤细的不行。并且工作速度相当之慢,脸上也有好几处伤,看来一定是工作慢经常挨打了。
李浩向那人仰着脑袋,问斯格,“那人怎么也被抓来了,抓他的人眼光也太差了吧”
斯格也点头,道“他叫非丝尔毕,恐怕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年轻的小伙子了,手脚无力经常挨打呢,真可怜。”
李浩摇摇头,觉得这些奴隶太可怜了。不过回头想想,现在自己就身在其中,不一样也很可怜吗
啪
“妈的,不许说话,谁偷懒老子请谁吃鞭子”
一道清脆的响声在李浩和斯格前面的石头上响起,转过头去,狂龙正一脸凶凶的望着自己。
“看什么看快干活”
啪
又一道鞭响,狂龙向李浩横了一眼,转过身又用鞭子去招呼其他的人了。
李浩恶狠狠的瞪了狂龙一眼,现在还有很多情况都不了解,还不想贸然的做出什么动作。
火牢内,没有白天和黑夜,就算有,他们也分辨不出。在火牢呆久了的人,早就忘记了还有时间气候这些大自然常规的东西。每天睡觉,吃饭的时候全部由盗森的人说了算。火牢,便是类似于死牢的存在。
一天的活干完,在斯格的照顾下,李浩分配到南段的石洞和斯格住在一起。而李浩愕然的发现在睡觉的时候最南端的方向依然有人在工作,并且同样是在修建房子。
从斯格嘴里得知原来这是狂龙在给自己修建石宫,作为老大的他自然不能同于普通的奴隶嘛。这空荡荡的最南段这边根本就没有盗森的看守把守,尽管闹出这么大动静,中间隔着两个石洞,他们也不知晓。
整个火牢,就像是一个小村庄一样。
一天的忙碌,奴隶们都很辛苦,倒在木板床上就打着呼噜酣睡了。李浩左边睡着斯格,右边睡着的人便是那小伙子非丝尔毕。非丝尔毕的睡姿很有意思,经过一人的忙碌,奴隶们的关节肌肉都劳损的厉害,将手脚伸直无疑是件痛快的事,但非丝尔毕却将身子卷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像是刺猬一样惊醒的睡着。
他侧向李浩这边,见李浩在盯着自己,急忙将头缩了下去,李浩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李浩心想,他一定是吓怕了,这也难怪,看他的年纪恐怕也才十五,六岁吧想想自己这个年纪,还在学校内瞎侃逗美女寻开心呢
转过身子,仰天望着崎岖的石顶,李浩心里莫名袭来一阵伤感。实在睡不着,周围又没人聊天,李浩想起了阿大,于是兴奋进入内视,打扰阿大的睡眠去了。
这一夜,很无奈,但也很新奇。
辱骂声与吆喝声成了火牢奴隶们清晨的早歌,无数在梦乡中回到故乡怀抱的人对苛刻的木板床依依不舍而成为了狂龙手下那帮执鞭者的发泄对象。于是在辱骂与吆喝之中,又夹杂了些许惨痛的嚎叫。
“起来,起来都他妈干活去他妈的,老子比你们都还要先起来。”
狂龙的声音显然要有奏效的多,当然,这倒不是这些奴隶真的心甘情愿的视他为大哥,只是不想挨上几鞭子罢了。
斯格虽然也算是狂龙小弟的一员,但他不属于他的爪牙一类,此刻走在李浩的前面,也忍不住瞪着狂龙喃喃道“你不知道辛苦后对于睡觉的那种眷念,当然起来的早了”
李浩感觉到,斯格的抱怨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放眼望去,人群中全是对狂龙憎恨的目光。
看来狂龙这个老大完全是靠暴力堆砌起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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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宫建设的分工倒也还清晰明了,短短时间,一组组的没有什么废话,便各守其职的开始了工作了。
上千奴隶,也仅仅只有狂龙以及手下的几十人在四周巡逻,监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