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着一把满是符箓的黑伞,一时却也想不起此人是何方神圣。”

只听屋内的另一个男子失声说道:“鬼剑修罗!”

乐心慈说道:“秦师弟这时在桌上,蘸了茶水,便与我画下这四个字来,我也不免一惊,心说连这鬼剑修罗吴余生都恭敬的人,此事也当真的棘手!就算我与秦师弟能与这二人两败俱伤,那些其他的对头,也是无力再与其争斗,皮师弟又失心于此,打斗中再失手伤了他,那便得不偿失。过了一会,那些人酒足饭饱,便押着皮师弟下楼去了,秦师弟又欲下楼与那些人拼斗,被我再次的拦下,我便偷偷的放了那尾身蝇,随那些人去了。”

只听那刚猛的汉子叹道:“眼睁睁的看着同门师弟被捋走,真个是颜面丧尽!若是我大师兄当时在场,哪管他是何方神圣,早就打发这些个妖人回老家去了!”

“哼!!!”忽闻一个苍迈的声音拍响茶几,大声喝道,“休要与我提那孽障!”白发道人听是师兄发怒,便不再在门口驻留,推门进去了。

众人一看是师叔,忙起身恭敬的拜安。只见殿内一旁坐着三个人,二男一女。那女的便是夏侯商的三弟子乐心慈,苏年生回头看那俩人,其中一个敦儒的男子是五弟子宋无量,那威猛的汉子便是六弟子秦山。苏年生示意让大家坐下,便拱手说道:“不知师兄别来无恙否?”

只见那殿中正座上,坐着一个年纪约有七十左右的道人,刚才发怒的余威未消,面上满是赤赭。夏侯真人见是师弟,便起身相迎,对苏年生说道:“方才心慈与我使用眼色,我只道是那自家的童儿,便由得他站在门前,谁知却是师弟来了。看来师弟的吐纳功夫已是返璞归真,不在我之下了!”

苏年生谦道:“我自幼便学艺不精,各般神通都不似师兄精进,只怕是我这些个师侄,如今也早就胜过我老头了吧。”说罢与夏侯商哈哈大笑,便与殿内的几人言谈起来。

李浩与谢经云几人看师傅进去多时,也不见动静,那白衣人便对师弟们说道:“这火麟殿,阮师弟与平师弟已是来过一次,只有李浩弟是第一次前来,便让经云带大家到里面逛逛如何?”

原来这白衣人乃伏羲宫夏侯真人座下八大弟子之二,名叫白慕容。此人甚是了得,据传言他已经得夏侯的真传,道术功夫已似不在那白发道人之下。大家闻听,自是欢喜,白慕容带着那两只狮子往别处去了,师兄几个便随着谢经云往殿内走去。

众人走到一偏殿前,谢经云与李浩说道:“这便是火麟宫的藏酒之处,都是我那些师兄们为修习道法的人炼制的丹石鼎物,自从皮师兄偷酒之后,这里便终日上锁。”

李浩看那门上,果然有一铜锁闩在门上,便嚷着要进入门内观看。只见谢经云将那门锁用钥匙打开,师兄几个朝门内走了进去,谢经云道:“我去那附近殿中为师弟们准备些果品,你们先在这里观看,一会我便回来。”说着便提着师弟们为师傅采买的礼品,匆匆去了。

阮笛与宗平李浩三人在这殿中浏览起来,那物品架上摆放着一排排的丹药,地上又摆放着些坛罐,上面都贴着名签,李浩走上前去,逐一念道:“黄石丹,归元散,生骨水”

阮笛说道:“上次来时,还不见有这等物品,想是后来师兄们烧炼丹药的功夫又进步了!”

宗平冷冷的说道:“若是遇敌放对,只依了这些东西做为凭靠,那这道法仙剑不修也罢!”

三人正说话间,忽有人推门而入,阮笛几人以为是谢经云回来了,却见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几个道童。那几个道童见了阮笛几人,先是诧异,马上脸色便沉了下来,厉声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山人野种,竟敢来这火麟殿中做那下流的偷儿!!”

李浩想到临行时师傅对自己的告诫,便正要说明来意,却见宗平将他拦到一旁,冷冷的向那些道童说道:“道爷们不必动怒,我们都是平常人家的子弟,哪是什么山人野种。只怕那种夯货,个个都是无人养教,跑来这里做了童儿了罢!?”

为首的一个道童听罢,不由得勃然大怒,蓦地从口中吐出一物,但见那物一到手中,随即长大,似是一个铁杵般的短黄兵器。阮笛看了,心下不由得暗暗吃惊,心说这伏羲宫果真是名不虚传,自己修习了这般年纪,也未见师傅传我剑法,怎么这童儿用这仙器如探囊取物一般。忽觉眼前一花,那铁杵便向阮笛他们三人抛了过来!

那道童将那黄金杵抛向三人,阮笛顿时觉得罡风四起。只见那金杵好像活了一般,飞旋着往三人的头顶砸了过来。

阮笛怕两个师弟遭遇危险,瞬息间挡在李浩与宗平的身前,使出了那“混元无极功”,将那金杵吸附在自己的身周,谁知那金杵并没有落下的势头,反而绕着阮笛的周围不停的攻击,便连殿里那些酒坛器皿也“乒乒乓乓”打的粉碎,那药酒流了满地。

眼见阮笛快要抵挡不住,这时宗平从囊中取出那铜铃,不停的拿在手中抖动,殿里便噪响起一阵急促的铃音。那为首的道童看他这般,讥笑的说道:“山野小子,打不过道爷,连你那乳臭未干的家伙都拿出来了?”说罢几个人哈哈大笑,猛然觉得几声怒吼,只见那白发道人的两头巨狮从身后猛扑过来,只吓的那几个童儿面无血色,魂魄飞扬。

原来这两只狮子乃极其灵觉之物,从殿外忽闻宗平摇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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