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一般是只有两种,一呢就是尸体不见,二呢,就是魂魄被人圈养了。 简单的说,尸身找不到,那么说明尸体存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被人利用做了某些东西,或者灵魂被人养了起来,用作其他。”黎乐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脸色铁青,我能预感要发生什么。
“那么你呢?属于哪一种呢?”我很调皮地问。我想任何一个鬼弥留世间都是有理由的。
“我唯一的理由,就是为了你,我亲爱的宝贝媳妇。”黎乐嘿嘿而笑,趁我不注意,又亲了一下我的脖子。“媳妇你好美。”
看着诡异的黎乐,我就鬼火绿,这算怎么回事呀。
“木南的魂魄你看到了,且很好,那么说明他的魂魄是自由的,只是尸体不自由而已。”黎乐洋洋自得,微笑的说着。
这鬼难道没心没肝吗?都说了尸体不自由了,还那么开心?“你是不是没有良心?”
我怒吼道,对于黎乐这样调皮没心没肺的样子,我着实头疼。
“我本来就是鬼,见证多了死人,而且很多都是千奇百怪的死法,我一点也不意外哟。”黎乐弹了弹手,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头埋进我胸里。
他轻柔地说:“阴妹,你知道我等你这20年好辛苦呀。”
“屁话,就这件事情你都说了多少回了,你是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吗?可我并不愿意你出现呀。”我很冒火,这只鬼怎么阴魂不散呢?“你要什么时候才会离开我呢?”
“该离开的时候吧,一切听天命吧。”黎乐表现的乐观悲天悯人的样子。
“你又不是什么主。也不是神仙,你以为你是来拯救世界的吗?”我很恼火,这只鬼的存在让我难受的很呀。
“我和你男神木南一样,走不了,暂时只能停留在人间。”黎了神情凝重地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脸,又微微一笑。“很多事情,你永远不懂的,你们人类也不会懂。”
什么狗屁逻辑,我最讨厌这种拿整个人类说事情的,搞的自己像是上帝一样。
“不说也罢,毕竟你们是一个世界,我是一个世界的,你不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我很凶悍地指着黎乐。我也很怀疑我自己的情绪,总波动,无法控制,或许是这只鬼太骄傲了,总是一种盛气凌人的态度。
“我们是一路人,而且是一家人,你怎么一下子就忘了?”黎乐得意而笑,用右手的中指弹了弹我额头。“你怎么那么可爱,可爱的独一无二。我喜欢你的纯净和直白。”
“你是说我傻吗?”我咕噜着眼睛,傻呵呵地看着他。我觉得我确实很傻,这都是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功夫,我怎么都和鬼搭上了,而且还是一些死因不明的鬼。
黎乐傻呵呵地笑了,然后用左手嗖一下把我揽入怀里,双手揉捏,把我当作一个软柿子一样。一直揉一直揉,嘴里一直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
我听不出那声音是什么,但,我能感觉阴气重,晦涩,一股重重的尸臭味传来。
我努力挣扎,却毫无半点法子挣脱开,我似乎被绳子绑住了一样,浑身不自在,痒痒的发疼,脸蛋发热,心里逼着一团火,头脑不受控制地乱想。
心里能没有火气吗?被这只鬼控制的不能动弹了。
我眼睛左右旋转,盯着贪婪无比,凉飕飕的黎乐。我很想张口问问,你究竟要干嘛?
“阴妹,你干嘛总对我凶呢?”黎乐用一个指头抬起我的下巴。“不过呢?我愿意你对我凶。”
这人真变态,一会一个样子,我真的无法揣摩了。他从我认识到现在,我都无法确定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冷血?温柔?羁傲不逊?冷漠?不,似乎都不是,感觉他是石头,一个又臭又硬的石头。
黎乐轻轻把我放到床上,然后把我的上衣脱了,他也把他的上衣脱了精光。我眼睛傻愣愣的,这男人是要搞么?这是虐的节奏么?
男人呀,臭男人,你这只害人鬼,每一次那个时都把我弄的动弹不得,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难道鬼都这习惯么?
我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黎乐,看看这个畜生要搞什么花样。这只鬼真的是一个畜生,每一次都不经过我同意,就束缚我的人生自由。
蛋疼呀,没有蛋也疼呀,这什么世道呀,鬼当道吗?我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呀。
本以为又要被这鬼蹂躏一番,谁知他哈哈大笑后,光着身子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在床上。
这男人是不是神经病了,光着身子出去难道是去跑步练腹肌吗?
可能听到隔壁房间门一扇一扇地被打开,发出那种古老陈旧暗沉的声音。
黎乐去了老房子的其他房间吗?我回来到现在至今没有踏进的地方,他怎么能随意进出呢?再说了,如何说来,我都是这房子的主人呀。
我试着动弹,可四肢毫无反应。全身,除了我的眼睛珠子会转动之外,其他的肢体乃至皮肤,都一般般的,似乎有冰块把我冻住,僵硬冷冰冰的。
我能感觉厢房里有一股寒冷的风袭来,吹的心跳的扑扑的。仿若我悬挂在半空,被无数的蚂蚁啃噬。开始痒痒的,后来刺痛。痛的我锥心。那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我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我恍惚看到一抹影子从我身上跳过,然后黑乎乎的一帘,悬挂在我面前,飘乎乎的。
随后我听见堂屋那边发出一声嚎叫,我面前的影子就消失了。
嚎叫一定是黎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