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下嘴,摇头说道:“暂且沒打算找人,沒生意,找人也还是增加开销,一点用处都沒有,”
男人一听我这么说,脸色瞬间就变了,
……
脸色变了后,瞬间变的可怜兮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说要是小姑娘这样看着我,我心一下子就软了,可是这男人这模样,这性别,看到我都想抽他,你沒个卖萌的资本,卖个鸟萌啊,
“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就不要工资,你给我管饭就行了,”
晨风摸了摸肚子说道:“我都已经快一个星期沒吃过一顿饱饭了,你也知道像我们做这一行的,人与人之间几乎一点信任都沒有了,都不相信我们这些专业但是外表放荡不羁的人,都是相信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然后沒点本事的人,”
晨风说的可怜巴巴的,
我沒想答应,可是田花衣却“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对我说道:“行了,一笑,不就是多双筷子吗,这个人挺好玩的,你不是说了吗,这经常沒生意,咱们两个人在这多无聊啊,正好还能有个人解解闷,多好,”
我一想,也是,就是管饭,然后管一个住的问題而已,也无所谓,
我点点头对晨风说道:“那行,就管饭,然后管住,不过得有个试用期,试用期一个月,如果不行的话,你就走人吧,”
晨风拍了拍胸口乐道:“你放心,到时候你就知道啥叫专业了,”
我点点头,看着晨风这十分浪的造型说道:“首先的一点,你得把这个造型给改一下,不然这客人來了都不敢进门啊,"
晨风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是时尚,像我这种时尚达人一直走在时尚界的前端,我有预感,在过两年,我这样的装扮一定能够成为潮流啊,”
晨风说完后,估计看到我有些皱着的眉头,当时就改口说道:“好吧,我换,我换,”
听到他这么说,我这才笑着点点头,
晨风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田花衣,摸着肚子,对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板,能不能在整点饭菜,我刚才还是有些沒吃饱,”
……
晚上的时候,我让晨风睡在沙发上,这沙发挺宽敞的,在加上特别的柔软,屁股刚沾到沙发都能陷下去的那种,所以说,这睡着也是极其舒服的,
我和田花衣自然是住在楼上,楼上有四个房间,一间是清玄哥的,已经锁上了,我和田花衣一人一间,剩下的一间稍微小那么一点,就被我俩改成了杂货室,
田花衣问道:“一笑,咱们这到底是干嘛的,”
我对着田花衣说道:“我干什么你也是知道的,这个自然就是处理一些灵异的事件,因为不包括风水,所以说平时的话,都沒啥生意,”
田花衣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原來如此,”
我看着田花衣,不知道应不应该把田意成告诉我的事情给他说说,但防止他要是不知道,所以我沒有把话说死,只是稍微的说的有些婉转,
“田兄,你知道你爸田意成的职业吗,”
田花衣看了我一眼,点着头说道:“一笑,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田花衣说道:“你还记得上学的时候,咱们俩有一次单独去吃饭,我给你说的话吗,”
“我当然记得,你当时是说,能不能帮你一个忙,我当时问你,你还死活都不愿意去说,”
“对,”
“有一段时间我看见我爸开始翻一些我小时候经常看的书,还有工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这又是准备去下墓了,但是看见他的表情,似乎是很凝重,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但是在那个老太太的事件后,我就找你,然后说让你帮我个忙,其实呢,这个忙就是我爸下墓的时候,你能不能和我爸一起进去,毕竟墓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要是机关的话还好,但要是遇到一些粽子什么的,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说道:“这个我是知道的,田兄,我也不瞒你,半个月前,你父亲就找到了我,让我和他一起下墓,而这么墓,我们已经进去过了,”
田花衣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说我爸最近沒了消息,电话也是不开机的,”
我笑了笑,沒说话,
田花衣又说道:“那既然这个墓都是下过了,我爸为什么还不回來,”
我摇了摇了头,叹了口气说道:“伤亡的有些大,估摸着现在正在料理后事,”
……
我沒有忘记这个田花衣來我这的真正目的,那就是为了学一些阴阳之术,
作为兄弟,我本不应该藏私,但是來叔说过,这山书,是万万不能给别人看的,所以,我自然就是不能把山书直接给他,只是在里面挑了一张最简单,也是我当时入门时候用的符,
“镇邪除祟符”
我拿了一张白纸,然后把“镇邪除祟符”画在了上面,
“看见了沒有,看我的画符的笔尖,你要试着去感受这个符,”
我对着田花衣说道,见着田花衣点了点头,我说道:“行,那我在画几张,你注意的看着,注意我,”
我连着又画了五张,这才停下來,重新换了一张白纸,让田花衣在上面练习起來,
“行,你试试,”
我把毛笔递给田花衣,估计他是第一次拿毛笔,所以说笔也拿不稳,画出來的符,歪歪扭扭的,
一直看大了将近十二点钟这样,我也有些犯困劲了,让田花衣在练两张,我自己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了,
……
第二天醒來后,洗漱,刷着牙的时候,看见桌子上画着的符,要是按照这个画法,画在符纸是肯定不起作用的,不过也是能看见田花衣的进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