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了一句,让整件事变得越发难以猜透的、深深困扰我的思绪b>
后来在他们的描述中,对于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大致有了了解。
应该是在百年前,原本居住在附近的居民,购买或租凭了景点的商铺和四合院,本打算借着景区的势头财源滚进,未想第一批前来游玩的旅客身上带有一种类似丧尸病毒的东西。先是感冒发烧,被送入了景区内的医务室治疗。当天晚上就突变“丧尸”,咬死了医务室的值班医生和护士。
后来情况渐渐不受控制,一面封锁消息,一面关闭景区。穿着防护服赶来的医护人员将疑似受到病毒感染的旅客送往了德惠路交叉路段的那间小型医院,医院距离古城院的位置很近,就在我们来时通过的巷口。也这是后来古城院顺理成章收容医院安置不下的“感染者”的原因,之后这一情况也在我们通过与苏卿尧的联系后,从他口中得到了证实。
之后情况的控制倒是比我们想象中简单,被困在医院和古城院的感染者虽然会吃人,虽然会通过噬咬传播病毒,但他们也会相继死亡。
不到一个月,医院和古城院中的感染者全部死去,相关负责人便安排将感染者的尸体送到之前我们停车的地方进行焚烧清理,掩埋所有焚烧后的灰烬。
但这只是诡异事件的开端,并非结局。
疑似传染病事件发生后几个月间,相关事件负责人又对依旧处于封闭期的德惠路进行了全面消毒。当然,对外,他们会说景区仍在整修,其中存在安全隐患。但几个月的封路和封闭之后,曾经用于收留患病者的医院重新对外开放,但同样被列为重点消毒对象的古城院,却重新开放后发生了更加诡异的事件。
这一情况同传染病无关,却同我们普遍能够认识的灵异事件有关。
古城院的管理者以及几名员工在古城院开放三天后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后来古城院的老板又换了一批管理员,但之后又是同样的情况发生。长期处于被各种诡异失踪案包围的古城院只能又一次选择封闭,不再对外开放。而这一次的漫长封闭,便持续至今。
如今我们看到的古城院虽然和曾经没什么变化,但周围的建筑却或多或少有些改变。
这里虽然依旧属于景区,但为了避免游客进入,周围的商户大多已经搬走,能够拆迁的地方都已经拆迁,遗留的几处老建筑都是拆除不了的地方,各种诡异的事件弥漫在古城院附近,令人恐慌,也渐渐少有人来。
而后,漫长的时间过去,曾经留下的恐慌渐渐少有人知,知晓此事的人大多已经过世,只有附近居住的孤寡老人依稀记得当年恐怖传闻,但再度令古城院重返舞台却是十年前发生的一起意外。
————
“我们能够打探到的情况,大多也与十年前的意外有关。”张书成告诉我们,“在十年前有人和我们一样来到这里进行调查,死在了这里。”
“不是失踪?”
面对我的追问,张书成点了点头:“至少不是所有人一同失踪。有一个女孩的尸体在附近被发现,而您交给我的这本日记,就属于这名遇害女孩——姚玉梅。”
————
十年前,姚玉梅和友人一同来到了德惠路游玩,在德惠路一家特色餐馆吃饭时,无意间听别人提起了有关古城院的恐怖传闻。五位年轻人也是胆大,当晚便决定前往古城院进行探险。
根据姚玉梅日记的描述,那是十年前的大年初四。利用春节假期前来a市的他们,原本只打算在这里逗留两天便返城。未想,进入古城院后他们就彻底与外界失去联系,被困三天三夜,同行四名友人接连失踪,只有姚玉梅一人逃了出去,却死在了古城院门口,随身携带物品下落不明。
我不知道樊月手中这本日记是谁给她的,也不知道在姚玉梅死后,她的母亲为何要搬来这里。但我知道手中日记或许是我们此时唯一可以用来发现真相的线索,为我们打开眼前的神秘之境!
2月7日,正月初七。
如果后来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和阿伟现在应该已经回家了。应该会欢欢喜喜的告诉所有认识我们的人,我和阿伟在相思小巷巷末的那间小店买一把同心锁,刻上彼此的名字,而后将它牢牢挂在回廊下的铁索上,许下了彼此一生不变的誓言。
是的,阿伟向我求婚了。
在旅行途中,他和大勇他们一起计划了这件事。
我感动得不行,但现在……
大勇、邵杨、李奇接连失踪,就连阿伟也……
我坐在客栈的椅子上,惊魂不定的回想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感觉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就连此刻看似的平静也不是真实的。
是梦吗?我说不出。
但我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三天前,2月4日,正月初四,立春。
我和阿伟他们一块儿来到a市旅游。
在a市有不少著名的旅游景点,但市区内只有德惠路的古城景致最为有名。
这是我第一次和阿伟来到离家比较远的城市旅游,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将旅游地点选在a市。而且德惠路并不算是风景区,只是一条充满古镇色彩的街道。太过热闹,人满为患,不是我喜欢的山清水秀景色,但阿伟却开开心心的带我来到这里,一路上和大勇他们说笑,兴奋极了的样子,也让我稍稍不悦的心情暂且得到了平复。
一早,我们就将行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