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七和乔慧见饭菜比想像中要丰盛了许多,居然炒了一碗盐煎肉、一碗糊辣椒壳炝炒白菜梗,还有一大碗猪油渣白菜汤,另外还有一碟豆豉佐餐。饭是鼎罐玉米饭。
徐小七和乔慧心中暗自欢喜,勾老板热情地招呼客人坐下吃饭,并问钓鱼杆和徐小七要喝玉米酒不,二人都忙说早上不喝酒,勾老板也不勉强他们。
勾老板殷勤地给乔慧夹了两筷盐煎肉和一勺猪油渣白菜汤,乔慧忙笑说“论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门了,我也该尊称你一声大师伯,你是老辈子,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勾老板夸赞乔慧小小年纪却真有本事!说一辈人比一辈人强!
乔慧假意谦逊几句,脸上笑眯眯的。她已不是道姑了,自然破了荤戒,当下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吃起盐煎肉和猪油渣来。
徐小七显得有些拘谨,两个年轻妇人脸含笑容人。乔慧也抬起眼来,不动声色地观察她们,只见姐姐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妹妹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姐妹俩的名字有些土里土气的,姐姐叫做勾银莲,妹妹叫做勾银杏。
当勾老板问徐小七话时,姐妹俩都饶有兴趣地瞅着徐小七,看来都被徐小七俊秀的外表吸引了。
乔慧吃了几口饭,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两位姐姐怎么今天都一齐回家来看望我们大师伯呢?你们二人就住在附近不远吧?”
姐妹俩听了这话,低了头假装吃饭,都没有吭声,二人都脸有羞色。
钓鱼杆干咳一声,说道:“她们姐妹俩现在都住在家中。”
徐小七和乔慧听了这话,都是一愣。看了姐妹二人几眼,俱各心中奇怪:“难道她们都没有男人了么?”但这种话却不好意思问出口。勾老板也不对乔慧和徐小七解释什么。
钓鱼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吃饭很斯文,说话也没有半点不正经了。他不时和姐妹二人说话,但碍于师父勾老板在面前,说的都是一些家常话。谈起外面的见闻时,钓鱼杆也说得有些谨慎。不了解他禀性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老实人。
因为有两个莫明其妙的年轻女人一同吃饭,这顿饭气氛有些怪怪的。
乔慧忽然没来由觉得勾老板父女三人似乎达成某种默契似的——勾老板对自已显得很热情,总是有意无意问起一些她嫂子米慈恩的事情,而且话题总是围绕着法术,好像他也想学习法术似的;
大女儿勾银莲对钓鱼杆比较热情,但乔慧感觉勾银莲说话有些虚情假意的。当徐小七开口说话时,勾银莲立时表现出真心感兴趣的样子,拿眼瞅着徐小七,还不时插话问这问那的。当徐小七回答她的话时,勾银莲眼睛瞄着徐小七,仿佛在钩引徐小七似的;
小女儿勾银杏表面上说话不多,但看来也很注意徐小七。她正好坐在徐小七身边,便落落大方地给徐小七舀了两次白菜汤,将猪油渣大半都给徐小七吃了,仿佛徐小七是她的亲弟弟,或者说是她相好的男人,所以她要暗中照顾他的口福。
乔慧注意到小女儿勾银杏在起身给徐小七盛饭时,她的手两次都有意无意接触到徐小七的右手背。
当徐小七吃完饭放下筷子时,勾银杏又笑吟吟给徐小七端来茶盅。徐小七接茶盅时,勾银杏的手不易觉察地摸了一下徐小七的左手背!徐小七这次也感觉到了勾银杏在向他传情示爱了!徐小七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乔慧已然看出姐妹二人都有些不正经!姐妹俩虽然说不上漂亮,但顾盼之际却有一种吸引男人的媚惑力!
乔慧见姐妹俩对徐小七似乎都有那方面兴趣,不由有些紧张。
好在这顿饭终于吃完了,乔慧便故作自然地对徐小七说道:“我眼睛有没有起血丝?”
徐小七看了一下,摇了摇头。乔慧便说:“一夜没合眼,真有些困了,早些休息了吧,晚上还要赶夜路呢。”
徐小七脸上微红,没说什么,便和乔慧起身各自回屋去了。
乔慧一觉睡到中午时,感觉到尿意,便起来小解。当她走向茅房时,见茅房中有人,乔慧等了小会,有些憋不住了,便悄悄进了一片树林去小解。当她蹲下身去正欲褪下裤子时,忽然听见树林中有人在说悄悄话!
乔慧吃了一惊,蹑手蹑脚走向另一处。发现树林中有一男一女!
乔慧脑海中灵光一闪,忙藏身树后,拿眼偷窥那一男一女,不禁吃了一惊,原来林中是钓鱼杆和大女儿勾银莲!
钓鱼杆与勾银莲说了几句话,便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摸了两把!钓鱼杆见她没有反抗,越发来劲了,便要将她按倒在地上。勾银莲轻轻发笑,半推半就,二人正要做好事,突然听到响动声,都吃惊地四下张看。
原来是乔慧忙着离开,不防脚下踩响了树叶,被二人发觉了。乔慧和钓鱼杆都好生尴尬。
乔慧低了头红着脸出了树林,虽然害羞,但心中却非常担心徐小七和小女儿勾银杏在一起!她心神不定进茅房小解了出来,想找个借口去找徐小七看看情况,俄听一个人笑着说道:“乔姑娘,你起来了。”
乔慧抬眼看时,原来是勾老板,乔慧有些慌乱的说:“大师伯。”正欲转身回屋,勾老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