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忽然莫名笑了出来,点点头,终于将她放了开,在楚醉连忙站起身离他远远的那一瞬,他莫的扬起嘴角,似笑非笑。
“我这就走。”
何彦沉站起身,缓步朝着门的方向走,却明显没有真的要离开的意思。
楚醉僵站在那里,似乎看见他的手中纂着一个什么东西。
“等等!”她牢牢盯着他那只手,募地喊住他:“那是什么?”
何彦沉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不答反问:“三年前安然在你母亲面前导演的那场天衣无缝的巧合,你知道的是不是?”
楚醉不说话,仅是盯着他手里已经被他纂成一团的东西,骤然大步走向他,嘶喊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问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他在门边看着她,双唇抿成一条泛白的唇线,俊逸柔和的脸部轮廓紧绷出硬朗的棱角。
楚醉没注意到他脸上怒意勃发边缘的征兆,仅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手中越纂越紧的一张纸,不,那是一张照片!她情绪激动的快步冲过去伸手拉过他的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掌看着里边被纂成一团的照片,心脏仿佛跳动到无底的深渊里,只觉得漫无边际的空旷将她整个人包围。
几乎要拿不稳,轻颤的手一点一点的将那张照片徐徐展开,直至抹平。
照片的正面是年轻的她和他,背面……
是她在三年多以前乘往英国的飞机上写下的那两行字,曾经被她用圆珠笔反复描了无数次的两行字,格外清晰。
怎么……
这照片怎么会在他手里?
她倏然抬起眼看向何彦沉絮满寒烟的黑眸,脚下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这只是我很久以前写的,很久很久以前!你别误会……”
何彦沉笑了,笑的莫名寒凉无度,一步一步逼近她。
楚醉忙向后又退了几步,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彻底垮塌完瓦解,仿佛隐藏在心底太久太久的秘密被人残忍的揭开那样无所适从。
她怕,她怕最后一道屏障就这样被击碎。
他目光紧逼着她闪烁的双眼,一步一步直至将她逼进墙角,楚醉惊骇的转身推开他,只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冲向门口想要逃出去,顷刻身后不知是什么被他一脚踹翻,随着乒乒乓乓的一阵巨响,手腕上忽地疼痛,整个人便被他一把扯了回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不等她挣扎,铺天盖地的吻瞬间将她席卷,厚重颀长的身体牢牢将她锁在他与墙壁之间。
“唔——”楚醉双目圆睁,用力在他身前推拒敲打,却被他按了下去不容她抗拒。
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