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爹地,妈咪刚刚有些歆歆梳头发哎~~~”歆歆欢快的叫声在卧式里响起,正在书房办公的何彦沉回头看向门口,只见歆歆头上扎着两条歪歪扭扭的小辫却是满脸的兴奋。
“你妈咪给你输的?”何彦沉瞥着她脑袋上那俩七扭八歪的辫,哭笑不得的朝她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来。懒
歆歆连忙屁颠屁颠的走过去,顺着何彦沉伸下来的手臂便两手一扬,抱住他的脖直接被抱到他腿上安安稳稳的坐下。
何彦沉摆弄摆弄歆歆那滑稽可笑的头发,又将她头上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蝴蝶型心型各种形状的小发夹摘了下来,亲力亲为的照顾歆歆和楚醉数月,一开始对歆歆的头发束手无策,直到现在好歹能给她梳个光滑整洁的马尾巴。
“你是怎么劝动你妈咪给你梳头的?看看你这样……”何彦沉笑着在歆歆小脑瓜上轻轻一拍,在她嘻笑着缩了一下肩膀时以手指穿梭在她柔软的发间须臾给她束起一只马尾辫。
“爹地,你的胃还疼不疼了?”被爹地重新弄好了头发,歆歆忽然撒娇一样的转过身,一双小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眨眨眼,再眨眨眼,笑眯眯的歪着脑袋问。
想到今天是星期,本应该在公司开会,但因为昨天胃病忽然发作,因为连续两个月来一直不间断的在公司忙碌,偶尔没闲暇吃饭,导致这胃病一犯起来就严重到整个胃疼的抽搐,根本无法工作,昨天下午还是苏伦硬生生的将他从办公室拉了出来,叫人开车将他送回了家,让他必须在家里休息几天,这几天苏伦每天都会过来一趟,声称放不家他们这一家“老弱病残”。虫
想到此,何彦沉斥笑了一下,垂眸看着歆歆那闪烁着满满关心的目光,抬手揉了揉她刚梳好的头发:“没事了,时间不早了,洛鹰叔叔的车应该在楼下等着你,快去上去。”
“唔……”歆歆忽然嘟起小嘴,有些不开心的挤了挤小眉毛,软软的小小的身腻在何彦沉怀里不愿意离开:“爹地,爹地你生病了,歆歆今天不去上,歆歆在家里照顾爹地好不好?”
何彦沉募地笑了:“逃课可不是好孩,何况你妈咪也曾说过,我再教你逃课,她可绝对不会放过我。”
仍记得那时从刚阿根廷回到中国,他背着楚醉去幼儿园看女儿的那一次,那台电话录心里楚醉铿锵有力字字愤慨的声音,还真是让人记忆犹心,不然忘却呐。
“呃……”歆歆眨眨眼,看着爹地脸上的淡笑,不禁笑嘻嘻的搓了搓自己的两只小手,然后用力将头贴在他肚皮上蹭啊蹭:“爹地,人家今天想留在家里陪爹地和妈咪嘛……”1
“嗯?”何彦沉低头淡看着歆歆撒娇耍赖的小脑袋,神情渐渐严肃。
“额……”歆歆瞥瞥嘴,哎,战斗失败……
“爹地,那啥,我去上了哦……”小东西不情不愿的从他怀里磨蹭下去,然后慢悠悠的朝书房门外走,出,又转头回到书房门前,似乎依依不舍的对着何彦沉摆了摆手:“爹地,人家真的去上了哦……”
何彦沉黑脸,额顶冒出n条钱。
歆歆这才一脸叹息的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呜,老师说她们是前班的生了,等于半个小生了,不再是小孩了……
果然,不再是小孩了,真的不能随便耍赖逃课了55555……
待到歆歆离开后没多久,何彦沉离开座椅,起身要去倒一杯热水,回头时,见平日里总是喜欢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楚醉没有在那里,不禁回头看看,又看看歆歆的小卧室微敞的房门,便转身走了过去。
推开门一看,只见楚醉满脑袋都是歆歆那些五颜六色的发夹发带,楚醉似乎给歆歆梳头梳出了好奇心,一脸兴奋的坐在镜前边给自己“上妆”……
何彦沉差点晕倒,哭笑不得的看着楚醉那满脑袋的发夹,看着她在镜里倒映出的满是开心的表情,斜倚在门边,手里握着一杯清水,勾了勾唇,淡笑着看着这个连续两个月来,终于有了一次笑容的女人。
好半天,一直专心的给自己头发上弄一堆发夹的楚醉仿佛终于发现了站在门边的何彦沉,高举过头顶的手僵了一下,在镜里边呆呆的看着斜倚在门边看着她温浅微笑的男人。
“怎么不继续了?”何彦沉轻笑。
楚醉顿了顿,缓缓放下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指,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不敢看何彦沉的眼睛。
见她那可怜的小模样,何彦沉笑意更深,缓步走过去,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低下身盘坐在楚醉面前,抬起手来,将她头上一个一个塑料或者金属制的发夹摘下来,一边摘一边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情愿的眼神说:“这些东西不适合你,你若是晚上再跟歆歆在床.上打滚儿玩,会扎伤你,知道么?”
楚醉半懂不懂的歪头看着他,咬咬唇,看着他将自己好不容易戴在头发上的夹全都摘下来了,撅了撅嘴,低下头不出声。
“怎么?不高兴了?”何彦沉抬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顺了顺,撩起她一丝头发拨至她耳后,指腹温柔的划过她的脸颊,在她脸颊处停顿了片刻,楚醉抬起脸呆呆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发痒,便笑嘻嘻的闪躲着他的手。
何彦沉叹笑着放下手,刚要将她抱起来,忽然听见门铃的声音,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时间,忽然笑了。
“猜猜是什么人过来看你?”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