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你要杀了他!我和他之间是有约定的!”,浔阳大骇,他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办法,还不如简离单纯的配合自己。
“不然呢?给你一个机会立功不好吗?对于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有什么好讲道义的?你的所谓道义也不过是你如今想要我单纯的配合你!”,简离停步转头,深深的看了浔阳一眼,有了方才的争执,他如今真想将浔阳此刻的这张脸皮扒下来。
浔阳哑口无言,脸上无光,他与简离对视,感受到了深深的不屑。
“他原本就是在逃之人,我让由作杀了他,事后你就说那人威胁你给他通行牌子,你假意允他,而后故意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惊动宫中,这样一来,你可以脱罪,也可以领功,何乐不为?”,简离尽量快速的分析了一把,他眼瞧到自己说话时,浔阳眼角的微微笑意,他轻翻一个白眼。
“我知道了,如此甚好”,浔阳听了简离的话,觉得可行性很大,立即就同意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刚刚到前院,浔阳就拿出烟管向天吹,而简离和由作两个就躲在暗处,由作低声问,“你也不必帮他的”。
“他还有用处,我自然要帮他,但若按照他的说法去配合他,这难免会留下隐患,他或许能在那个女人的庇护下安然无恙,但我们就不同了”,简离说话的时候正目不转睛的注视浔阳的周围。
“可是还会有其他的办法,他才做王爷不久,如今这样只会让他根基渐稳”,由作想得远一些,难免忧虑起来。
简离转头看着由作闭了闭眼,“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你还要知道,我今日可以助他上位,他日也可以拉他下马!”。
“那,你真打算让他得到扶晞?”,由作轻轻提醒一句,“她如今已然算是半个莫生人了”。
“看吧,日后总要安一颗棋在浔阳身边的”,简离扬眉挑眼,“这人,不是扶晞,就是于蕴薏”。他知道由作想说什么,他就偏要想办法堵了他的话。
由作眯眼,他已经被简离转移了注意力,“于蕴薏?”。
简离抿嘴轻笑,不再言语。
不过须臾,死不益就到了浔阳跟前,“我已经在门口那些人面前露过脸了,我要的东西呢!”。
半个时辰前的皇宫中,庆帝正与众大臣就不久后的两次考试试题做讨论,关于五皇子府的消息传来时,他勃然大怒。
很快便派遣了高坤海以及一百禁军过去,并且给予高坤海一时之特权,准许进入五皇子府,将广明王带到宫中来。
此刻,派遣的人刚走不久,庆帝无心再作试题讨论,他遣了众大臣离开,他独自一人在殿内走来走去,躁动不安。
庆帝高声唤了秦值进来,他瞅了秦值好几眼,缓缓问道,“你觉得广明王是因何明闯五皇子府?”。
秦值谨慎弯腰,慢慢答道,“皇上猜不出王爷的心思,奴才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敢说!”,庆帝佯装生气状,“你随意说,朕不会过心”。
“可能,可能是因为兄弟情谊,王爷他,思念五皇子殿下吧!”,秦值说完灿灿一笑。
庆帝挥袖,“可能的原因那么多,你偏偏说了个最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