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见到你,真好。(百度搜索给力)顾昕语终于还是说了违心之话。罢了!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开心一下也好。 好ょ好!昕语,你不会怪娘吧?娘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不管,实在是身子 说到这里,四姨娘简直就是泣不成声了。
乖,别哭了。顾王爷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她不是爱哭的人,只是见到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女儿,难免会无法收控自己的情绪。
顾昕语还是头一次见到顾王爷这般温柔的一面,也许只有在四姨娘面前才会如此。
娘!不会,我怎么会怪你?知道你还在人世,我高兴都来不及,哪会怪你。顾昕语现在倒是自然了许多,这些不尽真意的话说得很是逼真。
看着四姨娘这张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无的脸。顾昕语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好孩子,娘实在是愧对你,自你出生便不曾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四姨娘紧紧握住顾昕语的手,一直说着不尽的关心之语。好像是要将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里无法对女儿诉说的话一次全倾吐出来才甘心。
顾昕语也只是不住的称是,不过就是偶偶说上两句,但已经让四姨娘开心不已了。
邵祁扬与顾王爷早就出去了,留给这对十多年来都不曾相见的母女独处的空间。
约坐了几个时辰。顾昕语才辞别四姨娘,面对姨娘那副不舍的样子真让她有些心虚。
她的眼睛是因为没有二姨娘的血才会看不见?踏出静秋阁,顾昕语才问顾王爷道。
没错,她本来眼睛是可以视物的,没有血可饮之后,便渐渐看不清,至失明。一提起四姨娘的眼睛,顾王爷的心情就跌落谷底。
你让哪个大夫为她诊治的?邵祁扬问道。
目前是李太医!顾王爷犹豫了片刻才说道。
李太医?邵祁扬听了,忍不住挑眉,连声音都高扬了起来。
好家伙!李太医居然瞒得这么深,连他都被蒙在鼓里。他熟知李太医的习惯,一般是不会给人治病的。特别是女子,又怎么会长期为一个女子诊治?
是他,李太医医术高明,可惜也无法根治初音的病。如今,只能等着初音的身体慢慢消损ょ最后 说到这里,连向来严肃刚硬的顾王爷的眼眶都微微泛红了,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饱受病魔的摧残,他却无能为力。只能指数着还仅剩多少时日。
爹。顾昕语唤了一声,但不知要如何安慰他,非她亲娘,在她看来充其量不过算今日才认识,虽同情,可还不至于太过伤感。
没事,只能听天由命了。顾王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已经记不得这是今日是第几次叹息了。
他怎么肯同意为四姨娘诊治?邵祁扬还是问道。
当年提供偏方,让初音饮血治疗的医者是李太医的师傅旧友妙春子,他当初路经京城,被本王巧遇。他临走时留下一封信函,说若是初音的病情恶化ょ或无血可饮之时,可找李太医。
说起来顾王爷至今还觉得疑惑,为何妙春子愿意无条件的救治四姨娘,那时李太医根本就不在京城,至多年后才来,妙春子怎么就能未卜先知,知道李太医会来?
顾王爷也想过是妙春子让李太医来京城的,但又有自知之明,他的脸面可没有大到让当时还与他素不相识的李太医亲自前来,并为之在京任职。
后来,顾王爷前去找李太医,李太医根本就不知道此事,那信上也只写着?帮顾松!然后就是妙春子自己的题名。
妙春子?李太医师傅的旧友?顾昕语喃喃自语道。
应该就是他!他真的没说为什么要救四姨娘?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了。邵祁扬听着顾王爷将事情的经过全数说出,极不解了。
为何这年头赠药的怪人这么多?先是康王妃阮氏自招她毒害康定嵩的药是一名江湖术士所赠,再来就是顾王爷得妙春子赠药方,还有李太医的假瘟药也是妙春子赠予。
等等!邵祁扬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副要明不明的样子!
你怎么了?顾昕语不解邵祁扬为何突然反应奇怪,便问道。
抬手阻止顾昕语继续询问,邵祁扬问顾王爷?你是哪一年遇到妙春子,得到药方的。
十七年!顾王爷不明邵祁扬的意思,还是如实回答道。
十七年前ょ十七年前。邵祁扬低念了两遍,康定嵩今年十七岁,与顾昕语同岁,难道?不行,他还是要向康定嵩确定一下其被阮氏下毒的年数,他怀疑
还有,他要去找李太医问个清楚,邵祁扬总觉得这些事情都是相互牵扯的,而李太医是个关键。
祁扬,我知道你的疑虑。顾昕语顿时也如梦中初醒,隐隐明白了什么,有一种明明呼之欲出ょ却又拔不开疑雾的感觉。
我之前说过我们是心有灵犀,你偏不信,这回信了吧?难得邵祁扬还有闲心说笑,自然得了顾昕语一记白眼。
少贫嘴!我们快到李太医府上,找他问清楚。顾昕语无心与他玩笑。
你们这是?顾王爷被他们的反应弄糊涂了。
爹,您多陪陪娘,我们还有事。顾昕语说完,便有些迫切地拉扯住邵祁扬的衣袖,要他以轻功带她去李太医府中。
别急,先去找康傻子。邵祁扬确定了目标后,倒是不急了。
故,他们便先去了康王府,见了康定嵩就直接问出其问题。事实证明,阮氏得到那药的时间与顾王爷得到药方是同一年。
天!顾昕语的心情显得非常激动,她不能就这样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