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邱氏走了很远,突然脚步趔趄,整个人直摔到地上。/ 王妃!
娘。你没事吧?众人惊呼出声,顾槿钰更是急忙去扶邱氏。
没事よ没事!快过去看看。邱氏摔得屁股疼痛不堪,却不好意思用手揉,直说没事。得赶紧去看二姨娘,才能显得她大度。
邵祁扬收回手,逸出一抹得色。
见她们走远了,顾昕语转头之间不经意对上巫夜冰冷的目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而起,更似有通体冰凉的蛇从她身上滑过一样。恶心而又毛骨悚然。为何她觉得巫夜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没错!其实在巫夜眼里她与死人无异,他来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但邵祁扬却将她往前一推,对她说3别怕,他不会害你的。
顾昕语自然是相信邵祁扬的话,但可能因为就是巫夜帮她还的魂,她打心底不愿与这个浑身上下充满危险气息的男子接触,直觉告诉她,他很危险。
蓦地,巫夜探出一只手,往她胸前摸来,顾昕语脸色惊变,他想做什么?她不认为巫夜是想非礼她,她想要躲开,奈何全身变得无比僵硬。/
对邵祁扬投以求助的眼神。邵祁扬除了关心之外并没有其他情绪,更没有阻止巫夜的动作,许是他真的认为巫夜不是在害她。
巫夜将手放在顾昕语的心口上,隔着布料,她还是感觉到他的手非常冰冷,似将她冻得透心凉一样。
把你的手拿开!一股羞辱感代替了原本对巫夜的寒意,她怒喝道。
还好!巫夜却不理会她,闭上双目似在感受她的心跳一样,片刻才睁开眼,将手拿开,却没有多看她一眼,只对邵祁扬说了这句话。
多谢了。邵祁扬对巫夜拱手道谢,他是难得会对他人道谢。
先别道谢,东西还没有筹到,还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巫夜看向邵祁扬,脸色缓和了许多。
见他们两人这样。顾昕语一头雾水,想开口询问邵祁扬这是怎么回事,邵祁扬只是摇头,显然就是不肯多说。
师叔。可不可以放了我?荊神棍小声说道。
荊死人,你如此不知长进,看来我只好替师兄管教一番。巫夜凉凉道。
为何他叫荊死人?巫夜的手一离开她的心口,她便恢复了自由,见邵祁扬现在不肯多说,她就暂时先将满腹狐疑压下,想着等巫夜不在之时再问邵祁扬。
他姓荊,名死人,据说他师傅是从死人堆里将他捡起来的。邵祁扬为她解惑道。
吊儿郎当,光靠一张嘴招摇撞骗,想必也是没有本事,你居然让他帮我糊弄人,结果呢?他反过来害我?顾昕语对于此事还是极为介怀的。
姑奶奶,小的知错了。荊死人很会见风使舵马上开口喊姑奶奶了。
巫夜从腰间摘下一只精巧的白玉葫芦瓶,小小的,只有婴儿的拳头大小,他从中倒出一颗红得像要泌出血的药丸塞进荊死人的嘴里。
师叔,你给我吃什么了?荊死人吓得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已,巫师叔该不会是拿他试药吧?
我将他送给你了,他并不是一无是处。巫夜这话是对顾昕语说道。呆他页划。
我不需要!顾昕语没有多想,就马上回绝。
那敢情好,暗影将他带下去易容成女子。邵祁扬却像是怕巫夜反悔似的,马上就应下来。
我之前说要安排一名会武功的女子在你身边,事情太多,一时忘记了,明天定让她来找你。邵祁扬对顾昕语说道。
我说了我不需要那个人,你为何又擅作主张?顾昕语没有应他的话,而是恼道,他有事瞒着她よ与巫夜故作神秘也就罢了,一次又一次地替她决定她所不愿做的事,完全就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
别看那个人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巫夜的师侄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他武功很高よ人也机灵,是个可用之才。你也不必怕他再次为了钱财出卖你,他不敢违背巫夜的意思。邵祁扬见她动了怒,只好解释道。
不知好歹!巫夜冷哼一声,又将方才那只白玉葫芦瓶扔向顾昕语。
顾昕语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接过,紧锁秀眉道3这是什么?
废话真多!巫夜抛下这句话便飞身融入夜色。
说!他为何要摸我?你也不阻止?他神经兮兮的,到底有何意图?见巫夜终于走了,顾昕语便质问邵祁扬道,柳眉倒竖,口气不善。
他不是在摸你!邵祁扬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了,总不能告诉她说巫夜是在测魂吧!测魂就是探查她的魂魄是否与她这具身体是否融合。
还有就是,巫夜前来就是为了她的事,邵祁扬绝对是在为她好,不然他又怎么可能大方到让其他男人碰她一下?
那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他方才也给那个荊死人服下。顾昕语将白玉葫芦瓶拿到他面前,这个巫夜真是莫名其妙!塞了一只药瓶给她,却什么都不说。
我忘记问了。邵祁扬很无辜的摊手说道。
不是忘记,而是不想问?顾昕语不相信在他的字典里有忘记一说。
是!他这次非常坦白道,巫夜所持所有药物都是极其珍贵稀有,多是千金难买。巫夜还有一个怪癖,若是他不想说的事,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都没有用,想说时自然会说。
如果无用,我就要扔了。顾昕语作势要扔了白玉葫芦瓶。
别扔!留着,待我问问他。邵祁扬哪里会让她扔了,指不定是对她有用的。
希望你不要欺骗我!顾昕语心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