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ォ妾身是句句属实,虽ォ虽然不敢相信ォ不敢相信昕语会这么做,可是,事实就是如ォ如此。二姨娘说得哀声连连。
本世子觉得奇怪,这个二姨娘又是病重ォ又是被刺伤,怎么精神如此好?不是应该奄奄一息才对吗?邵祁扬冷不丁道,颇有拆人家台的意思。
是啊!怪哉!顾昕语差点忍不住笑场了,他不说话还好,每每一开口,总是能气死人不偿命。
邵世子ォ您怎么能够这样说?二姨娘气结,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呛住。
咦!本世子记得加上方才,与这次我们好像才见过两次面,你便能准确无误地道出本世子的身份。不是听说你不曾踏出过这里,不曾过问世事吗?邵祁扬就是和二姨娘杠上了,说了这偏离话题的话。
果真让二姨娘哑口不知该何言,晕过去也不是,不晕也不是,总而言之,可怜的二姨娘悬着一条命,还让这般嘲讽。
罢了!李氏也是没有实质证据,此事就这样了,待查清楚了再下定论。顾王爷显然就是不想继续追究下去了,二姨娘是死是活,他不在乎。
但,顾王爷会这么说,其实也是算相信了二姨娘的说词。有一句话,邱氏说得对,毕竟二姨娘也不可能为了冤枉昕语,而放过那个害她的人,这是人之常情的。
顾王爷也是觉得有可能是有人假冒了顾昕语来误导二姨娘,不然怎么不让二姨娘看到其正面,不管真相如何,总归与这些女人当中的某个人脱不了关系。
爹,呵呵!现在,该轮到我为自己辩解了。顾昕语一会之后,顾昕语冷笑着开口了。
你说。顾王爷微微点头,暗想她要怎样为自己开脱。
第一,今晚是二娘求我留下来的,既不是我主动要留下来,哪里有时间做好害她ォ陷害大姐姐的准备。第二,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大姐姐的手。顾昕语来到顾槿钰面前,出其不意地握住顾槿钰的手,高高举起,展开其手掌,现于众人面前。
斑斑干涸的血迹现于众人眼前,顾槿钰惊得傻住了,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哪里来的血迹,还是极多。
别看顾槿钰方才一副平静的模样,其实她内心也是极为紧张的,所以便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血迹已经干涸,她也不觉得有粘稠之感。
这不可能!定是槿钰ォ是 邱氏顿时气焉了,实在是找不出借口来为女儿辩解。
王妃,是什么?怎么不说了?顾昕语笑道,眼神锐利闪着逼人寒光。
顾王爷注意的却不是顾槿钰的手,而是顾昕语的眼神,心中大吃一惊,这样眼神当真是出自顾昕语?他的女儿所有?
放手!顾昕语,你在冤枉我!顾槿钰慌乱地猛然甩开顾昕语的手,随着顾槿钰用力过猛,她袖间又露出一截不同于她衣裳颜色的布料。
此颜色一出,顾槿钰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邱氏大叫了一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