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就是证人,是昕语让她往槿钰的点心里投毒。给力邱氏不解,邵祁扬怎么会和顾王爷一同前来?那晚也是邵祁扬送顾昕语回府的,莫非他们的关系真的匪浅?哼,男女之间除了那种关系还能如何? 小贱蹄子,别以为攀上邵祁扬这座大靠山便可以高枕无忧?做梦!而像邵祁扬这般出色的男子,要配只能配她女儿槿钰,邱氏恨恨地想道。
你,把来龙去脉详细地说出来,让你家王爷看看能不能作为证据。邵祁扬笑吟吟的伸手将秀珠从地上扯上来。
秀珠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将之前说过的话再照搬一遍。
果然是做贼心虚,瞧!都吓成这样,如此胆小还敢投毒?说罢,邵祁扬手腕一动,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秀珠的厉声惨叫。
邵世子、你、你怎么可以动手伤人?邱氏愣是被邵祁扬的举动吓坏了,她是听说过邵祁扬在京中的恶名、胆大包天,偏比皇子还得圣**,可怎么能胡乱插手他人府上事?还敢出手伤人?
痛不痛?邵祁扬用力握住秀珠被折断的手骨,笑问道,那语气好像是在问:你吃饱了没?
痛、好痛,饶命啊,奴婢只是按照三小姐的命令行事。 顾昕语看了,暗叹:邵祁扬,谁不知你是霸道惯的人,可用强横手段逼问能让人信服?指不定邱氏还会说你是屈打成招。
顾王爷,既然此女心肠歹毒妄想下毒毒害贵府大小姐,陷害三小姐,留之也无用,不如将她的贱命送给本世子,正好本世子近来练箭喜用人肉靶子。邵祁扬风轻云淡地说道。
可他的话却吓得秀珠差点晕死过去,人肉靶子?他笑着将秀珠推倒,拿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擦试着手,好像手上沾了脏物一般。
那就送给世子当人肉靶子。顾王爷点头道,冷瞥了邱氏一眼。
不,不要,是王 秀珠吓傻了,再看到邱氏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气不过,便要将实话说出来。
闭嘴!大胆贱婢,就算昕语强迫你,你也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对得起你重病的爹吗?邱氏听出秀珠想将实情说出,急急打断道,该死!秀珠这个臭丫头,只不过是折断了手骨便如此不争气,她故意提起秀珠卧病在**的爹,好借以起到威胁的作用。
殊不知如此让聪颖如顾昕语、邵祁扬他们听出她是如何威胁秀珠的。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顾昕语与邵祁扬对视一笑,她算是明白邵祁扬为何会有种逼问低俗的手段了,邱氏太自以为是了,将人都看扁了。
是啊,秀珠,我知道你因为被我贬为粗使丫鬟,拿得月银少了,无法再支付你爹的药钱。可我实在不知你家中的情况,若是知道定会全力相助,但你也不该因怀恨在心就如此害我,我也是惭愧,王妃了解你的家境,身为你主子的我却一无所知。
打蛇随棍上,顾昕语这一番话下来,无不是在说秀珠因怀恨在心而报复她,只要是不蠢的人都可以听出其中的道道,邱氏虽身为当家主母,管得却极宽,连一名粗使丫鬟的家境都一清二楚,怎让人不生疑?
且顾昕语说得诚恳,让秀珠动容了,她再看到邱氏那凶狠的样子,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秀珠,你再说是不是昕语让你这么做的?你可要想清楚了。邱氏生怕事会生变故,但愿秀珠不要反口才好。
你给本王闭嘴!顾王爷瞪向邱氏,怒斥道,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要还是看不出来,那他就真的是愚不可及了。
王爷,奴婢说、奴婢说实话,是王妃指使奴婢诬陷三小姐的。秀珠突然感到被折断的手骨奇痒无比,本害怕邱氏会加害她家人,便要咬定原来的说词不松口。
可如今突然,秀珠的大脑不受自己控制,说出的话并不是她想说的,好像潜意识里受人盅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