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拍着他的肩膀说:“逗你的,我昨天下午就过来了,跟着导师过来参加一个会议,充当全能助理”看他没反应,语气顿了顿,挑起眉毛问:“你该不会当真了?”
对,他当真了,他以为他真的是想看雪,想来找他,原来只是凑巧,最后无可奈何的揉揉他的脑袋接过他的琴盒,让他快点进来。
无可奈何这词,似乎就是为他而造,无可奈何又甘之如饴。
后来呢?
后来……后来青年在秋天的时候消失,就像从未在他的人生里出现过,那一刻他才发现,从一开始知道他和他均是来自凤州,竟对他的信息知之甚少。
他记得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在法国街头拉的那首让他惊艳的小夜曲,午后临窗而坐,为他弹得那首曲调悠扬的钢琴曲,还有冲他笑得狡黠得意的样子,总是出其不意的给他惊讶,惊喜,惊艳。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我已经在寻找你的路上,可你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