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该是司徒晔或者婵儿交待贺子希这么做的吧?
既然瞒不过政王去,那就瞒着别人。
好一招退而求其次。
政王虽然对于婵儿的这个身世有些歧义,但从她们口中所说可知,婵儿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婵儿毕竟才十二岁,也不可能真的做了什么太出格的事。
“崔氏,你丧心病狂,对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崔妈妈颓废的坐在地上,她是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不说有没有薛如丽的存在,就光是前面那几个人做的假证,也能让她落的一个污蔑皇亲的罪名了。
∧怕没有那几个人,她所能给出的证据已经消失无踪了,是,她说的那些话或许能让别人对婵儿有些微词,可没有实际证据,顶多也就是一阵子的风波罢了。
风波过去了,对婵儿一点伤害都造成不了,而她呢?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她做不到袁景真的要求,就算皇上肯放过她,袁景真也不会放过她的。
袁景真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子,如果没有帮着太子达到目的的话,她如何能活命呢?
既然这样,那不如拼死保护一下那个人吧…
崔妈妈抬头,直视政王,“民妇无话可说,”转头看着婵儿说,“可是婵儿,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早晚你的事会暴露出来的!就像我,曾经作过那么多的事,今天还不是暴露出来一件吗?可就这一件,我知道就要了我的命了…婵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崔妈妈说完起身。向勤政殿的门柱上撞了过去…
“哼,老夫不是柱子,来人,把这人给我抓起来。”
外面听到声音,进来几个公公,拖住崔妈妈,庞丁山看了她一眼。又是冷哼一声。“刚刚想要撞柱子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这个时候给老夫晕了!竟然因为撞到老夫撞晕了!真实岂有此理!”
∮丁山气的一个劲的在那说,末了说,“竟然敢当着陛下的面寻死 。看来还真是活够了!”
“嗯,我看是活拧歪了。”
司徒晔凉凉的开口,他这一句话让所有人愣了半天,勤政殿里针落可闻。
☆后是婵儿打破了这宁静:“陛下。我…”
实在没办法,这句“活拧歪了”是曾经她无意中跟司徒晔提起来的。结果他竟然记住了,她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事提的了。
“嗯对了,既然今天的事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而且这崔氏也没有证据,她所说的那些个‘证据’跟你都不符,这可是皇后和齐美人共同验证的。所以,以后谁若敢再提此话题来污蔑你。污蔑司徒婵儿,那么朕必不轻饶!”
说完扫过袁景真:“袁爱卿啊,最近你是太忙还是怎么了?怎么查消息都出了错?”
袁景真叩首:“陛下,臣一时糊涂,只因当初侧妃进宫之时,名王爷为了她打下一张欠条,而且当时的传言又满天飞,所以这回救下了这崔氏之后,就查了她的身份,还有她说的她楼里的头牌的名字,别的并没有细查,且当时看她说的信誓旦旦的,臣怕耽误事。”
政王点点头,走回龙案后坐下,刚要说话,就听袁景真又说话了。
“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就直接说完。”
“只是这传闻到处都是,只怕对侧妃会有不利的影响,而且也会影响到皇家的威严…”…
“嗯,那这事,袁爱卿,按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
袁景真抿珉唇,“此事还是臣的失误,臣自愿领罚。”
政王心中冷笑,自愿领罚?要是真的罚了袁景真,朝堂之上的人就难免没有不知道的了,到时候谁有个什么心思的,或者袁景真自己在后面动动手脚,把这些个事传的到处都是,丢脸的可不是他袁景真,而是婵儿和司徒晔!
可若不罚他,这也是不行的,这样就有点想要敷衍了事的嫌疑了,总之是罚也不行,不罚也不行,到底该怎么怎么办才能让这件事彻底的平息呢?
政王能镇压下的只是他见得到的人说的闲话,可他能见到的人又有几个呢?而他见不到的人那么多,他如何能平息的了别人的闲话呢?
闲话,看来只是几句话而已,却真正的能毁了一个人啊!
有个词叫三人成虎,还有个词叫众口铄金,真真是不可不防啊!
婵儿双眼转了转,然后轻轻的拉了拉司徒晔的衣角,反正此刻她依然靠在司徒晔的怀中呢,也没人会怀疑什么的,司徒晔转头看着婵儿,突然明白了。
“父皇,儿臣觉得此时跟袁右相没有太大的关系,也是袁右相关心儿臣所致,其实这么说来的话,应当奖啊,不应该罚。而且父皇您想啊,罚了袁右相有什么用呢?对婵儿造成的伤害已经形成了,而且婵儿又是个心软的善心人,她若再看到有人又因为她受罚了,肯定会更难受的。”
政王笑着点头:“也是,晔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袁爱卿啊,此时虽然你失察,算是一过,然念在你是出于对王爷的关心,所谓关心则乱吗,以后啊,这些事查明白了再来禀报。”
“念在你一心为他人着想的份上,朕是当赏你,赏罚分明才好。那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明日我会在在早朝上表彰你的行为,同时为晔儿和婵儿洗脱嫌疑。”
袁景真勉强的按下心中的那一丝不快,退了下去,出了勤政殿,袁景真脸上露出一抹奸笑,“婵儿?司徒晔啊,看来你的弱点果然是婵儿呢,七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