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婵儿也叫来。”
政王转头跟郑公公说着,郑公公刚要走,外面就来人禀报说皇后和名郡王的侧妃到了。
政王看着同来的两人,大脑有些暂时的短路,她俩应该从来没什么交集吧?怎么她俩能一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能来给他解释解释?!
待两人请安过后,听了两人的解释,政王才明白原来两人并不是一起来的,只是路上碰巧遇到了而已。
】儿看了看司徒晔和司徒轩,很无语的扭头,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两人,他俩这么做不是彻底的把她变成了红颜祸水了吗?也许司徒轩不在乎,可阿晔呢?他也不在乎吗?
果然婵儿刚刚这么想,皇后开始发难了,“陛下您看看,您看看,轩儿和晔儿竟然因为一个女子而伤了兄弟的情分,这算怎么回事?陛下,您得为臣妾做主啊!”
■主?
“说皇后啊,您不知道这跟您没啥关系吗?给你做什么主?
“嗯?做什么主?哦,你说这件事吗?那你想要如何?”
果然政王听完皇后的话,然后疑惑的问,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一直盯着司徒轩和司徒晔两兄弟,面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依臣妾看,这等红颜祸水,就该早日解决,以免祸害的他们兄弟俩没了兄弟情不说,到时候再兄弟反目,那才是臣妾最不想看到的,臣妾无子,可轩儿是臣妾一手带大的。晔儿虽然调皮,可究竟叫了臣妾那么多年的母后呢,哪能真的铁石心肠呢?”
“父皇!”
司徒晔首先出声:“父皇,母后,这事跟婵儿有何关系?我喜欢她,这是父皇早就知道的,儿臣娶了她。她就是儿臣的妻…”
“咳咳。”齐美人突然打断司徒晔的话说,“是妾,不是妻。还有是纳,不是娶。”
“母妃!儿臣实在不知婵儿哪里不好,让母妃如此的不喜,从儿臣带着婵儿进宫的那天起。母妃您就应该知道,儿臣的心中只有她。正妃之位也是属意于她的,可母妃一再阻挠,最后儿臣顺了您的心,娶了凌环为正妃。可您能不能顺一回儿臣子的心呢?儿臣求的不多,只求母妃不要总是针对她,这样可好?”
齐美人听完只是微微蹙眉。却什么都没说。
“至于七哥,父皇。儿臣实在是看七哥找婵儿不顺眼,毕竟婵儿是我的妻,是他的弟妹,怎么说他也应当避嫌的。儿臣气的是七哥没有避嫌,没有记遵仪规矩,又不是说他喜欢上了婵儿,不知这谣言是谁传的?既是谣言,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就说婵儿是红颜祸水呢?”
∈后听完一愣,是啊,他和司徒轩谁都没有说司徒轩也喜欢婵儿,虽然一看就知道事实是如此,可关键是没人把这话拿到台面上来说,所以这算的上是造谣了。
“晔儿啊,母后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看,现在你和轩儿确实是因为婵儿才这样的,先不说这原因究竟为何,到底是她引起的对吧?咱们这是知情人都不由得会去多想想,那不知情的人呢?怎么会不那么想?”
】儿听着皇后这话,不禁撇撇嘴,虽然她也这么想,但她毕竟是当事人,知道两人的真实心思,她只是怕司徒轩真的给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她到是不害怕司徒晔说什么,毕竟司徒晔是不会害她的,可司徒轩么……
说实话,婵儿对他可没有什么信心,她不认为司徒轩会真的为她考虑。
所以听到两人的解释的时候震惊了好半天,因此也一直没有说话,想看看司徒轩是否有什么别的心思,可这么半天他愣是一句话没说,倒是皇后爱子心切的说了一大堆。
“陛下,婵儿有话要说。”
政王见矛盾的正主终于要开口了,脸上的表情变了一变,毕竟现在政王可是知道了婵儿的过往,他自然想的就更多了一些。
“婵儿昨日确实与轩王爷见了一面,却是在澜月阁众人的眼前见的,便是说的话都不曾有过刻意的低声,澜月阁的人想听到的都能听到,至于那画…轩王爷确实要了一幅画,而我也给他画了一幅,那是因为看到轩王爷递过来的一句诗而有感。”
先点明两人见面的正大光明,没有一点背人的想法,之后说她给司徒轩作画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诗?”
于是婵儿便将昨日司徒轩给婵儿的纸让人递交给了政王,不过她也是仗着自己是穿越人士的缘故,将那两句话补充了几句成了一首新的诗词:落落于天山镜池水沄沄,寞寞在幽冥黄泉路漫漫。终是命里劫数无路可逃,空余此恨延绵无绝期。
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不过前后搭起来的倒不算唐突,所以政王看了便也就信了。
至于原来的的那最后一句嘛,自然是婵儿用了特制的药水将那墨迹洗去了。
否则当真留着这样的证据给人,岂不是祸害吗?
远的不说,就说眼前,如果婵儿呈给政王的是司徒轩给的原话,那么司徒轩对婵儿的心思就是昭然若揭,那么婵儿就必然逃不过红颜祸水这四个字去!
“陛下,婵儿看了这诗,便想起传说中的一种花,那花名叫‘彼岸’,佛经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其实彼岸花是对…最好的阐述。”
婵儿知道古代人比较矜持,不能直接那般说爱情,感情什么的,那是很羞人的话题,纵使她之前的生长环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