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刚刚那么突然的下第一刀是希望在巨大的震惊和疼痛的冲击下让司徒晔晕过去,也省的他这么痛了,可她没想到司徒晔的忍耐力那么好,这样都不晕!
“傻瓜,说什么傻话…晕过去就看不到你了,”司徒晔有气无力的辩驳:“我才不要。”
虽然只有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却放佛耗尽他的毕生力气一般。
可婵儿听的明白,他说的这几句话却是颇有深意,其实也算是一语双关了,虽然婵儿知道司徒晔这次离开是有要避开她的意思,可婵儿却能感觉到司徒晔对她的在乎,只是婵儿不知道,到底司徒晔为什么明明在乎她,却还想要避开她呢?
还是因为不信任她吗?因为喜欢着她,因为在乎着她,可却不信任她,所以他要离开,想要冷却一下他对她的感情吗?
婵儿拿出一朵小花,然后拿出寒冰散,将小花交给如清:“如清去点着。”
如清将婵儿手中的花朵接过来就发现了不同,这不是花,虽然样子跟真花一样,任谁一眼看去都会觉得这就是花,可只有拿到手里才知道,这不是花,它像是研磨而成的,对,这其实是药粉!只是样子做成了花的样子!
可到底是怎么制成的?如清开始有些好奇了。
如清刚走到烛台前,贺一若和贺子希就闯了进来,结果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
哪有杀人…
而如清被众人冲进来给吓了一跳,花就这般掉在了烛火上,那花轻轻盈盈的,遇着火,放佛被火苗拖住了一般,一直在火苗的上方盘旋,并不下落。
一阵阵的幽香在屋内飘散,贺子希双眼圆睁,这是…这是…
可贺子希还没说话,就见屋内的人一个个的都晕了过去。她和贺一若到底是练家子隐忍力稍好一些,可到底也敌不过迷香的。
只倒下去的时候看到婵儿眼神清丽的看着他们,她没事?她竟然不受迷香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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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辰时初,婵儿站在院子里。望着微亮的天空,现在到底是初月的,天气是没有夏日那般长,如今已辰时,却不似已往那般明亮。如清走了出来:“婵儿,为何你只给我解了迷香?”
如清说是只给她解了,其实是不包括贺子希和贺一若的,他们两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而且又是主力,婵儿自然不会真的让他们昏迷不醒,可是别人就只有如清自己。
就连梁平婵儿都没有给他解迷香,“梁平很累了,让他休息休息也是好的,至于白家兄妹。我对他们,不放心,”说完婵儿看向如清:“如清,你说是不是我太小气了呢?我很讨厌那个白飞,尤其是看到她和阿晔还可以那般谈笑,说来也怪,我并不会希望看到阿晔的时候他是苦着一张脸的,可是看到他笑着,却心里不舒服。”
如清看着院子里正在清扫凌乱的“战场”的人,叹了一口气:“婵儿。你当早知如此。”
婵儿点点头,是,她是早就料到了,只是有些事情料到却未必看的开。比如这件事,她一直都知道现在的司徒晔心中只有她,可她还是忍不住的要吃醋,看着他跟别人说笑就难过。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呀!
记得她前世的时候也是想的很开,她说过,她的男朋友有其他的女性朋友她是允许的。可她的底线是只限于朋友,若有一点点的越距,那么就不要再联系了,她不认为有了越距之心的人,还能做朋友。
可是阿晔对白飞,明明阿晔只是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罢了,他总不能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摆脸色吧?可是她看到的时候,却是由心底升出一抹不自在。
“妹妹,已经都收拾好了。”
贺子希过来打断了婵儿和如清的对话,婵儿收回目光,看着打扫过的院子,“感觉没什么变化呢!不过却无法抹去昨夜在这里曾发生过一次血淋淋的屠杀事件。”
昨夜子时,一些黑衣人莫名的闯了进来,各个功夫极好,婵儿刚刚帮司徒晔包扎好,然后躺下想休息一下,结果贺子希就跑来守着她和司徒晔了,如清自然是跟在婵儿身边照顾的。
院子中的萧杀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寅时正才停歇,当婵儿出来的时候看到满院子的尸体,心中有些惊悸,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可心中却也多了一抹疑惑,到底是谁想要杀害司徒晔呢?
他们之所以能找到这里,跟司徒晔的那块玉佩有一定的关系,当有可能跟那块令牌有关系。
玉佩被白起当掉了,而且只当了十两,可这等成色的玉佩当铺的人岂会看不出来是宫中之物?
再说令牌的无故失踪,本来就是个谜,她相信白飞这句话是真的,她不知道令牌在哪。
可是其他的话,婵儿是不信的,比如她不认识令牌上的字。
虽然她可能真的不识字,可她不识字,并不代表她不会誊写,不会问人,否则在她问她是不是知道她和司徒晔的身份的时候,她不会那般战战兢兢,而且还知道她是司徒婵儿。
婵儿当然不会把白飞没有说完的话当成是她要说她是司徒晔。因为司徒晔身上带着的那块令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宫之物,就算是造假的大师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造假。
如此就说明白飞一定见过那块令牌,否则她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身份的?至于那上面的字是什么,她可以找人问,问过之后就知道了。
对于司徒晔的身份,她一开始也许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