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露露终于忍不住了,一脚把炭块踢掉,俩小贱妹的手才算保住。还好,时间很短,可这味也不好受啊。反正俩小贱妹被人扶着,才送去医院。
我们看得惊心动魄,这时来了一辆大众,从车上走下一个家伙,30岁的样子,脸上不是很精神,好像刚睡醒。他应该是个头头,众人见他气势立马上来了,他铁黑着脸推开众人,见到彪哥时脸上却堆起了笑,和彪哥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看着我和露露说:“难得彪哥有雅兴,大晚上还带着嫂子来我们地头上玩,我们大哥年前就请想您喝两杯……”
“今天不了,改天我请。”彪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那中看男子听闻这话长舒口气,还假模假样说送我们离开,彪哥没让。
露露想和我说话,被彪哥一把拉上车,他最后一次环视众人,什么也没说,开车绝尘而去。今天明明很暖和,可我却感觉身上冷嗖嗖的,像受了风,骨子都发颤。
其他人好像都忘了我,他们走了,我提着挎包晃晃悠悠也要回去,这时卖红薯的那老头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他在炉子里扒了扒,挑出一只热气腾腾的红薯递给我。我很感动,人间自有真情在,谁说人情冷漠来着,心里很温暖,正想说谢谢却见这老东西伸手往我兜里一摸,卷走一张红毛爷爷,推车走了。我气得啃着红薯追,可腿脚不利索,没赶上。
这时大师他们也来了,接我平安回归,我这才感觉身上疼得不轻,猛一放松差点晕过去。刚进学校就碰到了露露,她非让我去医院检查,结果折腾半夜就查到一点皮肉伤,骨头都没折一根,只是包扎了几处伤口,连检查的医生都惊奇说要是平常人挨这么狠重伤致残都有可能,至少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