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个水波状的镜像入口,玛索发现自己与悠久出现在了凶案的现场,这道在凶案所在宅子侧后院子里的入口还真是奇妙。
不过幸好是在墙上的,要是在地上的……猫崽还真不敢跳下去。
“话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拿不着东西……我好像就是一个幽灵,手都能穿过这个杯子,但是我却能够在自己‘想到’想抓到这个瓶子的时候……抓起它。”悠久的嘀咕让玛索转过身,看着这个左手抓着瓶子右手从瓶子身上划来划去的姑娘儿,猫崽不得不承认这姑娘儿在好奇心面前终于不再沉迷于之前的胡思乱想了。
真是可喜可贺吗?
“我们现在并不是在主位面,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只是过去的一个片段,我们可以干涉这个这个房间中的东西,但我想我们。”说到这儿,玛索跪到地上,看了看倒在地板上的尸体:“他应该就是那个财务了,穿着日常服,虽然因为死亡而看不到等级,但我觉得另一边被钉在墙上的家伙和坐靠在书架上的两位更像是保镖,而不是一个只负责算帐,不负责打架的财务先生。”
“的确,这两个家伙都穿着皮甲呢,不过这个家伙胸口被钉了一发长袖箭。”悠久先是检查了一下被钉在墙上的家伙,只见她伸手扶起死者的脑袋:“虽然模样还行,但怎么会给人一种长的真丑的感觉……魅力一定没有过四,真是一个丑陋的家伙。”
玛索让这姑娘儿去检查保镖,自己开始检查财务,根据任务情报,这位是第一个被杀的,因此玛索重点是想确认这位是怎么死的,尸体的后背完好无缺,于是猫崽将他翻了过来,看到了一张让猫赏心悦目的脸:“这家伙还真是一个职业商人,魅力至少十六点。而且应该开启了天生好感,谁见了他这张脸,第一印象绝对坏不了。”
“有实力才是王道,靠脸是没办法好好过一辈子的。”悠久一本正经的搭话道。
“是啊。只是一张脸好,结果这跪的。”拉开财务捂着脖子的左手,翻动检查过财务脖子上的刀伤——这应该是一把很薄的刀子割开的:“凶手和他应该是面对面,但是在握手的时候将他拉向自己身侧,然后刀子就顺势抹开了这个倒霉蛋的脖子。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家伙的右手没有参与到抹着脖子的工作中去。”
站起身,玛索转身看着正在检查被钉在墙上的保镖的悠久:“然后这家伙转过身,袖子里的袖箭被弹出来,钉死了一个保镖。”
然后猫崽走到另一个靠在书架上的保镖,看着他有些缺损的后脑壳,用手抬起他的头,发现这家伙的额头上有一个铅弹的穿透伤,猫崽抬起头,在书架上看到了血迹与一些白色的神秘痕迹。
“接着凶手拔出腰间的火枪,对着这个保镖搂了火……单单就他的手法来说。我敢肯定足以吊打至少八成以上的所谓高手。”玛索松开手,站起身的猫崽对着姑娘儿说道。
“这么利害吗,我倒是完全看不出来呢。”悠久满脸好奇的说道。
“你当然看不出来了,傻姑娘。”玛索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于是下一刻猫崽的脸就被姑娘儿扭上了,享受了施展暴力之后的愉悦,悠久气鼓鼓的指着现场:“现在你除了认为凶手很利害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发现,这怎么办。”
“不,其实我都很多发现。”玛索对着姑娘招了招手,他带着悠久来到财务先生的身旁。
“这家伙我可看不出来有什么线索。”悠久皱着眉头说道。
于是玛索首先从财务先生的左手中拿出一枚扭扣:“这种扭扣……看到这个图案了吗。”猫崽指着扭扣上的金丝雀斑鸽徽章。
“没错。我看到了,你想说什么。”
“斑鸽,这是亚修比的夜鹰们在金丝雀地区的工作人员的认证徽记,它们通常被缝在衫衣上。普罗旺斯现在的天气并没有冷到需要穿外套的地步,因此这扣子很有可能是从凶手的衣袖上扯下来的。”玛索将扣子放到了姑娘儿的手心里。
“夜鹰?”悠久一脸的迷茫,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
于是玛索将之前在帕罗恩斯特的冒险中与夜鹰的遭遇告诉了悠久,故事有些长,但是悠久似乎听的很投入,当确认劳伦斯家的安塔平安无事之后。这姑娘满脸欣喜的用力点头:“真好!你们做的太好了!”
“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夜鹰这些家伙的组织虽然我在史线上有多方查证,但还是无法完全的了望这个组织,现在唯一可以确认就是这些家伙似乎是在守护着亚修比王室之外,似乎还在防备着什么事情的发生。”说到这儿,玛索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尸体:“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些玩家会死在一个夜鹰的手中。”
“玛索,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想栽脏嫁祸啊。”悠久问道。
“如果真的是栽脏嫁祸,随便来一点刺客公会或是别的什么盗贼公会的证据不是更好,夜鹰这种大组织……似乎 也没有多少抢劫杀人的家伙胆敢冒犯的吧,毕竟这可是一个王国的官方组织,任何想要随意冒充的家伙,一定会被夜鹰们找出来的,我觉得npc们既然都那么聪明,想来也不可能做这些取死之道。”玛索的分析建立在npc们的智商之上,伪装成一个大组织凶手的危险性远比比伪装成一个见财起意的杀人狂来的高,由其是在有真神和预言系法师的游戏世界中,只需要一次预言或是真神的一次交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