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琛,你怎么变得让我越来越害怕,才两个月,你就让我感到这么陌生。”何婉墨从来不相信距离会打败爱情这句话,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已经出现了裂痕,两个月没有见面,站在她面前的许亦琛却一整晚,都在伤她的心。
“恩…是我的问题!!最近烦心事太多,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说一些过分的话,今晚也许真的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早点休息吧,你这么不想见我,我就去隔壁开个房间睡,明早在过来。”许亦琛沉默了一瞬,缓声开口道。
何婉墨曾经问过许亦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有时候真的琢磨不透他,就像是现在,她也根本弄不清是自己无理取闹,还是许亦琛已经开始对她漫不经心。
当时的回答非常言简意赅,你只要记得,他笑的时候不见得是高兴,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不见得是在生气,许亦琛有时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琢磨不透。
何婉墨盯着许亦琛临走时的样子,他的脸上窥不出任何情绪,她猜不出这是愤怒的表现,还是厌倦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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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琛想要关心一下何婉墨的近况,所以他来到珍妮弗的房间,
珍妮弗已经卸了平日的烟熏妆,没有了浓浓的眼线,素颜开门觉得自己的样子差极了,很没有自信,不过见到了许亦琛也觉得,因为在拍《梦淮岩》的时候,他们窝在那个穷山沟,她都是这个样子出现在片场,许亦琛应该已经见惯了她素颜的样子。
“许老板,被赶出房间了?”珍妮弗看着情绪不高的许亦琛,黑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酒店房间里暖色昏黄的吊灯下显得很醉人。
“你觉得呢?”许亦琛沉闷笑道。
“你被赶出来不是什么意外,今晚你是很过分,小墨为了见你一面,录完节目就去了机场,只为了争分夺秒,想要和你多呆这三天,而你却让她马上回北京。”珍妮弗今晚把何婉墨接来酒店的时候,听到她在车里的大吐苦水,很替她觉得委屈和不值。
“我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人,去打扰到她。”许亦琛解释说,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那你应该好好去和她谈谈,小女孩难免会胡思乱想,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学不会和身边的人去倾诉,你应该把她当成你的另一半,而不是个局外人。”珍妮弗自认对许亦琛的性格有些了解,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时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外。
“谈了,可惜效果很不好,否则也不能被赶出来。”许亦琛无奈苦笑。
“小墨这段时间真的很辛苦,你也知道她现在处于事业上升期,忙到几乎每天睡眠不到五个小时,你该心疼心疼她了。”珍妮弗劝许亦琛说,恐怕两人的感情会因为联系渐少生变,或受一些因素影响。
“我对她一直很宠着护着,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我父亲这个人,我想你应该也听提起过,他很难搞,最近他在澳门欠下了一大笔赌债,我已经全部帮他还清,没想到他还是输红了眼,沟壑难平,人几乎住在了赌场,并且还对我狮子大开口,就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他向我要一半的gt股份,当然这个要求我是不会答应,他看了一些八卦新闻,知道我有意在我和小墨结婚以后,把一半的gt股份全部转到她名下,如果我父亲知道小墨人在香港,我怕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难为她的事情,所以我觉得香港不适合见面,起码等到他的疯劲儿过了。”许亦琛将自己的担心全部告诉了珍妮。
“这些话你都对她说了吗?”珍妮弗看着许亦琛,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甚至连声音都是淡色的,波澜不起。
“没有,我不希望她为我担心,替我去苦恼这些事,她只需要开开心心就好了。”许亦琛黑眸里透出哀伤,连语气都变得那么令人怜悯,如此强大的人,想起何婉墨却难得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许,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珍妮弗欲言又止道,不确定自己的话会不会惹到心情已经糟糕透了的许亦琛。
“废话不要说,有必要的可以。”许亦琛很讨厌别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对小墨还是学不会坦诚和信任,她没有你那么多的经历阅历,她只是个小女孩,你有些话不说清楚,一定会让她胡思乱想,你应该把她当做自己的另一半,不是只懂得一味的去溺爱宠爱,等到真的遇上事了,又抱着一切都是为她好的说辞,选择去隐瞒,这样太自我,也太自私。”珍妮弗作为一个局外人,看得很清楚何婉墨和许亦琛的这段关系,许亦琛永远喜欢扮演一个主导者,在她眼里许亦琛是个擅长做决策的人,任何事,在许亦琛的世界里,最终的标准线只有一个:准或不准,行或不行,他总是用自己的自以为去扼杀何婉墨的种种想法,认为这么做是对她好。
珍妮弗的剖析,许亦琛没有否认
“
她回北京的机票作废了,我会仔细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早点休息。”他抬腕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