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听闻,咬着唇,摆头:“不,小|姐在怜儿的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在你心底最好又如何!”上官铃儿苦涩一笑:“无论我做的再好,他都不会瞧我一眼。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在他眼里,都比不上穆琉璃的一句话。”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五年来,你故意伪装自己,让自己变得刁蛮,泼辣!为的就是能够引起皇上的注意!为何要苦了自己,让别人去笑话呢!”怜儿怎么也不明白,为何小|姐会这样做。
她值得吗?她难道就不明白,小|姐越是这样,皇上就越不会来看她,而西宫娘娘就会看着她的笑话,这后宫里还有诸多嫔妃,宫女太监等着看她的笑话。
上官铃儿拉着怜儿的手,微微一笑:“傻丫头,这是因为我。”
“既然爱他,为何还要这么做呢?”怜儿怎么也不明白,每日在皇城里闹事,难道就是爱。
“你不会明白的。我这么做,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想让他知道,这后宫之中还有我的存在!”上官铃儿自嘲地笑了。
知道存在又如何,五年了,他还是不曾来看她一眼。
“怜儿,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上官铃儿盯着地面,淡淡地说着。
怜儿有些不太放心,嘴张了张,最后还是将话都吞进了肚子里,点点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上官铃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起身,痴呆地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夜空浩瀚,一轮明月当空。
如此美的夜色,她却无心欣赏。
上官铃儿苦涩笑了笑,唱起了悲伤的《相思赋》
听着哀怨的歌手,藏在柱子后面的南离忧,终于明白了铃儿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
“走吧!”她淡淡朝一旁的诛邪剑说道。
接着,脚尖一点,身子已经飞身至屋顶瓦片之上。
“现在去哪?”诛邪剑问道。
南离忧勾了勾唇角,邪魅一笑,甚至还有几分玩味:“当然是看看咱们的西宫娘娘!”
“好!我可最喜欢看美人了!”诛邪剑兴|奋不已。
南离忧无语的撇了他一眼,摇头,挥动袍角,纵身飞到诛邪剑上……
***南鸣国西宫****
相比东宫的冷情之下,这西宫可谓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殿内的席榻上,一个妖媚的女子,斜斜地躺在白色的兽毛毯子上,沿边跪着俩个宫女,替女子轻轻捏拿。
妖艳的红唇微启,含住旁边宫女拨好的冰镇葡萄,一脸满意。
突然,远处传来歌声,女子脸上的笑意尽失,眉头挑起,一脚踹开跪在地上捏拿的女子,朝一旁伺候的人招手:“翠儿去看看,何人在喧哗,难道不知道戌时之后,后宫不可吵闹吗?”
听闻吩咐,翠儿委身退下,过了一阵,便一脸笑容进来,“回禀娘娘,是东宫的那位!”
听到东宫两个字,座位上的女子蓦然睁开眸子,一脸笑靥,“她还真是好雅致啊!”
“可不是嘛!奴婢今个还打听到了一件事!”翠儿神神秘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