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拧,“公主,请自重。---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
“离开皇姑姑!”赫连依依咬着牙。低声吼道,“我不准你们在一起,你离开她,听到没有?”
夜洛离冷笑,“刚刚草民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公主还待怎样?放手!”说罢一个用力,将她甩到床上,回身就走。
“啊!”赫连依依故意大喊大叫,“夜洛离,你敢非礼本公主。本公主要你的脑袋!”
夜洛离眼神嘲讽,头都不回,“公主要演戏,一个人在这演个够吧,草民不奉陪。”早知道她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自己何必留下帮她治伤,这种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不值得旁人为她动哪怕是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你敢走!”赫连依依也是豁出去了,什么脸面。什么自尊,全都不要了,扑过去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腿,死命拖着不松手,“本公主没让你走你敢走!欺负本公主,本公主要你负责任!”
夜洛离气得脸色铁青,他生性虽然不羁,平时也不拘小节,可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下贱的女人,何况这人还是公主。她这样做,是置王室的永高贵尊严于何地?难不成她的脸伤成这样,就干脆不要脸了吗?“公主请放手,否则别怪草民不客气!”
“好哇!好哇!”赫连依依反正也是什么都不顾了,死抱着不松手。“你有能耐你就动手!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将公主怎么样?”
夜洛离攥紧了拳,他虽有一身武功,对赫连依依也厌恶之极,但她毕竟是公主,他若将之伤害,皇上面前也不好说话,何况还会连累王爷和信阳公主,可赫连依依又这样胡搅蛮缠,撒泼耍赖,让他这个大男人一时也没了主张。
旁边的宫女都看不下去了,彼此对视一眼之后,纷纷过来劝慰:
“公主请起,切莫伤了自己。”
“公主脸上的伤还没好,不宜大喜大悲,还是快起来吧。”
“公主何必跟一介草民一般见识呢,快起来吧。”
嘴上是这么说,她们的动作却不是那么恭敬,不顾赫连依依的挣扎,强行将她拉了起来,其中一名宫女更是不着痕迹地往外推了夜洛离一把,示意他快点离开。
夜洛离这才脱身,也看得出来她们是好心替自己解围,心道堂堂公主还不及这些宫女行事妥贴,他也是够了!
“放手!都给本公主放手~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奴才!”赫连依依哇哇大叫,“谁让你们干涉本公主的,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宫女们立刻跪了一地,大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们是为公主好啊!”
“夜洛离,你——”
夜洛离充耳不闻,一把拉开门,大步出去。
“夜洛离!夜洛离!你给本公主回来!”赫连依依攥着拳大叫,就跟疯了一样。
门外,听到里面不对的信阳公主正要进去看个究竟,乍见夜洛离一脸怒容地出来,她愣了愣,不解地道,“这么快?依依的伤怎么样?还有得治吗?”
“没得治,”夜洛离扯了她就走,“公主的伤不在脸上。”
“不在脸上?”信阳公主奇怪地道,“那在哪里?”依依的脸明明就包成那样!
“在心里,所以我治不了。”
“为什么啊?”信阳公主一时不解,一路走一路问。
“没有为什么。”
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的样子,赫连傲也想极了自己的亲亲爱妃,二话不说,出宫后即往凤府而去。
凤府画情院里,凤若桐举着一件婴儿穿的小褂,兴高采烈地道,“母亲看这件漂亮吗?是我亲自到布庄里挑的布样,再让制衣坊的裁缝仔细做的,母亲看着可好吗?”
她面前的床上已经堆了不杀唬小帽尿布,准备的还挺全。
薛氏倚在床头,接过小褂看了看,布料很柔软,摸着很舒服,也厚实,孩子应该在腊月里出生,到那时穿刚刚好。她不禁笑道,“很好,若桐,你没有生养过,做这些事情倒很得心应手,真是有心人。”
老一辈有话,母亲照顾儿女是天生的本能,是根本不用学的,看来若桐更有这方面的天赋哦,以后自己做了娘亲,也省得手忙脚乱了。
凤若桐“腾”一下红了脸,吃吃笑道,“母亲就别取笑我啦,我哪里懂呢,是我问过白姨娘,她跟我说应该怎么做,我记下的。”她又没有生过孩子,当然不知道这些事了,母亲这话要是让旁人听到,还不笑话死她。
薛氏笑道,“那到也是,白姨娘虽然没生养过,但你和若柳却都是她从小看起来的,这些事情自然是难不住她,你瞧我这屋里,凡是孩子用到的东西,都是她准备的,而且都是一样双份,事无巨细,这次真是辛苦她了。”
自从她有孕,老爷就把府上的事都交给白姨娘打理,只有处理不了,或者决定不了的事,白姨娘才会来请示她。白姨娘以前没做过这些事,才上手难免生疏些,费的精神气力就更大,前些日子还把她给累病了呢,也是难为她了。
“那自然是要双份的,因为母亲怀的是双生子啊!”说到这件事,凤若桐就说不出的高兴,简直无法想像,凤府一下多出两个哇哇哭叫的娃娃,是多么热闹多么幸福的事啊!“而且白姨娘辛苦就辛苦吧,也就这一回了,现在母亲和父亲对她这样好,她辛苦些,心里也舒坦。”
“你倒明白她的心思”,薛氏摸摸她嫣红的小脸蛋,想到佛堂里关着的人,她叹了口气,“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