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走进餐厅,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江易凡问我要吃什么,我说随便。他无语,只好自己点三个菜,一个汤。
点完菜后,他说道:“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说‘随便’这两个字,跟我说太无所谓,但别人会觉得你很随便!”
我瞥了他一眼,不作声,正要倒茶喝时,他接过道:“我来吧!”
他倒了茶,看到我身上穿的短裙,便说道:“我记得你昨晚跑出去的时候,穿的是睡衣。”
“买的!”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短裙,地摊货来的,五六十块一件,但当时实在是顾不得这么多。
“挺好看的,不过就是。”他顿了一下,稍稍歪头瞥了一眼下面,接着说道:“有点短了!”
我立即合拢双腿,把裙子往下拉了拉,故作不以为然道:“哪里短了,满大街都是这么穿的。”
“难怪这么多qiáng_jiān,猥亵案件,穿成这样,不教人犯罪才怪!”
“si,这不能一概而论,有些男人之所以犯罪呢,是因为受到周边环境的影响,还有你说的猥亵,是心理问题。多少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你不能把所有的问题归终于女人身上……”
记得有次他有跟说过这话,但我不是很赞同,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只要衣着得体,适度裸露,也是一种视觉上的美。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喜欢犯贱的女人,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不能一概而论。
江易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我往后靠着椅背,腰酸背痛的,刚没怎么发觉。
昨晚做得也不是很激烈,可多少还是有点酸痛。尤其是大腿两侧。
江易凡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坐下,我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跟荣柏然到底说了什么?”
我听荣柏然说,他跟东印集团是正当合作,如果江易凡要抓他,就得拿出证据。
“最近有传他向一些娱乐场所提供yáo_tóu_wán,k粉,而他的卖家则是赵树海,你跟他交往过,你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江易凡擦着手,问道。
“我是跟他交过往。但不清楚他的事。”我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说实话,荣柏然做什么,我最清楚不过了。
但如果让我抖出他犯罪的事实,我是做不到的。毕竟他曾是我男友,虽然他在感情上欺骗了我,但他至少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过我,保护过我。
江易凡看了看我,没再问什么,这时服务员上了菜。
在吃东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江易凡,忍不住问道:“si,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有着其他的目的?”
如果他不叫我帮他偷东印集团内部的结构图,我也不会往这边想,怀疑他的用意。
江易凡抬眸看着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就因为昨晚的事?”
我不说话,喝了一口茶。
“说真的,你不能怪我!”
我不解地蹙起眉头,他接着说道:“要怪就怪你在我面前暴露了你高超的偷窃技术,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可以帮到我们!”
“高超的偷窃技术?!”我轻轻一笑:“si,你抬举我了,之前我也有跟你说过,我偷窃的技术,是在市道学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并不能够像其他专业人士那样,从到处安装监控,防盗门的东印集团里,偷得结构图……”
“你不帮我们,我们也会想其他的办法!”江易凡低头吃着东西。
“就算我帮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照顾他,又被他占了身体,当然这是在我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进行的,我不怨他,但如果我帮了他,结局只有两个,一,就是成功偷得结构图,二,失败被抓,从而得罪赵树海,而赵树海可不会因为我是前鹰眼帮季候军的女儿放过我的。
“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件事了,好吗?”江易凡看着我,不想为这事再闹得彼此不开心。
我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不再谈论此事。
吃完饭,我们回家,可半路的时候,江易凡接到局里打来的一个紧急电话,当下掉转车头,回局里,连同我一起。
海东警察局。
江易凡一下车,飞快地冲了进去,蒋平海跟他说了什么,他快步跑上二楼。
蒋平海看到我,露出笑容,向我打招:“嫂子!”
我微微笑了笑,蒋平海有事要处理,拿着档案推开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坐在走廊处的长椅上,等着江易凡。
十几分钟后,江易凡走了下来,和上次那个林姓的警官在一块。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蒋平海押着一男的走了出来,紧随的是李秀丽。
一看,竟是奉星海,几日不见,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异样恐怖。
奉星海也看到了我,先是一怔,随之目露凶光,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杀了。
我心下一紧。
奉星海在经过我面前时,突然发了疯似地挣开蒋平海,像头猛兽向我扑了过来。
我吓得倒退一步,江易凡见状,跑了过来。
蒋平海和李秀丽赶紧按住他,他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凶悍地叫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江易凡护住我,林警官叫蒋平海和李秀丽赶紧押他下去。
奉星海回头时,干裂的嘴角勾起一抹可怕的笑意,看得我心里发毛。
“你没事吧!”江易凡紧张地看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