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怎么办?看来我们必须要当机立断,尽快启动向死亡之地出发的计划。
而在为出发做准备的同时,二牛和小花豹决定举办一个婚礼。民间有这个习惯,遇见倒霉的事“冲冲喜。”所以他们俩举办这个婚礼刚刚好,希望这场喜能够帮我们驱散各自心中的恐惧和愁绪。
婚礼在三天后举行,婚房就布置在我们的大别墅里。为了结婚特地买房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不赶紧去死亡之地的话,我们的命连一年的时间也没有。
为了把喜弄得大一点,我们帮二牛把婚礼搞得很大,什么豪车婚车队,花轿队,今的古的全部都操办了。
二牛结婚的前两天我们就已经看了天气预报,说是这几天北京都是晴天。举办婚礼的这天上午天气还好好的,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但是到了下午,冰冷的西北风就开始刮了起来。到了晚上,那风已经吹得窗户外呜呜作响,就像是狼嚎和鬼啸一样。
这天气变得确实有点快,有点让人觉得压抑。当晚的天气预报说是寒潮突然来袭,预计夜间会有大雪。
虽然已经立春有两个月了,但是倒春寒倒是北方常见的现象,所以也不足为奇。
为了二牛的婚礼大家忙了一整天,但这场婚礼多多少少还是令大伙感到了一丝温暖。其实最惆怅的恐怕要数我和李月潭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些变故,我们俩可能也就会和二牛、小花豹共同举办一次婚礼了,那样才是真正的双喜。
可是,人的命天注定啊,有时候自己实在做不了主。
由于二牛和小花豹新婚之喜,我们把他们的婚房布置在了三楼,而我们四个人则都住在下面两层。我和李月潭还是各自睡各自的房间,这种感觉其实是很不好受的,尤其是在今天这样的夜晚,我们的房子里正式的住进了一对新人。所以对我和李月潭这种想在一起却找不到理由在一起的两个人来说,那种失落感是非常强烈的。
已经快到夜里十二点了,外面的风声依然还强劲不减,我迷迷糊糊的总算睡着了。但是突然我感觉到有某种东西从窗户上钻进了房间。再接着我感到身体咯噔了一下,霍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后,我才发现空气里的颜色非常不对劲。所以我诧异转首向窗外望去,只见外面苍茫的一片红色。
我诧异的起身向窗边走去,然后擦干净窗户上的蒸气向外仔细观望。顿时发现,那红苍苍的雪花状的东西竟然是从天上飘下来的。而地上已经落了很厚一层了。
我心里不禁惊叹起来:“天哪,这是红色的东西竟然是雪!红色的雪!”
“可雪怎么会是红色的呢?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我诧异的想着,然后用力的揉了揉双眼,并且将房间里的等打开到最亮。这下便一目了然了,在灯光的照耀下,玻璃窗外的雪果真是血红色的,有很多雪飘落在在窗台上融化开来,形成了一道道向下流淌的红痕,这他娘的简直就像屠宰场一样,简直太恐怖了。
天降血雪,此乃大凶之兆啊!
我急忙穿上外套,然后向客厅走去。因为我得赶紧告知其他人,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弄清真相,然后要有所准备才行。
其他人都还没有起来,但除了李月潭,因为我刚敲一下她的门,里面就开了。而她站在房内正欲走出来的样子。不过,看到她脸上那副惊魂未定的表情时,我便知道她也是因为血雪才起来的。
叫醒了白玛和铁头后,我正欲上楼去叫二牛和小花豹,这时,一楼的客厅外突然想起了急切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大伙惊讶的向下望去,只见一楼的客厅门外站着两个满身是血的血人,而他们正像疯了似的的在撞门。
我浑身顿时感到一阵战栗,不禁道:“这不会是血雪中的妖怪吧?”
铁头听闻此言,便转身在二楼的厨房里拿出了两把斩骨刀,然后走到我跟前喊道:“宝哥,我下去会会它们!”
我伸手从铁头的手里拿了一把斩骨刀,“铁头,咱俩一起下去。”说完,我又回头对李月潭道:“月潭,你去把二牛两口子叫起来吧,叫他们赶紧穿衣服,咱们不还有几件镇宅的刀剑吗?先都拿了应付着。”
说完,我便对铁头点点头,然后两人并排一起向一楼走。
奇怪的是,门外的那俩血人看到我们俩拿着刀下来,立即安静了下来。
我和铁头看到这幅情形,也不禁立在了客厅中央。我低声对铁头道:“兄弟,妖怪既然不推门了,我们也不动,且看它们会有什么反应?”
见我不动了,两个妖怪顿时趴在门口对我们大声呼喊起来:“大宝,靠,赶紧开门啊,怎么不动了,我们都快冻死了!”
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家伙竟然在叫我吗?铁头也转过头来诧异的对我道:“宝哥,妖怪刚才再叫你的名字。”
我点点头:“是在叫我的名字,可是铁头你听出来没,这妖怪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啊。”
我的声音刚落下,那妖怪顿时又趴在门口叫道:“大宝,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快给我们开门呀你!”
这次我听清楚了,这